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颜傅淮是什么小说苏倾颜傅淮全本免费阅读

更新时间:2024-02-28 12: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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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小说《苏倾颜傅淮》,由著名作者苏倾颜倾心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苏倾颜傅淮展开,描述了一段令人心动的爱情故事。这本书充满热情和浪漫,让读者沉醉其中。隔得这么近,傅淮还是看不清她的模样,眼前的她似是被白雾笼着,一点也不真切。可这手指尖的触感和昨晚一样,勾得……

他没事捏她腿干什么?

“回屋去吧。”傅淮撤回手,淡淡地说道。

今日叫她过来,也只是说说规矩,没想真让她侍奉。而且,他也只会在月殒之毒发作之时再来这小院。

苏倾颜松了口气,赶紧系好裙带,给他行了个礼。

她想逃开的心思太明显了,叹气也叹得明显,传进傅淮耳中,十分刺耳。他把药瓶丢给苏倾颜,翻身倒下,不再朝她看一眼。

苏倾颜捧着小瓶子,走得飞快,好像身后有猛兽在追。

听着慌里慌张的关门声,傅淮更不痛快了。当即就想把她给叫回来,可人刚坐起来,又觉得没这必要。顶多两个月,他便不会再踏进这宅子半步。

随她去。

院子一角的厢房。房间不大,陈设简陋,原本是奉茶丫头住的地方,现在给了苏倾言。

她在榻上缩成一团,眼眶胀得生痛。姨娘走了,她以后真的没人疼了。

可她不能认输,不能软弱,两个妹妹只有她了。

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一觉睡天亮时才起来。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看到窗外泛白的光线,她吓得赶紧坐了起来。

“姑娘醒了。”门推开,两个婢女捧着衣裳进来了。

新的袄裙,袄裤,还有镶着狐狸皮毛的披风,毛茸茸的领子拱了一圈,看着就暖和。她是庶女,还真没穿过这么齐整的衣裳,这么好的料子。

“姑娘睡得可好?”婢女服侍她穿好衣服,又端来水盆给她梳洗。

没一会,饭菜也端了上来。

看着桌上的肉和鱼,苏倾颜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可怜姨娘死前都没能好好吃上一顿,就那样当了饿死鬼。

眼看她眼角红了,婢女也不知道哪句话说错惹到了她,便不敢再开口。

苏倾颜捡清淡的菜吃了点,再拜托婢女跑腿去帮她买了布和针线。反正是闲着,她想做些鞋袜去卖钱,在这世上,还是得多攒点钱才行。

钱,才是能让人活下去的硬手段。

“姑娘,你绣得真好。”婢女端着茶水进来了,看到她的绣活,忍不住赞道。

“是好。”她抿唇笑笑,把绣了一半的小老虎举起来看。

“是给大人绣吗,大人属虎的。”婢女好奇地问道。

苏倾颜怔了一下,赶紧拿起剪子把线给拆了。她还是绣别的吧,仙鹤,梅树,都好。

管家拿着月银进来,正好听到二人的话,抬抬眼皮子,视线落到拆了一半的老虎上,放下例银,一言不发地走了。

别人的通房,一个月三、五十文不能再多。傅淮觉得拿她当了药引子,所以给了她一个月五两。

看着银子,苏倾颜脸又红了。她默默地把银子抓到手心,然后找了只小瓷坛过来,把银子放了进去。

“主子真宠姑娘,一个月有五两。”婢女眼睛都在放光,端茶倒水的手脚都麻利了几分。

给五两银就叫宠么?

苏倾颜苦笑,她要的好,是琴瑟和谐,不离不弃,相伴白头。

傅淮再富贵滔天,也成不了她的郎君。

幸好,她只是替玉娘一阵子。一个月到了,玉娘就算不回来,她也是要走的。

她埋头重新捋好绣线,小声问道:“主子还有些什么嗜好和禁忌,你一起告诉我吧。”

“主子不喝冷茶,夜里没有他的命令,不能进他的房间。房间不许点香,不许用红色。”婢女扳着手指,一一说给她听。

苏倾颜暗暗记下。要想过得顺利,少触他霉头比较好。

夜里,玉娘爹派人递了两封信进来。

一封细细列明了玉娘的生活习惯。她要与玉娘换回来,就得扮得像玉娘。另一封是二妹妹亲手写的,告诉她姨娘已经安葬了。

二妹妹的字很稚嫩,让苏倾颜不要太辛苦,要多吃饭。二妹妹在信末还写了一句:“我攒了半个芝麻饼,很香,等姐姐回来吃。”

最后一个字被水渍给泅开了,想来是二妹妹的眼泪吧。

小丫头这是怕她一去不回。

她找婢女要了笔墨,写了个字条,用油纸包了几块甜甜的点心,依然托办事的婆子送出去。

那婆子不太愿意,一个劲地嘀咕嘟囔,嫌玉娘一家事太多。苏倾颜心一横,拿了一两银子出来给婆子,婆子这才眉开颜笑地去递信了。

月色深深。

苏倾颜躺在榻上辗转反侧,脑子里跑马灯似的跑过好些事。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傅淮的时候,他出征大胜归来,骑在高头大马上,身穿亮锃锃的黑色盔甲,一把锁骨弓背在背上,威风凛凛。

她当时刚与傅归明互通心意,出去买绣线,准备给傅归明做衣裳。站在人群中,远远地看了傅淮一眼,转身就进了铺子。

谁能想到三年后,她竟然成了傅淮的帐中人。

她翻了个身,觉得心里堵得慌,刚坐起来,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趴到窗子去看。

只见月光泠泠下,傅淮披着一身黑色披风,正大步过来。

他怎么又来了?

苏倾颜吓了一跳,赶紧关上窗子,想了想,把油灯也吹灭了。不管了,若他叫人奉茶,她只管装睡。

她真不是想白拿银子不干活,而是害怕榻上的他……

躺了没一会,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穿好衣服,出来。”

是傅淮。

苏倾颜喟叹一声,认命地起身穿衣。想了想,她俯到镜前,给自己抹了点桅子花油,再往眼角点了颗红色的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