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佚名的小说《我是真千金替身》中,穆锦瑜覃郁川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穆锦瑜覃郁川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穆锦瑜覃郁川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意识到身后有一辆车一直在跟着我,转头就看见驾驶座上覃郁川的臭脸。自从上次他被……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她本来就什么都不会,连被人下套都察觉不出来,工作上频频出事故。
别说工资了,她被扣钱扣的得倒赔公司不少钱。
眼看着入不敷出,又迟迟没有好消息传来,解蓉终于忍不住找到了韩家。
其实韩景就是饿过头了,调理两天就恢复了,他拖着迟迟不回公司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解蓉。
毕竟信誓旦旦豁出性命也要让解蓉名正言顺的人是他,禁不住饿半途而废的也是他。
所以猛地一看见解蓉,韩景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想躲起来。
解蓉不可置信地质问他:“阿景,难道你变心了吗?”
韩景涨红了脸否认:“我没有,蓉蓉,我心里爱的只有你。可我妈被穆锦瑜洗脑了,就算我饿死也不肯取消婚约!”
他咬牙对解蓉说:“蓉蓉你放心,就算是跟我妈断绝关系,我也绝对不会辜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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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股份可都握在我妈手里,韩景虽然也有些积蓄,但跟韩家的一切相比那些只是九牛一毛。
解蓉可不傻,从她不要五百万支票就能看出来是个目光长远的。
她立刻劝韩景:“你别冲动,你们到底是亲母子,你妈不可能真的不管你,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再从长计议吧。”
然后她可怜兮兮跟韩景告状,说自己已经被我扣得没钱吃饭了。
韩景果然不负所望,立刻意气风发地带她去吃大餐。
可惜他们不知道,我从扣穆锦瑜工资的时候就料到这些,早就让我妈把韩景的卡都停了。
等他们吃完饭结账的时候收银员把每张银行卡都试过了,最后委婉地提议让韩景用现金支付。
可韩景的钱夹里是从来不放现金的,这下就尴尬了。
两个饭店保安接收到收银员的眼神暗示,上来堵在门口,显然是把他们当成吃霸王餐的。
“用我的卡,我来买单。”
关键时刻有人施以援手,韩景刚松了口气,转头却见好心人竟然是死对头覃郁川,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他很有骨气地拒绝了:“把你的臭钱拿开,不要用它来侮辱我。”
覃郁川取卡的动作一顿,意味盎然地问他:“你确定真的不用我帮你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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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刚想说有的是朋友抢着帮自己买单,就听解蓉难堪地凑在他耳边说:“阿景,快点走吧,已经有很多人在看我们了。”
韩景这才注意到周围看好戏的目光,还是决定闭嘴让覃郁川侮辱了他。
临走之前他恼羞成怒地对覃郁川说:“把你的卡号发给我,我会十倍还给你的!”
覃郁川无所谓地摆手道:“不必了,就当我日行一善。”
说完覃郁川就留下暴跳如雷的韩景上车了,我忍不住在后座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今天是我例行汇报工作的日子,覃郁川已经习惯每次都要被我敲一顿了,主动带来我吃这家最近新开的米其林。
可惜碰上倒胃口的人,只能另外换个地方。
介于我最近靠着第一手资料有重大立功表现,覃郁川让我自己挑地方,于是我就挑了一家私房火锅。
覃郁川看着我边吸溜边吃得过瘾,嘲笑我又菜又爱吃。
我不甘示弱道:“覃总可能不知道有一种说法,说怕辣的男人将来肯定怕老婆。”
覃郁川被我不屑的眼神激怒了,撸起袖子开始跟我拼辣。
没想到他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特辣锅也能吃得面不改色。
覃郁川在我敬佩的目光下倨傲地说:“我妈是四川人,这种程度的辣锅在我们家都上不了餐桌。”
果然这才是深藏不露的真大佬,韩景那个恋爱脑迟早要凉,我得抱紧这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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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韩景来说,钱只不过是卡里的一个数字,从来不存在有没有,只在于有多少。
