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了的》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林安宁霍深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说着,又夹了两块红烧肉,还喝了一碗鸡蛋汤。赵华咬了咬牙,这贱东西进了一趟医院,怎么……
“别怕!”
男子动作轻柔的抱起来她,粗粝的声音,像是砂纸打磨过。
她已经被关在地窖中折磨三年了,手脚全断,舌头也被她们硬生生夹掉……
他,不是来折磨她的?
林安宁一怔,莫非是救她的?
下一刻,令她浑身颤抖的声音传来。
“妈,不好,他找到人了。”
“一个断了一条腿的残废,一个去了半条命的病秧子,怕啥?”
纠缠打斗后,只听扑哧两声,抱着她的人轰然倒地。
掌心触到一片黏腻温热的液体,指尖的温度渐渐变冷。
“妈,我,我杀人了……”
“别怕,一不做二不休,把地窖填上,没人知道。”
湿冷的土兜头盖下,一点一点,掩埋声息。
那人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把她送到地窖口,颤抖的拉着她的手,在掌心写下一句话。
“安安,平平安安!”
最后一笔写完,他的手无力松开。
没用的,她活不下去的。
地窖口最后一丝光亮被封死,不知漏进谁家的电视声。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正式开始……”
原来今天过年了啊!
伴着远处的欢声笑语,林安宁咽下最后一口气,含泪而死。
她是一本年代真假千金文里的恶毒女配,也是被抱错的假千金。
五年前,真千金苏娇娇被找回来,她体弱多病,看不惯身康体健,活泼开朗的苏娇娇。
于是用尽手段,刁难迫害苏娇娇。
可不曾想苏娇娇从不抱怨,反而更加讨好她这个恶毒姐姐。
没多久,大家就发现了她干的坏事,纷纷帮苏娇娇撑腰。
她气急败坏,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弄死苏娇娇,不曾想害得自己丢了半条命。
甚至和霍家定好的婚事,也因为对她的失望,对苏娇娇的愧疚,也给了她。
饶是被害那么多次,苏娇娇却还是不忍心送她去派出所,为她求情,跟林父林母商量后,把她送回乡下养病。
本指望她能安生一些,谁知她竟偷偷跑回林家,想跟苏娇娇同归于尽!
这次谁劝都没用,林家直接将她关进地窖,本就是病秧子的她,艰难挨了三年后,一命呜呼。
可这一切,都是假象!
至死,林安宁都想不开。
为什么,她帮过,救过,铁了心说站在她这边的人。
会因为苏娇娇的几个眼神,就变了卦?
就因为,她是书里的恶毒女配?她不服……
……
林安宁有些恍惚,闻着窗外的栀子香,疑惑的歪了歪头。
看到墙上挂着一副绿底粉牡丹的挂历,上头写着1977。
1977?
她是重生了?回到19岁的这年?
没等她细想,就听见楼下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妈的,黑黢黢的,灯在哪儿?”
林安宁猛地坐起身,捂着嘴压抑喷薄而出的咳嗽。
是重生!
今晚就是上辈子噩梦的开始。
林家父母带着才回来一个月的苏娇娇去参加工厂的联欢会,让她在家休息。
临走前,苏娇娇懂事的给她热了一杯牛奶,可喝过之后,她就昏睡过去。
醒来就发现一个男人正在脱她的衣服,她费力砸晕男人,连滚带爬跑下楼,却发现大门紧锁。
为了压制药性,她不得不泡进水缸保持清醒。
昏昏沉沉间,林父林母带着一大帮人破门而入,她刚要开口,就被打断指责乱搞男女关系。
这时男人下楼,当着众人的面说是她主动勾引。
她又气又急,在冷水中泡了太久,昏死过去。
等醒来,霍家也知道了。
她跪下发毒誓,都没人信是那杯牛奶有问题,反而责怪她自身不检点,将屎盆子扣在苏娇娇身上。
这件事出来,霍家立刻答应换婚。
苏娇娇嫁进霍家后,爱情事业双丰收,后来为霍家添了一儿一女,更是被宠上天。
后来子孙满堂,享年八十岁。
而她,背负一辈子骂名,被所谓的父母关在冰冷的地窖,苟延残喘过完一生,甚至尸体还被老鼠蟑螂所啃食……
既然重活一世,她绝不允许重蹈覆辙。
她要找寻真正的亲人,还要找到那晚救她却惨死的人,好好报恩。
男人一推开门,就被林安宁砸晕在地,确认死不了,赶紧推开窗户爬了出去。
还得感谢苏娇娇,她回来后,本来林父林母本是要她把二楼的房间让出来。
可苏娇娇“心疼”这个姐姐,主动住了三楼的阁楼。
为这,林父林母心疼了好一段时间,逢人就念叨她这个做姐姐的狠心,一点都不让着妹妹。
其实她住的就是窗户搭的一个小房间,下头就是厨房,只要做饭,屋里就满是油烟味儿。
冬冷夏热,外边下大雨,屋里下小雨。
反观阁楼,精心给苏娇娇装修,阳光充足,冬暖夏凉,十分舒坦。
眼下林安宁脑袋晕晕乎乎,浑身像火一样在烧,顺着房顶,艰难的爬到了对面无人居住的小楼。
按照上辈子的时间,林家父母马上就要带人回家抓奸。
跑不了,先躲一躲。
林安宁强撑着软绵绵的身体进入阁楼,出乎意料的干净,摆设简单。
靠窗一张床,背墙一张书桌。
林安宁不确定是不是中药的缘故,好像出现了幻觉。
她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他的脸隐匿在阴影处,看不真切。
月光洒落在男人上半身,壁垒分明的肌肉打出深浅不一的光影。
再往下,是松松垮垮穿在胯上的长裤。
那腿,比她的命还长!
撑不住了,林安宁摇摇晃晃走上前,双腿一软摔在男人身上。
脸贴上那搓衣板一样的腹肌时,她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呼,好舒服。
凉意驱散了身上的燥热,可是,还想要更多。
她不是恶毒女配吗?
活了两辈子,找个男人解个药怎么了?
怎!么!了!
“有对象吗?起来,国家来给你发对象了!”
“嗯?”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带着暗哑的声音,林安宁不耐烦抬头,对上他惊诧的脸。
精神的寸头,凌厉的五官,比画报里的男演员还要帅气。
可是,她看着那张脸皱了皱眉。
“你好像我讨厌的那条狗哦。”
“算了,没得选,将就一下……”
她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软绵绵的指尖,怎么都扒不掉碍事的衣服。
发了狠,俯身用嘴去咬,睡觉她只穿了一件长袖棉绸衫。
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低头瞬间更是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肤,莹白如玉,沟壑分明。
眼神拉丝,活脱脱的一只妖精,
勾魂且要命。
关键时刻,男人按住自己的裤子,咬紧牙关。
“讨厌我?这又是做什么?”
因为难受,林安宁喉头憋出了几分哽咽,眼前男人的模样都看不清。
“你让我摸摸!
我对你负责!”
“行。摸!”
沉默了片刻,男人抵了抵后槽牙低笑,扣住她的后脑勺把人带到怀中狠吻。
阁楼被黑暗笼罩,林安宁乖乖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