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南笙傅墨言在佚名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南笙傅墨言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深城初春的夜晚泛着凉意。南笙是个精致优雅的人,她花了点时间换了套浅粉色的旗袍,子母扣上挂着一串碧玺流苏。**的耳垂……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这熟悉的语气终于回来了。
南笙心里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情绪很平静。
她的沉默,就是无声的拒绝。
傅墨言听力好,南笙在他面前根本装不了睡。
大家都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抗拒,傅墨言怎么可能还留在这里?
大门一关,傅二爷去了天上人间会所。
他要证明一件事!
他就是太久没和女人相处,才会看着南笙那个利益至上的女人心跳失衡!
宋斯云正叫着一帮狐朋狗友在狂嗨。
帅哥美女齐聚一堂,包厢里的红绿灯光四处扫射,有人在一旁拿着话筒对着大屏幕哭嚎。
看到傅二爷推门进来,唱歌的人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其他人也表情僵硬在原地。
包厢一下子陷入死寂。
最后还是宋斯云反应最快,他赶紧起身,“二,二哥,你怎么来了?”
这种场合,傅墨言十次里有九次不会来,唯一来的一次也绝不会待着超过十二点。
按照他二哥的话,明天还要去公司,待的太晚耽误工作。
宋斯云能说什么?
只能竖着大拇指说个服,顺便偷瞄了一眼手表。
两点半!
天要下红雨了?
“怎么,不欢迎?”傅墨言解开两颗衬衣扣子,从容的走向沙发。
宋斯云赶紧凑上前去,“怎么会?!欢迎欢迎!二哥能来,蓬荜生辉!”
沙发上的人自动往一边挪,让出一大片空位。
沙发下陷,两条修长的腿随意搭着,手臂微曲,隆起的肌肉鼓起衬衣,一身冷冽气息压不住骨子里透出的野欲。
昏暗灯光下,傅墨言立体挺拔的五官完美的像是夜晚的撒旦,漆黑如墨的眼眸危险与性感并存。
包厢里的女人视线扫过傅二爷紧绷着的衬衣和凌厉的喉结,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二哥,要酒吗?”宋斯云瞪了一眼周围人,主动把所有觊觎目光都给挡住了。
看什么看,跟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
他二哥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怎么能被这些痴女用眼睛玷污了呢?!
傅墨言微微颔首,眉眼狭长凌厉,骨节分明的大掌从宋斯云手里接过酒。
宋斯云眼珠子一转,凑近问道:“二哥,你一脸的心烦,是因为傅家的事情?”
傅正林带着年轻小老婆和不满月的孩子回傅家的事情圈子里都传遍了。
这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做的轰轰烈烈,生怕别人不知道。
傅墨言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怎么,你有办法?”
宋斯云拍着胸脯道:“为了二哥,没办法我也得有办法!二哥,你就说你想要什么结果,我帮你去做!”
傅墨言睨了他一眼。
端着加冰的威土忌喝了一口,冰块和烈酒混合,顺着喉管一路滑落,烈焰顺势点燃。
整个人瞬间滚烫了起来。
傅墨言忽然想到上次在医院,南笙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轻笑。
温热的气息通过耳廓一路灼烧到喉管。
明明说的话很不讨喜,可是他当时竟然也不生气。
傅二爷喉咙一阵干痒,他端着威土忌猛地喝了一整杯。
果然,南笙就是故意勾引他的!
宋斯云在一旁看的有点惊讶。
二哥这样子不像是的生气,倒像是……春心躁动。
他灵机一动,“二哥,要不我叫个人来陪你?”
傅墨言沉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直将宋斯云看得冷汗直流,还以为自已猜错了。
傅墨言嗓音冷冽,“温柔点的!”
还要穿旗袍。
脑子里蹦出这句话时,傅二爷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把这句话给咽了下去。
“哎!我肯定找个最好的!”
宋斯云那个激动呀,比他自已第一次找女人都上头。
他洁身自好的二哥终于开窍了?!
宋斯云对着人招手,“去,把洛雅叫来!”
他提起裤腿,在傅墨言身边坐下,兴致勃勃八卦,“二哥,你还记得洛雅吗?”
傅墨言把酒杯递给他,“再倒一杯!”
