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瑾熠姜昭妤》是一部跨越时空与命运交织的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褚瑾熠姜昭妤在佚名的笔下经历的壮丽冒险。褚瑾熠姜昭妤身负重任,必须穿越不同的时代,寻找神秘的宝物并阻止邪恶势力的复活。这部小说充满了历史、谜团和感人的故事,不说碧青和新绿,就是姜昭妤也看得认真,都阳城的上巳节哪里有这个?都是文人墨客流觞曲水,喝酒作诗,要不就是……将引领读者走进一个令人陶醉的世界。
“看姑娘这脸色,昨晚肯定睡得极好。”
不知是房里有香,还是昨日去逛了半日累了的缘故,姜昭妤这一晚睡得很实,第二日还是新绿怕错过早膳的时辰,进来唤醒她的。
姜昭妤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有着从未在外人面前露出过的娇憨。
“姑娘,今日是上巳节,一定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碧青说着拿起一旁的玉簪绿齐腰襦裙为姜昭妤穿上。
“姑娘太美了。”新绿推着姜昭妤在镜前坐下,准备大显身手给姜昭妤梳个好看的发髻再上个妆容。
“简单些。”
姜昭妤三个字让新绿泄了气,她一身本事也无处施展,最后听姜昭妤的,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用了同色的发带别在后面。
饭厅里,长公主三人正在等她,姜昭妤收拾好,急忙往饭厅去。
听了下人通报,褚瑾熠一抬头就见步履匆忙但依然端庄的姜昭妤。
“阿母,表舅母,瑾熠哥哥。”
“坐下用膳吧。”
姜昭妤一坐下,碧青就上前替她盛了一碗粥,这粥用鲜虾熬制而成,鲜嫩香滑,姜昭妤倒是比平常多用了半碗粥。
早膳后,一行人便要出门,褚瑾熠却吩咐碧青去拿帷帽给姜昭妤带上,碧青虽然有些怕褚瑾熠,但她知自己是谁的丫头,偏头去看姜昭妤,询问她的意思。
见她微微点头,碧青行礼回院子去拿帷帽。
一旁的余氏朝站在一处的两人瞧去,褚瑾熠眼神温柔看着姜昭妤,而姜昭妤却不自知,余氏拉了拉长公主的衣袖示意她瞧,长公主也是会心一笑。
花水镇最大的兰弯河人已经慢慢多了起来,马车进不去,姜昭妤几人只能下马车步行过去。
姜昭妤戴上帷帽后才从马车上下来,今日男男女女的都有,就怕遇到那些不知礼数的登徒子。
“真是热闹啊,那边是要tຊ做什么?”碧青眼睛发亮,着实没见过这般场面。
“那边等会儿会男女对歌,对歌后就会送兰草香包。”余氏身边伺候的飞莺与她解释,“若是女子接受了香包,那就表示接受了男子,也有胆子大的女子,会送香包给男子。”
“这也太随意了吧。”
“傻丫头,这总比揭盖头才见到人好吧?”飞莺倒是想得明白,“至少你知道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吧。”
碧青听后觉得有道理,新绿见她忙忙点头,无奈地笑起来。
正说着话,那边的男女对歌便开始了。
姑娘们站在河的这边,儿郎们站在对岸,刚开始只有一两个男子唱,姜昭妤等人听不懂,但也感受到他们的欣喜与兴奋。
慢慢的,大家被歌声吸引,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去,这边的姑娘们也半含羞意地开口,看热闹的人们起哄叫好。对岸的儿郎们更加起劲了,气势越来越足,姑娘们也不认输,那边唱什么都能接得上。
不说碧青和新绿,就是姜昭妤也看得认真,都阳城的上巳节哪里有这个?都是文人墨客流觞曲水,喝酒作诗,要不就是女子结伴出门踏青。
“姑娘快看,还跳舞了呢。”碧青有些激动,“这跳的是什么舞,从来没见过这种舞。”
挨着碧青的一个妇人看了她们一眼,神色中带有骄傲:“姑娘是外乡人吧,没见过不稀奇,这是我们花水镇有名的鸿雁舞。”
说完又对带着帷帽的姜昭妤说,“我看姑娘气度不凡,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吧,我们花水镇人杰地灵,姑娘若是没说亲,就嫁到我们花水镇来吧,我儿子呀是……”
碧青和新绿没想到还想为她儿子与自家姑娘说亲,连忙护在前面,看向那妇人的眼神是把妇人当作来抢人的了。
早在那妇人说话时,似是认真看跳舞的褚瑾熠就已经支起耳朵在听了,听闻还想在姜昭妤面前提她的儿子,急忙伸手将姜昭妤拉到自己身侧。
妇人瞧着褚瑾熠神色冷了下来,也讪讪地站着远了些。
褚瑾熠放开姜昭妤的手,姜昭妤轻声说了声多谢后,便一直站在他身后,由此少了不少的麻烦,河面上风吹过来,轻轻吹动衣裙。
那边的舞已经跳完了,人群一阵攒动,大家都一哄而上凑热闹,想将香包送给刚才就瞧好的人。
姜昭妤差点被人撞到,幸好褚瑾熠眼疾手快将她护住,帷帽有些歪,姜昭妤干脆将帷帽取了下来。
一张不施粉黛依然让人移不开眼的脸,乌黑的长发在河风吹拂下飘动,跃跃欲试的儿郎不少,但因身旁有褚瑾熠站着,没有一人敢上前。
“公子,这兰草香包送与你。”
即使褚瑾熠满脸冷色,仍然有姑娘上前赠他香包,姜昭妤站得离他远了些,看着他被围着。
一身墨色长袍,身姿挺拔,周身都是与生俱来的贵气,眼神深邃又透着不耐烦和冷意,姜昭妤还是第一次这般仔细看他,险些没回过神来。
无言看自家主子这般,憋着笑上前将那些送香包的姑娘请走隔开,褚瑾熠皱着的眉头才慢慢舒缓,踱步来到姜昭妤面前,看向她。
似乎在问:笑话看得好笑吗?