但他知道这是我妈为了逼他跟解蓉分手的手段,所以很有骨气地忍住了。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月韩景捏着鼻子老实上班,解蓉也争取不被扣工资。
他们突然这么听话,我竟然觉得有些寂寞。
坚持了半个月,终于等到了发工资的这天。
韩景的工资到账,两人刚到餐厅准备庆祝时又来了一条扣费短信。
是韩景那艘豪华游轮的季度护理费,他刚收到的工资正好够一次护理费。
工资还没捂热转眼便没了,只剩下解蓉那少得可怜的几千块,庆祝是没法庆祝了。
对韩景来说是有钱饮水饱,反正家里什么都有,他平常也没什么其他花销。
但解蓉就不一样了,她就跟所有霸总言情里的苦情女主角一样,有一个好赌成性的妈。
解蓉的工资也没能捂热就被他妈偷走了,她终于意识到韩景靠不住,决定自力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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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蓉的计划简单粗暴,趁着公司周年庆的时候在我的饮料里下药,再准备好“奸夫”等着抓我出轨的现行。
我要是闹出这样大的丑闻,婚约肯定是要作废了,她正好乘虚而入。
这种场合我作为董事长秘书肯定要跟着应酬,喝两杯是在所难免的,所以也没喝出那杯掺了料的橙汁有什么不对。
等我发现异样的时候已经晚了,身体绵软无力,一个服务生强行要带我去“休息”。
我实在是没力气,连大声呼救都做不到,其他人都以为我是喝醉了在胡言乱语,没人察觉我在被人挟持。
酒店楼上一整层都被公司包下来供客人休息,眼看着服务生就要把我带进房间里,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覃郁川冷冷地问服务生:“你要把我女朋友带到哪儿去?”
服务生被看得一个激灵,丢下我转头就跑了。
覃郁川把我带进他的房间,他以为我只是喝醉了,没想到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我不由自主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看见我氤氲的双眼和绯红的脸颊一下子明白过来,眼神立刻就变了,不但没有拉开我的手,反而凑近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我点头,勉强说道:“拜托你,帮我……放一浴缸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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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泡了几个小时的冷水,整个人都跟虚脱了一样,直到天黑了才终于从浴缸里爬出来。
我就这么湿淋淋地报了警,警察很快根据监控把服务生抓来问话,收钱办事的服务生立刻就老实交代了。
正在跟韩景打架的解蓉被警察破门而入衣衫不整地带走了,正好跟赶来接我的我妈在警局门口狭路相逢。
我妈忍无可忍地暴揍了她一顿,韩景想阻止也挨了几下,我在旁边看得痛快,就差一把瓜子。
人证物证都在,解蓉没法抵赖,暂时被看守所羁押准备庭审量刑。
韩景知道解蓉这次闯大祸了,也不敢劝我妈,只能私下来找我要谅解书。
“穆锦瑜,你要想让我娶你,最好乖乖按我说的做。要是蓉蓉有个三长两短,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我翻了个白眼,简直无话可说。
韩景却拦住不让我走,大有死缠烂打的架势。
我冷笑道:“找小三的是你,犯罪的是解蓉,我有什么可被你原谅呢?”
韩景黑着脸最后做出让步:“只要你肯放过蓉蓉,并且保证以后都不难为她,我就给你韩夫人的名分。”
但他紧接着又说:“但我的心永远都在蓉蓉那里,你休想拆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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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能把脚踏两只船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我讥讽道:“你可真是个情圣。”
韩景居然没听出来,一脸沉痛地说:“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蓉蓉,她肯定会原谅我的。”
我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告诉他:“听说人只喝水不吃饭可以坚持七天,正好离庭审还有一个星期,你要是能做到我就出谅解书怎么样?”
