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短篇言情小说,但《南鸢北初》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他深怕齐盛再说下去,自己这副校长的位置都要没了,再熬三年,那校长走了,校长之位还不是自己的……
本来还想骂时南鸢的副校长,立刻就噤声了。
狠狠的瞪了眼齐盛,随后立刻满脸堆笑,求救的看向校长,但是校长就和没看见一样。
不搭理他。
刚才还不把我当回事,现在想让我帮忙?
没门。
时南鸢无视他人,走到了江初北的身边,她就站在江初北的面前,抿嘴看着他脸上的伤痕。
莫名的,本来还想抱委屈的江初北,有些怂。
低着头,不敢看时南鸢了:“姐姐。。。”
上位者,阅历,社会经历,这些加在一起,都不是江初北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能够比拟的,所以,江初北彻底的怂了。
“打不还手?我是这么教你的嘛?”
时南鸢幽幽的开口,那声音,语气里的冷意让江初北打了个寒颤。
刚才还当弱者的他,立刻开口为自己证明:“没有的,我还手了!真的!”
齐盛本来还有些害怕,但是一听到江初北这话,立刻跳脚了:“都听到了吧!江初北还手了!我浑身都疼!!”
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的被污蔑了,可惜,他的急切换来的只是是南鸢淡淡的一眼。
他害怕了。
他现在很后悔,就不应该一时的脾气,让自己蒙受如此之大的冤屈!
时南鸢收回视线,教育孩子也不能在外人的面前,这是她的第一想法,凑近江初北,她低声道:“等回去再收拾你。”
那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让江初北反倒是浑身一颤,只要时南鸢不是嫌弃自己,不是讨厌自己,任何教训在江初北看来,都是调情。
他反倒有些期待了。
时南鸢转身,校长和副校长,两个加在一起都一百岁的人了,像是鹌鹑一样站在那里,连坐都不敢坐。
其实钱不是关键,时南鸢背后的势力,才是最关键的。
“校长,贵校难道培养仗势欺人的孩子,以后入了社会,给学校丢脸嘛?”
她没有专门单指谁,但是意味不言而喻了。
校长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他其实还好,毕竟这个事情的关键不是自己,于是立刻甩锅:“我自然是准备严惩的,但是副校长的意思。。”
副校长咽了咽口水:“呵呵。。。那自然是按照校训啦!我和他都是三代之外的关系了,呵呵呵,呵呵呵。。。”
他干笑的太厉害了。
努力的不让自己人设崩塌了,而齐盛则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副校长:“表舅!你刚才不是那么说的啊!”
副校长瞪了眼齐盛:“闭嘴!不要再说了!”
他深怕齐盛再说下去,自己这副校长的位置都要没了,再熬三年,那校长走了,校长之位还不是自己的嘛!
齐盛第一次被吼,吓了一跳。
在大家的目光中,一直忍着没哭的齐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然后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时南鸢看着坐在地上哭唧唧的齐盛,眉头紧皱,转头不想再看。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规定办事吧,另外齐盛对于我家小北,造成的伤害,还有精神损失,总计五十万,一天内我希望能到账,不然我的律师团队可能会上诉。”
“我想,齐家应该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吧。”
齐盛,时南鸢已经调查过,齐家就是北方的地头龙之一,怪不得齐盛可以这么拽。
可惜,对比起时家来说,齐家还差得远呢。
若不是因为江初北不适合一次性拿那么多钱,时南鸢开口那应该是五百万了。
副校长松了口气,连忙点头答应:“好好好,您放心!您放心!”
时南鸢这才收回视线,拉起江初北的手,朝外面走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办公室里的人才松了口气。
校长有些幸灾乐祸,但是还是装作一脸正派,赢了副校长这么多次,这次还是赢了。
“老周啊,你看时**都这么说过了,那想必咱们也不能惩罚轻了不是。”
副校长恨恨的看着校长,却没有开口否认。
最终,齐盛处以两次大处,另外还有周一全校广播道歉信,另外就是赔款了,毕竟他不仅教唆,还有打人。
另外几个,都被处以一次小过而已,他们不满意。
但是被齐盛一人给了两万,这事情也算是被压下去了。
而另外一边,江初北依旧十分的忧心,他坐在副驾驶,时南鸢的油门踩得有些快,他紧张的握住了门把手。
“姐姐,我没有受很重的伤,虽然我看起来比较严重,但是就是些皮外伤!齐盛比我伤的更重!真的!”
他发誓,可是时南鸢一直沉着脸,很快就到了家里。
时南鸢下车,江初北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直到走进了电梯,他们都没发现,在电梯的正对面,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们。
“姐姐!你别生我气!”
进了家门,江初北才有胆子伸手将时南鸢给拉住了,然后委屈巴巴的低头看着时南鸢,道歉。
时南鸢抬头,江初北那一脸的伤势,实在是有些扎眼。
她又生气了,今天她生气的次数,比以往一年都要多,她将江初北拉着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拿过了医药箱,沉默的给他上药。
时南鸢这什么都不说的时候,是江初北最担忧的时候。
就连上药的刺痛,他都丝毫不在意。
“姐姐,你别不说话,你理理我好嘛?”
他声音像是要哭了,明明都是哭,齐盛的哭让时南鸢感到厌恶,但是江初北那朦胧的眼睛看着自己,红红的眼尾。
一滴泪水落下的时候,时南鸢内心却有些莫名的。
兴奋。
时南鸢低头轻咳一声,可不能让自己人设崩塌了,然后抬起头的时候,还是那一脸的冷静。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她的声音还是没温度,但是至少开口了,江初北抽噎了一声,然后瓮声瓮气的开口:“因为我挨打了,我应该打回去的。”
“不是。”
时南鸢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那一脸哭泣的模样,配上战损的脸蛋,实在是令人感到怜惜。
“谋士不该以身入局,你不应该用自己的健康和安全,来获得成功。”
“这是最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