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年时光不再》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时皖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卫青怡晚棠临。小说精选:其他没有任何人给我打电话。不过我已经能出门了。这算一个进步吧。一个星期后,我正躺沙发上睡觉。突然发觉有人……
拿到孕检报告这天,我自杀了。
却因怨念太深,被困在原地。
亲眼看着男朋友和曾经霸凌过我的人,在我们公寓的沙发上,疯狂了一次又一次。
“你女朋友知道了怎么办?”
温愈静乖巧的脸上写满得意。
“别提她,晦气。”
1.
我和晚棠临是青梅竹马。
不是都说,竹马打不过天降嘛。
温愈静就是那个天降。
我曾经十分**的企求她,把晚棠临让给我。
她扬眉,乖巧的脸蛋浮出不屑,嘴里叼着烟,一脚踹上我的腿弯。
我疼的龇牙咧嘴。
立马跪倒在地。
“可以啊。”
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嘲讽我。
却没想到,她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温愈静一把扯起我的头发。
我倒抽一口冷气,疼的头皮发麻。
却不敢在她面前流眼泪。
她说过,我哭就是挤眼泪,装可怜,博人同情。
还警告过我,敢在她面前掉一滴眼泪,就给我个巴掌。
温愈静强迫我抬头看她。
学校天台很高,风也很大。
我的脑子里突然划过一个令自己都害怕的想法。
从这跳下去。
会怎样?
“有本事,你爬几圈,学狗叫,我考虑考虑。”
她冷冷开口。
还没等我想完,粗暴的甩开我的头发,一脚踩上我的后背。
“学吧。”
她闪到一边,和**妹有说有笑,等着看我的好戏。
那天下午,我绕着天台,爬了3圈,学了狗叫。
她带头鼓掌。
不过,她没有信守承诺。
不久,晚棠临和她谈恋爱的消息,在全校传的沸沸扬扬。
一个是年级第一,一个是大姐大。
都是学校里的名人。
我猛然惊醒,眼角残留着泪,枕头湿了半边。
“不怕不怕,乖,不怕。”
晚棠临轻柔的拍着我的背,温声问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我来不及擦眼泪,后怕的抱紧他。
听着耳边传来规律平稳的心跳声,感受他结实的胸膛和暖人的体温。
任他抱着哄,怎么也不做声。
还好,还好,一切都过去了。
我庆幸。
安慰着自己。
温愈静在高三那年就出国了,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
可我的泪还是越来越汹涌,根本止不住。
晚棠临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面纸早已用光。
工作了一天,我们都忘了换。
他没有丝毫怨气的下床,去客厅的储物柜拆了一包新的递给我。
“乖乖,不哭了,再睡会儿吧。”
说完,他自然躺下。
背对着我,按下手机看时间。
我随意一瞥,心中警铃大震,屏幕上弹出一条微信:睡了吗?我睡不着哎~
头像是温愈静的大头照。
只一眼,晚棠临便熄灭屏幕,伸手关了小夜灯。
我擦完眼泪,面纸放在床头柜上,躺下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我情愿自己看错了。
盯着天花板发呆,怎么也睡不着。
心中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晚棠临……”
我很少连名带姓叫他,以往我们腻歪起来,“宝宝、老公、哥哥”……
我换着法叫。
“嗯……”
他的声音里疲态尽显。
我憋了又憋,还是作罢。
有什么事,等明天早上再问吧。
他工作了一天,够累的。
只是没想到。
第二天,他主动跟我提起这件事。
“小静要回来,今天下午我去机场接她。”
2.
“啪嗒”。
手里的筷子掉落在餐桌上。
我木然的嚼着嘴里的包子。
“怎么了?”
晚棠临捡起筷子,塞进我手里。
“乖,别多想。”
大手揉揉我的脑袋,夹了一只荷包蛋给我。
“她刚回来,还没熟悉环境,我们两个老同学当然要帮衬帮衬。”
这话说的太光明磊落,挑不出错处,倒像是我无理取闹,不懂事。
哦,我没告诉过他。
温愈静当年校园霸凌过我。
也没告诉他,高三那年有女生跳楼,所有人都以为是学习压力太大。
只有我知道,温愈静逼她喝厕所里的尿。
“没事,你去接呗。”
我装作不在意,低头喝了一口碗里的皮蛋瘦肉粥。
“还是我女朋友大方。”
他眼里流露出的欣喜,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出。
他欣喜的究竟是我大方,还是温愈静回国?
晚上刚下班,我在玄关换鞋。
厨房里传来欢声笑语。
“哎~临哥,这么多年过去了,喜欢吃甜食一点都没变嘛。”
温愈静系着我的粉色围裙,手里夹着一块糖醋排骨。
晚棠临弯下腰,凑过去咬了一口。
两人都背对着我,接着相视一笑。
晚棠临吃完排骨,温愈静主动给他擦嘴。
我静静的看了一会,没有出声打扰。
蓦地,喉咙发紧。
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
他们这才注意到我。
“青怡,你回来了。”
“乖乖,你回来了。”
温愈静人畜无害的歪着脑袋冲我笑,语气里是老友久别重逢后的喜悦。
我心口一紧。
疼。
说不在意是假的,她当年张牙舞爪的样子。
扇同学巴掌,逼同学喝尿,剪同学头发……
我什么没见过。
唯独没见过她这副装出来的乖样。
“累不累?”
“累不累?”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我不累……”
看着两人如此合拍的相处氛围,我莫名不自在。
“你没看见你女朋友啊?”
温愈静端着糖醋排骨,路过晚棠临,不痛不痒踢了一脚他的小腿。
“真的是,看见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谁要给你擦嘴?”