姜昭妤抿嘴笑了笑,主动开口:“她们要放船只了。”
褚瑾熠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姑娘们一个个都拿着自己做的船只,精心做好属于自己的记号,闭着眼祷告。
然后蹲下身来,将船只放入河中,船只随着河流向下,儿郎们早早到了河的下游,更是有人怕被人抢占先机,便守在中游,见有船只来了,也顾不得会打湿衣衫,趴在河岸用专门拦船只的竿子将看好的船只拦了下来。
“这也太好玩了。”
有的人手中香包不止一个,有的人却一个也没有,船只也没有拦着,看着别人成队,也只能高呼一声明年再来。
临近午膳,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河岸也逐渐归于平静,但是离河岸不远处当地人自己组织起来的集市此时熙熙攘攘热火朝天。
管事带着她们来到集市,一眼望去,比昨日街上的人还多,各处支起来的小摊卖什么吃食的都有,虽不如街上的商铺小摊整齐,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姜昭妤一眼看去,还是年轻人居多,特别是结伴而行的男女,时而低头轻语,时而相视一笑。
“姑娘,好吃的蕉叶糍粑来点吗?”她们停足不前的旁边就是卖蕉叶糍粑的,摊主是个和蔼的中年妇人,“公子,买给姑娘尝尝吧,这儿郎要讨姑娘欢心才行。”
姜昭妤刚想开口解释,便听到褚瑾熠让她包两块,妇人立马喜笑颜开,用干净的叶子包了两块递给姜昭妤,还贴心地嘱咐她小心烫。
“多谢。”姜昭妤接过,轻轻咬了一口,一股蕉叶的清香味,清甜可口。
不太喜欢吃甜口的姜昭妤将剩下的一个给了早就流口水的碧青,碧青眼睛眯成一条线,满足地咬了一大口。
“前面还有其他的,去尝尝乌米饭。”褚瑾熠带着她往前去,“乌米饭不是甜口的。”
真不愧是大理寺卿,短短一会儿就知道了自己不喜欢吃甜口的,也难怪,那些人听到他的名号就闻风丧胆,姜昭妤心中暗忖之际,褚瑾熠将乌米饭递了过来。
姜昭妤连忙接过。
长公主和余氏慢悠悠走在后面,将前面两个年轻人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你看看,多般配的两个人啊。”
长公主也不难承认,看起来的确是般配,一个面若冠玉,一个冰肌玉骨。
“就看她二人如何了。”长公主像未出嫁前一样挽着余氏的手,“我先说好啊,一切得凭满满的意愿。”
余氏连连点头:“是是是,知道满满是你的心肝。”
“那是自然,这世间再也找不出如满满一般贴心的女儿了。”
想到日后满满要嫁人,长公主就是一脸的不舍,余氏连忙轻声安慰她。
“姑娘,今日在外一天了,您泡泡脚。”碧青端着草药熬的水放在地上,替姜昭妤脱了鞋子,将她**的双脚轻轻放进汤药中,“这药汤可以缓解疲乏,待会儿婢子再给您按按,保证您今晚睡得好。”
水温刚刚合适,姜昭妤泡了一会儿便有了睡意,新绿拿了枕头让她靠着。碧青替她擦干了脚,放到自己腿上不轻不重地按着。
没一会儿,姜昭妤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