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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三日的笔下,《开局陪葬战神王爷,一口把他亲活了》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作品。主人公眀棠帝祀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眼科类的疾病大多数是伤及了神经,要想治,十分麻烦,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她若是跟着帝祀……。
第3章
这块玉佩材质金贵,乃是世间罕见的凉玉,长年佩戴对身体亦有好处。
眀棠一个草包,就连头上佩戴的首饰都低俗不堪,她怎么可能有这么稀少的玉佩。
替嫁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偷玉佩也没什么稀奇的。
夏雨撇撇嘴,看着眀棠的眼神更加厌恶。
“放开她。”
帝祀声音冰冷,漆黑的瞳孔盯着掉在地上的那块玉佩,缓缓走到眀棠身边,一把又卡住了她的脖子。
眀棠昏迷着,整张脸都涨红了。
“王爷,不可。”
夏风开口,生怕帝祀一个生气真的将眀棠给掐死了。
明画在王爷心中的地位不同寻常,尤其是这块代表身份的玉佩王爷每次出征回来都要拿在手中摩擦,可见有多宝贝。
眀棠先是替嫁,后又偷了明二**的玉佩,怕是已经触到了王爷的逆鳞。
“王爷,属下看眀棠情况不好,说不定也活不了多久,不如先将她关起来吧,这样的人,莫要脏了王爷的手。”
夏风递了一张帕子,帝祀眼中的杀意收了一些,用那帕子简单的擦了擦手,随后丢在了眀棠脸上,将那块玉佩放进了衣袖。
“将她丢到后院的厨房,能不能活,就看她的命了。”
夏风松了一口气,夏雨赶忙点头,薅着眀棠的脖领子,将人带到了后院荒废的厨房。
战王府,后院,厨房。
“噗通”一声。
满是灰尘的门打开又很快关上,夏雨将眀棠随意的丢到地上,消失不见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战王府的后院荒凉,更别提后厨这种满是积水的地方。
地面冷的人牙齿打颤,丝丝凉气侵入肺腑,眀棠浑身滚烫,头疼的好像好炸开了。
“轰隆轰隆”的惊雷伴随着闪电,照亮了漆黑的夜晚,也晃醒了眀棠。
“咳咳咳,好冷啊。”
眀棠艰难的睁开眼,只觉得身上冷的厉害。
她又冷又热,脖子疼的像是扭断了。
“他么的狗男人,连昏迷的人都不放过,又掐我,真是没品。”
地面太冷,眀棠知道自己发烧了,四周阴暗,她好不容易又活了可不想就这么没命。
“咳咳咳,唔,应该是发炎了。”
眀棠慢慢的挪动,靠坐在墙面上,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她像是溺水上岸的人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伸出手在额头上摸了摸,入手滚烫,她苦笑一声。
现在不要说药材,就连个能盖的东西都没有,她的口水跟头发能救别人,可救不了她自己啊。
“要是有药材就好了。”眀棠嘀咕着,忽然,一阵白光在外面闪电的照射下从她手腕上发出。
她赶忙将衣袖掀开,只见一个红石榴宝石手钏正在发光。
眀棠揉了揉眼睛,眼底迸射出淡淡喜色。
这是她的神农空间!
没想到空间竟然也跟着她一起穿了过来,有了它,自己就不怕会丢了性命了。
“出!”
眀棠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时,手心中已经多了一个注射针管以及一盒头孢呋辛消炎药。
眀棠大喜,不动声色的将针管跟消炎药藏进衣袖中。
“咳咳,救命,我要死了,我要见王爷。”
眀棠试探出声,她话落,有脚步声逐渐远离,她又松了一口气,将针管拿出来。
帝祀多疑,他手下的侍卫随主,也多疑。
只有让他们知道自己快死了才安全。
“原来是氨基比林,果然是我的宝贝空间,知道我需要什么。”
看着针管上的字迹,眀棠嘀咕了一声,又打了个寒颤。
她应当是发了高烧,帝祀那边的情况不明,不一定什么时候又来找她麻烦,当务之急是要尽快退烧。
想着,眀棠又从空间取了小剂量的**一同注射到体内。
“呼。”
注射完药液,眀棠能感觉到体表的温度正在降低。
身为华夏第一医药师,被夏国的人称为神医,她配的药都是特效药,见效的速度自然也不用多说。
不过她没想到有一天这些药会用在自己身上。
注射完药液,眀棠又往唇中塞了两粒头孢呋辛消炎药,大口大口喘着气昏了过去。
命应该是能保住了,有她的空间在,她也不怕帝祀再找麻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轰隆轰隆”的雷声一阵接着一阵,也一道比一道大声。
战王府,正堂。
夏风跟夏雷守在门口,抬头看向黑压压的半空,只觉得今晚的雷电似乎格外不正常。
好似自从他们王爷醒了后,这半空就只打雷闪电,不再下雨了。
“王爷,还请放了大姐姐,她只是一时糊涂,说起来都是她太在乎您了,才做出这样的事。另外还请王爷赎罪,父亲知道此事一时震怒晕了过去,臣女代替丞相府来给王爷赔罪。”
房内,有女子轻柔的声音传来,夏风跟夏雷对视一眼,眉头紧皱。
他们每次听见明二**的声音都觉得奇怪,当初王爷命在旦夕,二**乔装打扮送来大还丹。
当时她满脸污秽,身上也一片脏污,情况又急,他们也没多想。
可后来每次听见她说话,总觉得跟送药时的她不太一样。
“夏风,你真的信眀棠一个草包,不受眀丞相待见,能有那个本事打晕一众下人替嫁么。”
夏雷摸了摸鼻尖,夏风睨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不该你说的,别多嘴。”
他们都能想到的事情,王爷如何能想不到,不过是因为明画罢了。
“王爷,您没事真的太好了,臣女真的很高兴。”
房内女子的声音越发轻柔,其中的关心压都压不住。
房间内燃着灯,将明画那张貌美的小脸照的越发明艳。
帝祀背对着明画,低头看着手心中的玉佩,脑海中不断出现眀棠那倔强的眼神。
他攥紧了手心,声音淡淡:“画儿,那块双鱼玉佩你可曾带过来了,本王说过,有那块玉佩在,无论是什么,本王都能原谅。”
那块玉佩,是支撑他走过黑暗人生中唯一的一道光,意义非凡,所以,玉佩是例外,拥有玉佩的人,亦是例外。
帝祀话落,明画瞳孔一缩,艳丽的脸上煞白一片。
“**,您怎么了,不好了,王爷,**的旧疾复发了!”
明画踉跄了两步,她的丫鬟翠儿惊呼一声,尤其是那声旧疾复发,让帝祀猛的转过身,一把揽住了明画的腰。
“王爷,还请放大**出来,**的病只有大**才能帮忙,当年大**将**救命的药吃了,只有大**的血才能救命!”
翠儿抹着眼泪,帝祀满脸阴沉,踹开房门,对着夏风冷冷吩咐:“将眀棠带过来,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