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初姜时宜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九斋兔的小说《绿茶弟弟套路我》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现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无论你怎样,我都希望你遵纪守法,我可不希望去监狱里探望你。”他抬起头,笑的很阳光。“姐姐,你放心。”“我刑法倒背如……。
“你们在做什么?”
周沫沫的出声打断了暧昧氛围,她手中还拎着两杯情侣奶茶。
“补妆。”
谢景初语调清冷,换了副面孔,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周沫沫,你越界了。”
我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拎着自己的化妆包迅速逃离现场。
趁着谢景初拍戏,我在化妆室内小憩,周沫沫突然出现在门口,盯了我半响。
“周**,你有事情吗?”
我抬头,一如当年。
“你和景初哥哥关系很熟吗?”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他的化妆师请假了,我暂时顶替。”
她顿时松了口气。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只听她喃喃道。
“你的眼睛让我感觉好熟悉。”
我没看她,也没吱声。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礼貌?”
“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周沫沫走到我身边,语气骄纵。
“我警告你,景初哥哥可是与我有过婚约的,不是什么女人都能肖想的。”
“被我发现的话,我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是和当年一样通知我父母,狗仗人势吗?”
谢景初出声打破僵局,眉眼冷梢。
“周沫沫。”
“当年的婚约,只是我父母随口一提,我早就拒绝了。”
他目光不经意的瞥了我一眼。
“你知道的,我有喜欢的人。”
周沫沫眼眶发红,依旧不死心。
“可是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五年了。”
谢景初点燃一支烟,夹在指尖,眼底幽深。
“那又怎样?”
“五年还是十年,我都会找到她。”
“我不喜欢你,今后也不会喜欢你。”
周沫沫愤恨的看了我一眼,撇着嘴抹泪跑走。
她离开后,化妆室只剩下我和谢景初。
他迈着长腿慢慢逼近我,再次拉开我口罩,随后把手上燃着的半支烟递到我面前。
“姐姐,来支烟吗?”
我有些无奈,接过烟直接捻灭,扔进垃圾桶里,没有注意到他眼神的黯淡。
“谢景初,别闹了。”
“游戏五年前就停止了,你知道当初我们的关系,一开始的就并不纯粹。”
他身体发颤,眼睛微红。
我自嘲一笑。
“谢小少爷,我现在不是什么大**,也没时间和你玩游戏。”
“请你离我远些好吗?”
我绕过他想要离开,可谢景初伸手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指尖轻轻摩擦我的脸颊,眼底终于不在隐藏疯狂。
“姐姐,游戏是你开始的。”
“那么结束便由我说的算。”
我伸手打掉他乱动的手,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警告。
“弟弟,别玩不起。”
“别装病娇,我更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刚一说完,谢景初立马松开我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唇角也止不住的上扬。
“姐姐,你刚刚说喜欢我?”
谢景初听不懂人话,我也不愿与他一般见识。
他老老实实拍完戏,不发癫就好。
周沫沫也没有再来捣乱,女配的戏份不多,到后期才会多起来。
“姜**,您外婆的病…”
我攥紧手机,感觉身上的力气被抽走,刚刚医生的话还在耳边萦绕。
他说外婆的病情又恶化了,需要立即做手术。
只是手术费需要三十万,这还不包括后期康复疗养费用,此时我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
五年前我回到姜家后,外婆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后一个血脉亲人。
最初对她我只是尽义务赡养,可后来相处,她是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不图回报。
外婆不会嫌弃我爱抽烟,也不会骂我无能,她会包容我的一切,蒸我爱吃的韭菜鸡蛋饺子,会宠溺的叫我乖乖。
小老太太温柔的摸着我头发:
“囡囡,是外婆来晚了。”
“别人不疼囡囡,外婆来疼…”
我请了假,准备打车赶往医院,因为是下班高峰期,等了半个小时车也没到。
“姐姐上车。”
剧组门口,谢景初开车停到我面前,我没矫情。
到了医院后,医生说手术费已经被人给交了,我看向面前的高大男人,嗓子发紧:
“是你?”
“姐姐,我想趁火打劫。”
谢景初一脸无辜。
“什么?”
他语气淡淡,笑容很乖。
“当我女朋友,半年一百万。”
“姐姐,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舔了舔唇,眼眸低垂。
“谢景初,你这是包养吗?”
他低头帮我捋了捋发丝,声音危险。
“姐姐为什么这么想?”
“不是包养,只是害怕你再次逃走。”
有人送钱上门,我是没理由拒绝的。
外婆的手术很成功,她一见到谢景初就很喜欢,高兴的不得了。
她老年痴呆很严重,总认错人,非要说自己见过这个男孩子,两人还关系好的很嘞。
谢景初开车把我带回了家里,出乎意料的这是我当年居住的公寓,后来还给了宋家。
屋里的摆设和我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谢景初拿来了一纸合同,放在茶几上。
“姐姐,这是协议。”
我看都没看,直接签了名字。
我图钱,他图色,各取所需而已。
“姐姐,就这么相信我吗?”
他收起合同,放到抽屉里,小心锁上。
“嗯。”
我兴致淡淡,他弯了弯唇角也没说话。
“谢小少爷,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我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起身慢慢靠近他。
烟圈打在他的脸上,他身体瞬间僵住。
等反应过来后,谢景初双手扣紧我的腰肢,下颚靠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呢喃:
“姐姐,你还是生气了。”
“那也没关系的。”
“你在我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