宋斯云一边倒酒一边给苏傅墨言介绍,“三年前洛雅刚来天上人间,二哥你英雄救美,人家对你一见钟情,为了守了三年,只等着你回头看一眼呢!”
宋斯云也是可怜这个深情的女人。
他二哥救完人就把人抛在脑后,坚定的守着裤腰带,不让任何一个女人染指。ľ
好不容易有松松的想法了,他可不得帮一把。
傅墨言莫名的看了一眼宋斯云,“英雄救美?”
“二哥,我就知道你忘记了!”
“三年前,朱家老三在二楼包厢闹事,强迫十几个姑娘**了跪着,还想对刚进来的洛雅用强,正好被你遇上了,你顺便搭了一把手。”
这一说,傅墨言倒是记起来了。
他当时可不是什么见义勇为。
一个是当时朱老三的包厢就在楼梯口,他让一群人跪着,把傅墨言的路给挡了。
二是朱老三强迫的女人名字里有个雅,当天正好是他妈依雅的祭日,那女人还和依雅有三分相似。
想到第二个原因,傅墨言脸色一时间有些难看。
他有点想把宋斯云的脑子拧下来当球踢!
“算了,不必了!”
傅墨言一口喝完杯子里的威土忌,玻璃杯重重落在茶几上,发出清脆沉闷的声音。
他站起身来,精壮的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手上的金属表盘折射出冷漠的光芒,嗓音冷冽,“你自已玩吧!”
宋斯云不懂自家二哥怎么又变了主意,朝着他的身影喊道:“二哥,这么晚了,你准备去哪?”
傅墨言不耐的扯了扯领口,沉着嗓音:“上楼休息!”
宋斯云眼睛一亮,“那行,二哥,你先上去休息,事情我一定给你安排好!”
傅墨言已经出了大门,烈酒在心肺灼烧,他根本没听清楚宋斯云在说什么。
对,傅二爷酒量很一般。
以他的身份,在外交际不想喝酒就不愿意就不喝,他又是出了名的自律。
是以几乎没什么人知道傅二爷酒量不好。
他今天被南笙气狠了,一口气灌了两杯威土忌,有些上头。
天上人间三楼晚上全是房间,傅墨言虽然不常来,还是有个专门的休息套房。
傅二爷顺手解开衬衣扣子,露出精瘦强健的胸膛,仰身躺在床上,大掌捂着额头闭眼小憩。
没过多久,房门被打开。
傅墨言躺在床上,影影绰绰的看见一个穿着旗袍,身姿婀娜的身影缓缓靠近。
他胸口烧的厉害,脑子不太清醒,还在想着南笙的腰怎么胖了点,前面好像也小了点。
南笙穿旗袍从**紧身的,像她这个人一样,总是很含蓄,半遮半掩。
但有些地方总是遮掩不住的。
他挺喜欢她那把细腰的。
更喜欢旗袍下那双细长笔直的腿,勾人的很,一点也不温柔。
又娇又坏!
身边的床忽然塌陷了部分,一道陌生的香味靠近。
洛雅的一颗心飞速跳动,指尖都在无声的颤动。
面前躺着的,是她一见倾心,等了三年的男人。
房间的灯关了,漆黑的房间只有窗口泼洒进来的彩色灯光,半明半暗的光打在傅墨言的脸上。
挺拔的鼻梁,紧抿着的薄唇,锋利的喉结,往下是肌理分明的胸膛,伴随着炙热的呼吸上下起伏。
狂野的欲色没入皮带。
房间的温度似乎在一点点的升高。
她一直知道,二爷虽然克制禁欲,却不是真的无欲无求,只是将欲望积压。
等到他心爱之人,那些野性和欲望,汹涌如潮,能将人生吞活剥。
而她,甘愿承受一切。
洛雅咽了咽口水,想起宋少的嘱咐,小手在黑暗中摸向床边。
她刚弯下腰准备爬上床,床头灯忽然被打开。
白光**她的眼球,洛雅下意识的抬手遮掩。
等适应了光线强度后,她忽然发现四周冷寂了下去,头皮一阵发麻,像是被什么恐怖阴冷的野兽盯着。
她颤抖的抬起头,小心翼翼喊道:“二……二爷。”
“滚!”男人低沉冰冷的嗓音像是一柄刀。
对上他漆黑森冷的眸光,洛雅被吓得后退几步,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这一摔,她倒是冷静了许多。
“二爷,对不起,我只是听宋少的吩咐……宋少说您需要照顾。”洛雅娇柔的出声,羞涩的抬眼看向傅墨言,又娇柔又体贴。
她发现傅二爷在看她!
