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季厉臣小说《季总别等了,阮小姐她死心了》免费阅读

更新时间:2024-03-31 14:4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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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名字叫做《季总别等了,阮小姐她死心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豪门总裁 作品,围绕着主角 阮宁季厉臣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优瑭,简介是:望着季厉臣离开的背影,阮宁明白他今天能高抬贵手已经极其难得,如果她想回到过去的平静,就不该……

第1章

十九岁那年,我爬上了季厉臣的床。

我是季家最卑微的养女,而他是季家最尊贵的季五爷。

也是......我名义上的小叔。

我原本只想求他庇护,可年轻的动心总是猝不及防。

明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依然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

他订婚那天,我红着眼睛求他,“小叔,你能不能不娶她?”

男人笑的轻慢,“不娶她,难道娶你吗?”

我笑出了眼泪:“好,我明白了。”

后来,我背着他找合适的人结婚,没想到,他气疯了。

......

看到车后排坐着的人,阮宁的第一反应是跑。

可男人轻轻瞥过来的一眼,像是钉子一样钉住了她的脚步。

几秒钟后,她合上了车门。

男人毫无意外,略勾的唇却溢出几分嘲弄。

“怎么,我出差一个月,不认识我了?叫人都不会?”

阮宁咬了下唇,“小叔叔。”

“哦,看来还记得我是谁。”

季厉臣目光掠过她因为紧张凹陷的锁骨,下一秒,那双把控股市的手掌住了她的颈,揉着她颈侧的血管,慢慢收拢。

窒息感跟压抑一并袭来。

在阮宁的面皮因为痛苦泛起粉意时,季厉臣才不紧不慢道,“听说你给我添了个侄女婿?是用来躲我么。”

阮宁的声音被夹的断断续续,“没有,是缘分…到了......”

季厉臣笑了,他骨相生的凌厉深邃,偏偏一双眼含了三分醉人,此刻一笑,仿佛能蛊惑人心。

可只有阮宁知道,这张神佛皮相下面藏了怎样一副罗刹心肠。

他低声凑近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沿着耳朵滑到唇畔,“是这种缘分么?”

炙热的口咬上了她饱满的耳垂。

阮宁尖叫一声,“小叔叔!”

她妄图通过这个称呼阻止这场荒唐的情事,反而招来了男人一声嗤笑。

“我们没血缘,你不用叫的这么亲热。”

裙摆分裂,男人的声音低了几分,“更何况,你两年前爬我床的时候,可没把我当小叔叔。”

全力挣扎,仍然抵不过男人的强势。

阮宁咬着下唇,偏头承受着他的索取。

他们之间,从来就是不对等的。

许是为了惩罚她搬出叔侄关系来拒绝,在她身体枉顾她的意志时,他恶劣道,“乖,叫小叔,小叔疼你。”

阮宁咬着嘴唇,任凭他怎么折腾她都不开口。

男人脸色沉下,连那仅剩的两分怜惜都消失不见。

......

季厉臣从血缘上并不是她的小叔。

事实上,她跟着母亲搬进季家,也只是近五年的事情。

她的生父投资失败破产跳楼自杀,丢下母亲和她才上中学的弟弟。

母亲连婉仪被高利贷逼的走投无路,被拉去夜总会还债。

许是倒霉太过,老天终于垂怜了他们一次,进夜总会第一天连婉仪就遇见了她的初恋男友,季家长子,季如海。

季如海帮他们还清了高利贷,还把她们母女安置在了季家,弟弟也重新回到学校读书。

彼时季如海虽成家却已丧妻,破镜重圆,原本也能算做一段佳话。

可是季老夫人无法接受连婉仪做她的儿媳,也不肯给她妈妈一个名分。

之后她们母女的处境就变得尴尬异常,尤其是妈妈,日日都要忍受季老夫人的磋磨,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她提出要带着妈妈搬出去,季如海开始不同意,后来才勉强说,等她结婚成家了,他才放心她照顾妈妈。

结婚......

她唯一想结婚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她结婚。

-

“咳咳咳-”

车内的烟雾呛的阮宁咳嗽起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晕过去了。

轻薄的笑自背后响起,男人深吸了口烟,嗓音是荒唐后的低哑慵懒,“怎么,你的小男朋友没帮你练练体力,这么会儿就不行了?”

阮宁充耳不闻,从他身上下去,起身时,秀气的眉微蹙。

她拾起被丢的七零八落的衣物套在身上,刚一转身下巴就被被捏过。

“你是在给我脸色看么?”

阮宁垂下眼,“我快结婚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能捏碎她下巴的力道痛得她闷哼了一声,与狠戾的动作不符的是听似宠溺的笑,“别使性子,你知道的,惹我生气对你没好处。”

阮宁鼓起勇气的跟他对视,“小叔不让我结婚,是要娶我么?”

气氛凝滞,车内还残存着迷醉的味道,可男人那双眼却透着冰凉薄情。

他用那种轻慢的嗓音反问,“娶你,你觉得可能么?”

阮宁呼吸微窒。

他是季老爷子看好的继承人,在京城呼风唤雨的季五爷。

而她则是季家人口中上不得台面的拖油瓶,跟她妈妈一样低微**。

更不要说从辈分上,她还要叫他一声小叔。

一旦被季家人知道她跟季厉臣搅在了一起,她不被季老夫人浸猪笼都算是好的。

闭了闭眼,眨掉泪光的同时,也眨灭了心头仅剩的希翼,“不可能。”

“知道不可能还问?傻不傻。”

刺心的话,竟能被他诉出几分宠溺。

阮宁避开他抚她脸的手,“既然你不娶我,那我为什么不能嫁给别人。”

季厉臣的耐心被她三番两次的忤逆耗尽,沉下来的脸少了风流,只剩下了上位者的迫人。

“阮宁,你当时爬上我床的时候,你说过什么?”

两年前,她母亲连婉仪因为打碎了季老夫人的古董花瓶,被老夫人罚跪在季家祠堂,不吃不喝整整两天。

季如海出差她联系不上,季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这个外人。

她跪到了季厉臣面前,“小叔,求求你,只要你能把妈妈带出来,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彼时的阮宁刚刚满19岁,活像是刚露头的花骨朵,鲜嫩的面庞盛着一汪子眼泪,露水似的晶莹。

季厉臣放肆的欣赏着这一副美景,英俊的脸凑近她的耳畔,“你觉得,你能报答我什么?你有什么?”

她听不懂成年人间的暗示,懵懂的眼神能勾起人最原始的贪念。

以为被拒绝,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我什么都没有。”

“不。”季厉臣目光顺着她领口往下点了点,“你有。”

饶是阮宁再迟钝,她也明白了季厉臣的意思,她被惊的节节倒退。

“你…你是我小叔叔,我们怎么能......”

受到惊吓的脸比泪眼婆娑更加勾人,季厉臣的笑不似她往日看到的高高在上,处处都透着骇人的邪肆。

指腹接了她一滴泪捻了捻,“这么漂亮的小侄女,不沾沾多可惜。”

阮宁当场被吓得落荒而逃,季厉臣毫无意外。

他这样说,只是想吓住她,让她别再来烦他。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她就不着寸缕的爬上了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