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的《执意爱你》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阮沅兮容墨,主要讲述了:保镖思忖着,又问,“四爷已经被老夫人送出国,会不会是他想报复您?”“他没这个本事。”容墨的眼波……
阮承一口气打了二十发子弹,除去两发在九环,剩下的都精准无误地落在靶心。
他满意地挑眉,刚放下枪,身后传来几下不轻不重的拍掌声。
阮承扭头看去。
通向室内的玻璃门处,站着一个穿水手服的女孩,约莫十八九岁,面容清丽秀气,一双大大的杏眼很是灵动,微卷的短发衬得她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注意到阮承的打量,女孩背着双手走过来,笑言,“你的枪法真厉害。”
不等阮承接话,她又自顾自补充,“可惜,比起我哥还是差点。”
“……”
这是夸人么?分明是拐弯抹角地损人。
阮承秉着不跟小孩计较的原则,问道,“那你说说,你哥有多厉害?”
“比如同样的二十发子弹,他的十环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而且枪靶上的弹孔不超过三个。”女孩煞有其事地比划着,“诶,不对,今天俱乐部不是清场吗?你怎么进来的?”
阮承觉得,小丫头是在吹牛,所以他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话,“来,把你哥喊来让我见识见识。”
阮沅兮看不下去了,“二哥,你较什么真?”
闻声,女孩投来目光,登时双眸一亮,“漂亮姐姐,我见过你!”
阮沅兮不免惊讶。
女孩弯起眼笑得十分可爱,“姐姐,你长得比照片上还要漂亮。”
阮承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琢磨着,要不要把小丫头直接拎出去?
“你是哪家的孩子,作业写完了没?”
女孩立马反驳道,“我今年十九了,才不是小孩子!”
哦,才十九岁,还是小。
察觉到阮承眼神里的戏谑,女孩忍不住跳脚,正想还以点颜色,熟悉的声音慢条斯理地飘过来。
“容晚。”
阮沅兮转过身,看到玻璃门旁不知何时多了两列保镖,从中间一步步走出来的人,正是容墨。
听到这个声音,容晚暗道不妙,来不及开溜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衣领。
她挣扎了两下,弱弱地唤道,“五哥……”
五哥?
阮沅兮若有所思地抿唇,看来这个女孩是容家小辈里排行第七的老幺了。
容墨松开容晚的衣领,似笑非笑,“让你去训练,你倒好,跑来偷懒了?”
还没来得及偷懒呢,你就来了。
但这话,容晚不敢直说。
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躲过一劫,忽然灵光乍现,“是这个姐姐掉了东西,我在路上捡到就来还给她了,真的!我发誓!”
容晚悄**地拽住阮沅兮的手,拼命朝她使着眼色。
那双水灵灵的杏眼颇有几分可怜的意味,阮沅兮心一软,点了点头,“嗯,是这样。”
容墨耐人寻味地勾起唇角,明知是胡扯,也没揭穿。
容晚一向是顺杆子爬的性格,见容墨不追究,当即抱住阮沅兮的胳膊,撒娇地晃着,“姐姐,你教我开枪好不好?我想学很久了。”
阮沅兮先是瞥了眼容墨,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遂问,“以前没试过?”
“没有,五哥不肯教我。”容晚撇了撇嘴。
阮沅兮不太习惯自来熟的人,但容晚天真率性,让她难以生出拒绝的态度。
“好。”
相比之下,两个男人之间的氛围,多少带了点火药味。
阮承面沉如水,“偌大的京城,随随便便就能遇见五爷,真是巧了。”
目光交接,容墨的语气透着玩味,“放心,我没有跟踪的癖好。”
“没有最好。”
阮承的脾气野惯了,就算面前的男人是令人闻之胆寒的容五爷,他也照样不在乎,“奉劝五爷一句,离我妹妹远点。”
容墨轻慢地低笑,“凭什么?”
“就凭我是她哥。”阮承毫不客气地回怼。
容墨抄起手臂,暗冽的眸子冷淡地睨着他,“与其在意这些,不如操心下M洲的局势。未来,很快要变天了。”
阮承的眉眼愈发阴沉。
他深知容墨不是在诓他,M洲最大组织的新任教父即将继位,在资本为权的地界,凡是有一点势力的变革,不管黑道白道,都会面临一场大规模洗牌。
届时,必然是腥风血雨,谁也无法预料情势如何。
只是容墨会说出这些话,到底是听闻来的消息,还是他的势力已经渗透进了M洲?
另一边,容晚在阮沅兮手把手的指导下,成功打出了好几发子弹。
她甩着发麻的手腕,眼中神采奕奕,“原来射击也不难嘛,就是后坐力有点大。”
“你是初学,一次先不要打太多。”阮沅兮温淡地提醒。
容晚乖巧点头,放好枪,回身朝阮承昂首,“不是让我喊我哥来给你见识见识吗?现在不就是机会?你们比一场好了。”
阮承简直想捂上她的嘴,小丫头有没有眼力劲?让他们比一场,不如直接打一架来得痛快。
倒是容墨起了几分兴致,挥手招了两名保镖过来,“枪拿出来。”
两人动作一致地从后腰摸出一把柯尔特放到射击台上。
阮承一眼就辨认出,是已经停产的M2000。
“试试?”容墨漫不经心地扬了扬下颌。
回应他的,是阮承上膛勾开保险的动作,这一刻,男人的胜负欲被拉满。
总共十五发子弹,两个男人皆是没有停顿的一次性打完,只是容墨的速度要比阮承更快。
再看枪靶,两人都打出了满十环。
唯一的区别在于,阮承的弹孔分布得密密麻麻,而容墨只有两个,也就是说,他的大部分子弹都穿过了同一个位置。
这样的结果,阮沅兮没有丝毫意外。
早在前几次接触,她就从容墨手掌上分布的薄茧,断定出他是一个用枪高手。
甚至,他还有所保留了。
而阮承也并非输不起的人,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砰!”
又是一声枪响,一枚银色的弹头嵌进塑胶地面。
所有人同时变了脸色,他们都没有开枪,从路径的方向来看,子弹是从远处射来的。
“小心!”阮承厉喝一声。
严戒在周围的保镖冲了过来,纷纷从腰后拔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