所以……她还是有些希望的?
洛雅捏紧了拳头,没急着从地上爬起来,姿态娇柔的跪坐在地上,眼底蒙上一层淡淡的水汽。
傅墨言确实在盯着洛雅看,但他看的不是洛雅,是洛雅身上穿的旗袍。
“你喜欢穿旗袍?”傅墨言凉着嗓音发问。
洛雅一愣,这是什么问题?
她斟酌片刻,小心翼翼道:“也不是……就是觉得二爷会喜欢。”
说着,她脸红的低下头。
傅墨言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冷硬,“告诉老张,以后会所的女人都不许再穿旗袍!”
老张就是会所的老板。
“什么?”洛雅的脸色一白,她知道自已这是遭到了傅二爷的嫌弃。
洛雅小心翼翼问道,“二爷,难道是我不小心……犯了什么忌讳?”
不,只是觉得你们穿旗袍是玷污了这身衣服。
那开到大腿根的叉,简直是辣眼睛!
不知羞耻!
傅墨言满心嫌弃,还忍不住比较了起来。
南笙就从来不会穿这么露骨的旗袍。
她的旗袍开叉低,连走路都很优雅含蓄,不会动不动露肤。
真要勾人,一双澄清眼眸,一个温温柔柔的笑就够了。
酒气上头,傅墨言脑子里全是南笙着旗袍,温柔含笑的模样。
“出去,叫宋斯云滚来见我!”傅墨言的呼吸透着滚烫的酒气。
但他的眼神冷漠锋利,像冰刀一样刺骨。
洛雅心有不甘,靠近床边还要乞求两句,傅墨言忽然拿着手机丢在她面前。
“上面是傅太太的号码,打电话叫她来接我,就说我醉了。”
醉酒后的傅二爷出乎意料的疯狂。
这是傅二爷清醒时,打死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傅太太?
洛雅听到这个称号,一阵头晕目眩。
傅二爷什么时候结的婚?
不是女朋友,不是情人,只有傅家认可的妻子,才能被称呼为傅太太!
“你打不打?”傅墨言懒懒的扫了她一眼。
洛雅被这一眼扫的心惊肉跳,只得忍着伤心,“我打……”
南笙睡得正香,手机**忽然响起,将她从睡梦中叫醒。
她迷糊的拿着手机一看,傅墨言怎么会在大半夜给她打电话?
犹豫片刻,南笙怕他有什么急事,按下了接听键。
她还没出声,对面倒是传来了一道柔媚娇婉的声音。
“喂,请问是傅太太吗?”
南笙半睡半醒着,脑子卡了下壳,下意识回答:“不是,你打错电话了。”
什么傅太太?她有这么老吗?
刚想挂电话,南笙后知后觉的想起她和傅墨言的婚姻。
手机像是卡壳了一下,四周一片寂静,南笙才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
夜半三更,一个声音娇媚的女性拿着傅墨言的手机给她打电话?
难道是她的拒绝让傅二爷自尊心受挫,去其他女人身上寻找自信心了?
南笙倒是不介意,就是感觉怪怪的。
他找女人就找女人,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洛雅听到电话里不急不缓的女声,心里像是被针刺一样疼,可傅墨言在一旁虎视眈眈,她还得好好表现。
“你好,我是天上人间会所的服务员洛雅,二爷酒喝多了,傅太太您可以来接一下人吗?”
一瞬间,南笙心里有很多话要吐槽。
但最后都化为一句,“嗯,我马上让人过去。”
“不,二爷说让您亲自来接!”
南笙想骂脏话了。
不说她是个伤员外带孕妇,就说傅墨言明明和她约法三章,不让她用傅太太的名号在外行走,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话也说回来。
傅墨言要真喝醉酒了,傅家还真没合适的人去接他。
老爷子老夫人年纪大了不说,去会所接喝醉酒的孙子算怎么回事?
别人听了只会笑话傅二爷还没断奶!
再不成,让他亲爸傅正林和新鲜出炉的后妈去接?
南笙被自已的想法恶心了一下,只得叫上护工,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