韩景在长达一分钟的沉默后扔下一句“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就落荒而逃。
看来他上次是真被饿怕了,连“真爱”都没办法战胜恐惧,那解蓉就只能去坐牢了。
最终解蓉因为唆使犯罪,但并未造成重大伤害,只被判了三个月的刑期。
但实际上她只在派出所待了不到二十天就申请到了保外就医,因为她怀孕了。
解蓉以为这个孩子是她的救星,是她扭转败局嫁入豪门的钥匙。
可韩景都不是我妈的亲儿子,解蓉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也跟我妈没关系,她这算是配错了钥匙。
那天雨下得特别大,解蓉跪在韩家门外求我妈让她肚子里的孩子认祖归宗。
可她却不知道,只有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才是韩家的血脉,她肚子里的可跟韩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乱认的哪门子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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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铁石心肠不为所动,但韩景看不下去了。
他可是要当霸总的男人,怎么能任由自己的心上人怀着孕跪在雨里。
韩景要冲出去的时候我妈告诉他:“今天要是出了韩家的大门,你就不要再回来了。”
韩景很有骨气地扔下一句:“妈,你一定会后悔的!”然后毅然决然奔向了他的真爱。
我在楼上替他们的爱情鼓掌,只希望韩景能说到做到,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韩景离开韩家,自然也失去了韩氏总裁的位置。
我妈年轻的时候太拼,这两年身体不行了才把公司全权交给了韩景。
现在韩景为了爱情选择放弃家产,就只能由我妈重出江湖。
但她身体不好,很多时候都是力不从心,于是我这个董事长秘书的职权也就越来越大。
董事会的异议都被我妈压了下来,她当然相信我这个亲生女儿,我也自然不会让她失望。
我们本就是血脉相连的母女,自然越来越亲密,甚至约定将来一起去环球旅行。
那段时光简直像是偷来的,对我来说美好得不真实。
每天晚上我都舍不得合眼,生怕醒来发现只是梦一场。
而韩景也在持续关注韩氏集团的消息,没有看到公司如他预想中的一样乱套,反而更加欣欣向荣,他终于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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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当初让我妈不要后悔的时候也不全是凭着冲动,正是因为清楚我妈的身体情况,他才敢威胁我妈。
可他漏算了一个我,所以威胁变成了笑话。
韩景越来越暴躁,他终于意识到韩氏离开他照样风生水起,而他离不开韩氏就什么都不是。
哪怕他名下的几套房产和存款数目已经是大多数人奋斗一辈子也得不到的。
可站在楼顶高高在上俯视众生惯了,怎么能接受自己变成需要抬头仰视的人呢。
他甚至不敢开机,害怕跟从前的朋友联系,巨大的落差会让他的狼狈无所遁形。
然而雪上加霜的是解蓉的赌鬼母亲找上门,韩景不知情地把人请进屋,然后就被赌债缠上。
韩景虽然厌恶,但看在解蓉怀孕的份上一次次都给还了,没想到麻烦越来越大。
有了提款机,解蓉的母亲玩得越来越大,直到韩景也终于力不从心,第一次跟解蓉发生了争吵。
然后吵架就变成了家常便饭,无论解蓉如何发誓保证下次绝对不管了,但等她妈一卖惨就又心软。
直到有一天中介带着人来看房子,韩景才知道解蓉竟然偷偷把几套房子的房产证都给了他妈,现在全被输个精光。
韩景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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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韩景激动之下推了解蓉一把。
解蓉正好撞在了尖锐的桌角上,就这么流产了。
韩景把自己剩下的钱都留给了解蓉,然后失魂落魄地回到韩家,但韩家的大门已经不再随时为他敞开。
他就跟当初的解蓉一样,跪在门口祈求我妈的原谅。
他跪了一夜,我也在窗前站了一夜。
他在赌我妈的心软,我在赌我妈的愧疚。
然而天亮的时候,我看见我妈亲自出去把他领进家门。
然后我妈宣布,韩景重新任职韩氏总裁,而我又变回了他的秘书。
好像兜兜转转,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对韩景来说可能是结束了一场噩梦,对我而言却是美梦破碎。
明明这段时间我比韩景做得更好,更让她满意,我以为她应该有所动摇。
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韩景,选择了隐瞒真相,选择了继续委屈我。
二十五年前被抛弃的时候我没法做选择,但今天的我可以。
我妈想把婚期定在三个月后,我同意了,韩景也答应得痛快。
他绝口不再提解蓉,甚至会尽心安排跟我的约会,学着当一个称职的未婚夫。
试穿婚纱那天他问我想好了没有,我缓缓勾起一个笑容,说:“早就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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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来得及脱下婚纱,韩景就被一个工作电话叫走,只留下我一个人。
然后试衣间里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把我按在墙上冷着脸说:“你可别告诉我你真要跟韩景结婚?”
来人当然是覃郁川,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说话,他终于受不了暴走了。
“我只是让你打听韩氏的消息,没让你真的嫁给韩景!”
我冷冷地说:“覃先生,我们只是钱货两讫的合作关系,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越界了。”
覃郁川看起来简直想掐死我,但他舍不得,最后只能憋着一肚子火拂袖而去。
我一个人回了家,我妈正在家里喜滋滋地亲手写婚礼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