“那,谢谢你啊,温大妈。”
晚棠临边打趣她,边拿着碗去电饭锅里盛饭。
“你不会找你女朋友擦啊?还跟高中一样。”
“高中”二字,像针,刺痛了我的神经。
我站着没有动作,也不说话。
晚棠临见了,端着饭,拉过我的手,小声解释。
“我本来是想请小静去餐厅吃的,但小静说不用破费就来家里了。”
一双无辜的狗狗眼看着我,显得他的话都很无辜。
“临哥,你跟你女朋友说我什么坏话呢?”
“说你这么多年在国外,学会了做饭非要在我们面前显摆。”
温愈静端着一盘可乐鸡翅,一盘酸辣土豆丝从我们面前经过。
“青怡,愣着干嘛?快来尝尝我做的糖醋排骨。”
她解开围裙,端起饭碗,吃了一口招呼我。
3.
我心中别扭,但还是坐下了。
餐桌上,晚棠临和温愈静有说有笑。
提到高中往事,也提到温愈静在国外的这些年。
“哎临哥,你还记不记得,咱俩当初谈的时候,老班还说咱俩结婚要当证婚人呢。”
温愈静往我碗里夹了块排骨,状似无意的提起。
“这都多少年的事了。”
晚棠临有些不自在,讪笑一声,喉结上下滚动,视线下意识乱瞟,最终落在我身上。
见我埋头吃米饭,随手给我倒了杯白开水。
估计他也没想到,温愈静还能在我这个正牌女友面前提及这种话题。
温愈静停止咀嚼,嗦着筷子,笑而不语。
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
“这有什么的,这种事就要大大方方提出来。”
“藏着掖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还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呢。”
“是吧青怡。”
我一直都魂不守舍,她突然叫我,我猛的抬头和她对视。
“而且,马上又要成为同事了,你不怕你女朋友误会,我还怕呢。”
“同事?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晚棠临抬眸,有些诧异。
“这事是个秘密哦,我还没告诉别人呢,你俩要替我保密。”
她神秘一笑,冲我和晚棠临眨眼。
“怎么不早说?你什么时候……”
晚棠临还想再问点什么。
“哎哎哎,打住打住,吃饭不聊工作的事。”
温愈静婉拒了,明显不想谈及过多。
从那以后,温愈静似乎更有借口来家里吃饭。
我跟晚棠临提过不止一次,去外面的餐厅吃,但他每次总有理由来回绝我。
无非就是没钱,嫌麻烦。
那晚,我刚到家。
却发现家里没人。
没一会,温愈静慌慌张张给我打电话,说昨晚在我家做饭,包落在了厨房。
里面有一份资料,今晚要交给客户。
她和晚棠临都很着急。
这是他们负责的一个大客户。
我有些奇怪,她的包怎么会落在厨房里。
但也没多想。
在厨房的储物柜里翻到包,立马出门打车,送去了江城酒店。
“青怡,麻烦你了!这次你可帮了我大忙!”
她接过包,激动的一把抱住我。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凝固,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心中翻涌着一股说不出的恶心。
是的,我永远都无法对面前这个人放下成见。
“等我和临哥忙完这段时间,请你吃饭啊。”
她笑着转身,走进酒店。
明明是笑容,却让我觉得无比的寒冷与恐惧。
仿佛一个恶魔伪装成天使的模样,将人拖进地狱。
一阵寒风袭来,我只感觉身上冷,立马坐进出租车里。
“喂……”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想接蒋枝的电话。
“卫青怡,妈手术住院,你怎么不来看她?”
我眉头微皱,压下心头的不适。
蒋枝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五岁时,爸妈离婚,我跟着我妈,两年后她生了蒋枝。
蒋枝从小就不喜欢我,什么都要和我抢。
衣服、玩具、零食……
包括父母的爱。
而我妈也没让我失望。
什么都偏袒她。
一贯的说法是,你是姐姐,就要让着妹妹。
“她没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
4.
“算了,你别来了,阑尾炎,小手术,今天就出院了。”
她语气随意,带着点娇纵。
“反正我也不想看见你。”
又补了一句。
一听就知道是从小宠到大的孩子。
我莫名有点羡慕。
“在哪个医院……”
不等我问完,她兀自挂断电话。
“师傅,麻烦先调头……”
我抬眸一看,心脏抑制不住狂跳,周围都是树,连成片。
阴森恐怖,张牙舞爪,仿佛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师傅……”
我颤抖着出声。
自从疫情过后,出门戴口罩已经成为全民共识。
这为他提供了一个条件。
加之天黑。
我看不见他口罩下的脸。
“啪!”
他打开后车门,扯过我的衣领,扇了我一巴掌。
觉得不过瘾,连着扇了几下才停手。
我脑子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满不在乎的告诉我。
“荒山野岭,没人来。”
男女力量悬殊,我手脚并用,做着无用的挣扎。
听着耳边传来衣服的撕裂声。
我恍惚看见了高中的自己。
温愈静撕了我的衣服。
我衣衫不整的回家,我妈拿衣服撑追着我打。
骂我不要脸。
小小年纪不学好。
我为自己辩解,学校有人欺负我。
遭到我妈的反驳。
怎么她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
你怎么不找找自己的原因?
泪,模糊了双眼,耻辱的撞击声中。
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想死。
很早之前就想。
忘了自己为什么活到现在。
“小妹妹别怪哥哥,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或许吧,爹不疼娘不爱。
想命好都难。
“你一个雏,其实不给钱我也愿意*。”
他的手肆意在我身上游走。
我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谁给你钱了……”
迷迷糊糊中我问出这句话。
“一个女人,长得还不错,小样比你还辣,给我一万,让我*你。”
一开始是怀疑,现在已经确信了。
“是不是手腕上有块烟头烫伤的疤?”
我不死心的多问了一句。
“哎对对对,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