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佚名”的连载新作《袭击我的少女是真千金》,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一部现代言情文, 秦淼淼秦祺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啼笑皆非的剧情主要讲述了:「秦淼淼,如果你觉得我们有错,那我们可以向你道歉,但你不能一直任性下去,你看到这个视频就立刻回家!……
我独自在医院养了很久的伤。
我在无数个寂静的夜里刷到爸妈的朋友圈。
他们带秦祺去我最爱的欢乐谷。
去吃那家最贵的西餐厅。
去给她买商场里最新款的衣服。
偏偏她是爸妈的亲生女儿。
我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终于到我出院那一天,我拉着行李回到家,发现门锁密码改成了秦祺生日,客厅合照变成了他们三口人,连我的房间,都变成了她的房间。
妈妈把我的行李拉到客房,略带歉意地说:
「那个房间是祺祺小时候住过的,她想继续住,所以你以后就住客房吧。」
我还没说话,她又伸手摘去了我的平安扣。
她珍惜地摸着玉扣说:
「这本来是祺祺的,以后还是她戴吧,爸妈给你买个新的。」
爸爸凑过来补充道:
「祺祺想学滑雪,我把生日送你那套滑雪板给她了,毕竟你的腿可能再也……」
他的话戛然而止。
死寂的沉默。
我捏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然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关系,我欠她的,是你们说的。」
爸妈离开了。
我蹲在客房咬着手背哭,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努力安慰着自己,爸妈只是刚找到亲生女儿,一时高兴,就忽略了我的感受。
以后就好了。
可痛苦还是像海水一样无穷无尽地淹没了我。
自此以后我就生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秦祺故意把我小时候的相框全部砸烂以宣誓**。
她逼着爸妈喂我吃过敏的芒果。
还在我洗澡的浴室地板洒肥皂泡,让我一次又一次把伤腿摔在地上。
我一再退让。
直到秦祺带回一只凶性未消的大型犬,直接咬伤了我养了六年的英短蓝猫。
看到我的猫浑身鲜血缩在角落战栗,而那只大型犬张着獠牙对她**。
我终于意识到。
我和我的猫一样,在这个家里已经没有生存空间了。
我抱起我的猫,心急地想把她送到宠物医院。
却被刚回家的父母堵在了门口。
妈妈皱着眉说:
「祺祺的老师跟我们开家长会,说以她的成绩可能连大专都考不上,淼淼你成绩好,你肯定能考上大学对不对?」
我警惕地看着她。
她埋怨地看着我:
「你怎么这样看妈妈?妈妈只是想让你把你记者大赛准备的作品给祺祺,这样她也能有别的出路。」
听到她的话。
我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
我不认识我的妈妈了。
我的养父母都从事新闻行业。
我从小以他们为榜样。
当记者就成为了我的目标。
这次记者大赛的作品,我准备了整整一年,耗费了无数心力。
老师们看过之后评价很高,他们说这个作品拿下最高奖不是问题。
当时爸妈夸赞我说:
「淼淼从小就优秀,将来是新闻行业的一颗新星,你要继承爸爸妈妈的衣钵,成为我们的骄傲。」
于是我在无数个夜期盼着那天。
可到头来。
他们要我让出去。
我面若寒霜,心如死灰,抱着我的猫夺门而出。
我心中只有她的安危。
只听见爸爸在我身后暴怒大喊:
「你懂不懂礼貌?不就是个大赛吗,我们白养你十几年了是不是,白眼狼!」
我加快步伐,眼泪落在空中。
到了宠物医院,我的猫虚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里有无尽的哀伤。
然后她永远闭上了眼。
医生叹息地摇了摇头。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可我却哭不出声,只无声地呜咽着,感到了无边无际的窒息感。
她死了。
我的心也死了。
把她安葬以后,我像游魂一样回了家。
家里没人。
今天他们约好了带秦祺去看演唱会。
我从抽屉里珍而又重地拿出了我的大赛作品,我轻柔的抚摸它,然后把署名改成了秦祺。
我坐在沙发上,拿着那副作品。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回来了。
我仿佛坐成了一副雕像。
没有了情感,也失去了温度。
我把作品交给爸妈。
妈妈看到秦祺的名字很是开心:
「淼淼你想通了?妈妈早知道你会这么做,你从小就懂事。
「没关系,就算不当记者也可以干别的,我们淼淼这么优秀,在哪个行业都是闪闪发光的。
「这下我们祺祺也算有个着落了。」
我牵起嘴角,僵硬地笑笑:
「妈妈,猫猫死了,这是我最后珍贵的东西了,现在还给你们。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们扯平了,我也不欠秦祺的了。
「是我鸠占鹊巢太久,还赖着不肯走,我早就该离开了,让我们道个别吧。
「最后,祝你们幸福。」
爸妈愣了一下。
妈妈有些慌乱地说:
「淼淼你说什么呢,猫猫死了是意外,什么告别,我们以后还有很长的日子要一起呢。」
我疲惫地说:
「对不起,我累了,再见。」
说完我便擦过她的肩膀,径直往门外走去。
妈妈慌张地扭过身拉我。
可我已经和她错过了。
直到我走出去,关上房门,才听到爸爸不可置信的声音:
「怎么回事?她是在怨我们,现在居然学会跟我们甩脾气了!还闹离家出走!
「秦淼淼,你要是再不回来以后就永远别回来了,我们也不要你这样不懂事的女儿了。
「你听到没有,你要是识相就赶紧回来认错!」
片刻后,又听到妈妈手中作品跌落到地上的声音,然后是她呜咽的低泣声。
秦祺好像在说着什么:
「她走不远,她就是装装样子,一会就回来了,妈妈你不值得为她哭。」
我轻叹了一口气。
然后决绝地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