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知祁宴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十里良辰创作的小说《宠妾灭妻?侯府主母二嫁当皇后》中,谢南知祁宴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谢南知祁宴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谢南知估摸一下时间,折中道:“我今日约了主持,要去静安寺,等我下山便要送你回府,你若同意,我……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第五章晋王
“施主,这边请。”
“......”
谢南知收回打量的视线,随小僧去隔壁。
那位佩剑的玄袍男子应该便是主持的贵客,谢南知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但良好的世家教养让她没有再继续揣测贵人的身份,静下心来等候。
“姨姨,喂。”
团子奶声奶气地撒娇,这会子哪里像一团纵马狂奔的烈火,分明就是只糯叽叽的小糯米团子。
谢南知重生后冰冷的心,被小家伙滚烫的撒娇暖热。
清冷的面容也染了笑。
“好。”
她纵着他,挑了漂亮的茶点喂团子。
-
隔壁。
晋王祁宴为死在边疆的将士诵经超度,末了,朝主持拱手道:“未下拜帖,冒昧叨扰,搅扰主持清修,还请见谅。”
“阿弥陀佛。”
主持深深一拜,“晋王率玄甲军坚守北疆,护佑我齐国数万万百姓,乃大功德之人,能为英勇牺牲的将士诵经超度,是老衲的荣幸。”
晋王添了香油钱,将阵亡的将士名册交给主持:“烦请主持为诸位英魂祈福,愿他们来生喜乐安泰,一生无忧。”
主持亲送晋王。
门外,一小护卫正焦急踱步。
见到晋王,匆匆迎上,跪倒在地:“王爷,世子私逃出府,下落不明......”
晋王手压剑柄,眼尾拉出冷锐弧度。
骇然的气势,令小护卫埋头更低,几乎趴在地上:“属下没有看护好世子,还......还请王爷责罚。”
晋王跨步而去。
门外的动静,让谢南知看过来,只见拿到玄色身影匆匆离去,气势骇然。
主持出现在门口:“谢施主久等了。”
“无妨。”
谢南知起身,“有件要紧的心事,还请大师为我解惑。”把团子交给翠浓和蝉宝,与主持进了签室。
谢南知求到第八十三签。
【譬若初三四五缺,半无半有未圆全,等待十五良宵夜,到处光明到处圆。】
谢南知道明来意:“我苦寻之人可还安好?我们能否有再见之日?”
主持看完签文,摸摸胡子,脸上蕴出几分笑意:“守旧待时。如月初出。待等圆时。无有不吉。”
“时机尚未成熟,谢施主还需等待些时日,届时,事情可得圆满。”
可得圆满。
所以,她和她那可怜的孩子,还能有再见之日!
谢南知重生后便一直悬起的心,终于稍有坠下。
“谢大师为我解惑。”
谢南知诚心道谢。
将随身携带的银票递给主持,“战事刚平,英魂未息,请大师为他们诵经超度。愿这些奋勇杀敌、守卫齐国百姓的英雄们下辈子平安喜乐,岁岁安康。”
主持不禁多看谢南知几眼。
静安寺常有香客往来。
年轻女香客最常求的便是有一门好姻缘,夫妻相爱,家庭和睦。年长些的女香客则一门心思牵挂夫君仕途坦荡,儿孙高中状元,女儿觅得佳婿。
即便北疆战事激烈,这繁华的京城,也不缺赏花喝茶看大戏的世家**。
唯有谢南知。
战事时,她捐粮捐物,交由静安寺,往战场送去许多御寒的棉衣,耐储存的干粮。
战事平,她又掏钱为死去的将士诵经祈福。
谢氏嫡女大义!
主持相邀:“寺中准备了斋饭,谢施主用过再下山吧。”
谢南知不好推辞,应声答允。
晋王查到线索,去而复返时,正值静安寺午膳。
阔步进入厢房,就见一美貌女子正温声细语轻声细哄怀里的小娃,她皮肤白的发光,身上涤荡温暖,宠溺的笑容明艳耀眼。
晋王的目光在她身上一顿,被勾走了思绪,半晌,锐利的目光才滑向她怀中的小哥儿。
那奶娃哼哼唧唧。
要姨姨抱抱。
要姨姨亲亲。
要姨姨喂喂。
娇的像个糯叽叽小姑娘......软乎乎的!
晋王长眸一眯,语气冷硬:“祁聿封!!!!!!”
?
谢南知和小团子齐齐一惊。
一大一小双双侧头。
男人剑眉星目,身形高大,着一身玄衣伫立在门口,宛若古树参天。驰骋战场的磅礴杀伐之气迎面扑来,叫人心生敬畏。
团子小小身躯微颤,小脸皱成包子:“父,父......王......”完了完了,被抓包了,团子我呀,今天洗定了......
谢南知:!
团子竟是晋王世子。
上辈子,她一心守着沈章与永安侯府,对其他事无甚兴趣,却也在一些宴会场合中,不止一次听人议论京城第一痴情种晋王祁宴:
“那素未谋面的晋王妃也不知道修了几世福气,竟让杀人如麻的晋王动了凡心。”
“晋王待晋王妃情深,晋王妃故去,晋王也深爱着她,不肯娶妻纳妾。”
“赵侍郎嫡女爱慕晋王,欲给晋王下药,被晋王当场下了大狱。”
“晋王为了晋王妃,府中个丫鬟都没有,不知晋王妃是何等妙人。”
“......”
总之,
这是个战功赫赫,且对爱情忠贞的男人。
谢南知起身,浅浅福了一礼,解释道:“我偶遇世子,见他身边没有随从,才将他带在身边,未问明世子父母身份,差人禀告晋王,还请恕罪。”
“此事不怪夫人,”晋王明察秋毫,“多谢夫人照顾犬子。”
“祁聿封。”
“......儿臣在。”
团子依依不舍跳下谢南知怀抱,规规矩矩站在晋王面前。
瞧一眼父亲脸色。
哇。
阔怕。
小脑袋垂下去,眼观鼻,鼻观心。
果然,头顶响起晋王的质问:“欺骗护卫,私逃出府,当街纵马,险些踩伤幼童,你可知罪?”
“知。”
“禁闭十日,抄书十遍,默文十遍。”
团子肩膀无力耷拉下去,小人儿蔫了吧唧,不情愿地挤出一个字:“......哦。”
晋王废话不多,大马金刀,撩袍落座。
蝉宝被他的气势吓到,见鬼了似的窜起,躲谢南知身后,扒拉着她的衣服,瑟瑟发抖。
翠浓也下意识后退一步。
晋王:“......”
收了收气势,掏出玉蝉,还给谢南知:“没想到竟在静安寺偶遇夫人,不知夫人约我,所为何事?”
确实凑巧。
谢南知也没想到,主持见的贵人,竟是晋王殿下。
她开门见山道:“请问晋王,沈留白勾结土匪,自毁粮草,佯装遇袭受伤,做了四年逃兵,又于大战告捷前夕返回军营,冒领军功,该当何罪?”
“?”
晋王眼底,飞快掠过一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