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沈青黎萧宴玄)全文完整版阅读

更新时间:2024-03-21 19:5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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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沈青黎萧宴玄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沈青黎萧宴玄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但山壁陡峭,如刀削般光滑,一个不慎摔下去,必死无疑。沈青黎看着锦一:“你行吗?”……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天边,落日西沉,残阳似血,整条巷子似乎都笼罩在一片血色里。

晚风吹来,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里面的打斗越来越激烈。

马车停了下来,沈青黎掀开车帘,对溟一道:“去看看。”

“是。”

溟一领命,很快,带了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出来。

救人时,他大致探问了一下男人的底细,来到马车前禀道:“王妃,此人来自江南,一路被仇家追杀至此。”

男人奄奄一息,血不停地从伤口处涌出来,他痛得全身发抖,险些站立不住,却还是拱手作揖道:“草民金刀,见过王妃,多谢王妃救命之恩。”

沈青黎神情一顿,眼底深光掠过,定定地看着他。

金刀,御厨传人,江南第一刀,刀功十分了得。

前世,他被仇人追杀,被沈青鸾救了,两年的时间,就帮她把酒楼开遍了整个西晋,成为景昭的钱袋子。

若不是他提供源源不断的钱财,景昭如何能在朝中收拢人心?

没想到,今日碰上了。

沈青黎让溟一把他扶上马车。

金刀婉拒了:“草民身上都是血,莫脏了王妃的马车。”

沈青黎看着他发白的脸色,笑意温和:“马车脏了,洗干净了便是,倒是你,再磨蹭下去,血就流干了。”

仇家位高权重,王妃好心救他,他不能连累她。

金刀坚持要走:“草民命贱,没那么容易死,就不叨扰王妃了。”

他满身鲜血,浸湿了衣袍,一滴滴,滴在地上,很快就形成了一小洼。

虽然,她有私心,不想他被沈青鸾所救,为沈青鸾所用。

但更多的,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沈青黎道:“你伤得这般重,若不及时救治,即便活了下来,也会留下病根。”

“那也是命数。”

“都说,贵人不踏贱地,但今日,我来此施粥,正好救了你,或许,这就是命数。”

王妃心善,心肠也软。

大概,医者,天生就有一副济世为怀的胸襟吧。

溟一便道:“属下把人带去医馆,有大夫照料,定不会有性命之虞。”

“去酒楼。”沈青黎道。

金刀是厨子,当然是去酒楼了。

既然把他救了,就一定要留下他。

沈青黎看着金刀:“上车吧,救人救到底,本该如此的。”

金刀没再拒绝,溟一扶着他上了马车。

车帘一放下,血腥味浓稠得令人反胃,沈青黎神色如常,打开车璧上的暗格,取出药箱。

金刀愕然:“王妃不怕吗?”

“我是大夫,”沈青黎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道,“酒楼就在东市,到时,若觉得烦闷,也可出去逛逛。”

伤药洒下去,金刀疼得脸皮都抽搐了,却扬起了笑:“草民是个厨子,除了会做菜,一无所长,王妃若是不嫌弃,等草民伤好,给您做几道地道的江南菜。”

沈青黎脸上绽开了笑容:“那我有口福了。”

闭门鼓已经敲响,溟一挥鞭,赶着马车直奔酒楼。

酒楼后院离前堂颇远,十分清静。

金刀身上的血是止住了,但有几道伤口太深,几乎见骨,需得缝合。

后院有小厨房,叶管事轻车熟路,很快就煮好了麻沸散。

金刀喝了麻沸散后,沈青黎将伤口缝合。

金刀都震惊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一针又一针,动作优雅又灵巧。

“缝了,就没事了?”

“会好的快一些。”

溟一在一旁帮忙,偶尔递个东西,心里头有些骄傲,又有些激动。

王妃医术这么好,普天之下,没几人能与她比肩。

若她真治好王爷,他一辈子给她做牛做马。

见她缝好伤口,溟一把伤药递过去,沈青黎敷上药,包扎好伤口,叮嘱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

“你失血过多,得好好休养一阵,酒楼原是沈家产业,如今在我名下,没人敢来闹事,你安心养伤。”

“王妃大恩,草民不胜感激,日后若有差遣,草民万死不辞。”

“不必如此,我救你,是医者本分,不存在什么大恩。”

金刀眼眶发热,对沈青黎充满了敬重和感激。

从江南到长安,他一路逃亡,几度生死,不知遭受了多少白眼和苦难,唯有王妃真心实意待他。

他一定要好好报答王妃。

......

天色越来越暗,最后一声闭门鼓落下,宵禁开始了。

沈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却十分压抑。

施粥赈粮,不但没挽回声望,反而一落千丈。

沈青鸾怎么也没想到,从前无往不利的事情,如今,狠狠地栽了一个跟头。

沈崇得知是她出的主意,对她十分失望。

原本什么都不用做,时日一久,事情就淡了,却非要招惹沈青黎,让沈家再次颜面扫地,也让沈青黎再一次踩着沈家扬名。

书房里。

沈崇声音不轻不重,目光看向沈青鸾时,深沉又威严:“你可知,你错在哪里?”

沈青鸾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她轻抿着嘴角,低声道:“祖母病了,我想着做些善事,为祖母积福,我应该跟父亲商量,是我关心则乱了。”

一个人若是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又输在何处,终究难成大器。

沈崇向来对她寄以厚望,极尽宠爱,罕见地冷了脸:“这几日,你去祠堂里跪着,好好抄一抄《女诫》和《女论语》。”

只有品行不端,有违私德,才会被罚跪祠堂,罚抄这些。

这惩罚太重了!

沈青鸾心里不服,但又不敢违逆。

她垂眸,掩下眼底的怨气:“女儿行事不周,理应受罚,但女儿有重要的事情,要去一趟云雾山,可否等女儿回来再罚?”

“你去云雾山做什么?”

“女儿派出去的人查探到,紫炎草就在云雾山。”

沈青鸾原没打算亲自去,只要吩咐一声,底下的人自然会办妥,但她探听到,长公主的人也查到紫炎草的下落。

她做这么多事情,总得让长公主看到她的心意。

沈崇道:“多带些人去。”

“多谢父亲。”沈青鸾嘴角勾起笑容。

等她找到紫炎草,得到长公主的青睐,便是父亲,也不能轻易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