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太子后,我就跑路了这是目前看的最好看的一本小说了,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精彩内容推荐:闻言,她更是一时间没忍住笑,眸光直勾勾落在裴聿身上,等着他回答,指尖也时不时在他手背上摩擦,就像昨夜一样,心痒难耐……
第二日,天才是微微亮,她便带着婢女去了东宫门口守着。
她思来想去一夜,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口问佛的名头缠他。
至于他要杀她的话,她只能先放放。
毕竟他现在不可能就对她动手,可那个老头却是会真的要她的命。
余音不知在东宫外等了多久,直到天已经彻底亮起,东宫的门才被从里面缓缓打开,走出一个小宫女,朝她行了一礼:“公主请跟奴婢来。”
一路到主殿,她全然没什么心思赏景,只是在心里泛着疑惑,她今日见裴聿倒是轻松,她还以为她最起码要等和他磨个两天,才能见到他的人。
只是刚踏进主殿,便是一阵扑面而来的恶臭感,混杂着几分檀香。
见到她来,一旁的侍卫停了话。
余音强忍着反胃,行了一礼:“见过太子哥哥。”
裴聿没应声,只是闭着眼睛,神色冷淡道:“你继续说。”
他这话是明显说给侍卫听的,
余音目光看向站在佛像前,一心参拜的裴聿,猜不透他的心思。
“殿下,这是那日皇后娘娘为您挑选的开蒙宫女。”侍卫说完这句,又顾及她在场,正有所犹豫时,就听裴聿冷声道:“打开。”
余音的视线也顺势移向地上的那个麻袋,这恶臭感就是这个麻袋散发出来的气味。
随着麻袋被打开,里面那具早已被泡烂的尸体也彻底显现出来。
余音瞧着这尸体,面色顿白,下意识不忘佯装害怕跌倒在了地上,忘了所有反应。
“她是被人一刀封喉致死的,那凶手应当就是为了阻止她来侍奉殿下的。”
凛星面不改色地说完,又瞧见她的反应,有些担忧地问:“公主,您可有事儿?”
凛星不明白这种事情上,为何殿下还要公主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前来观看,瞧瞧现在把人吓成什么样。
殿下当真是不懂的怜香惜玉。
不过想来,殿下也是想借着这尸体给公主敲个响钟。
公主若是个聪明人,那会一点就通。
也就只有他清楚,殿下究竟是佛子,还是冷面阎王。
余音瞧着地上那尸体,面上仍是一阵惨白,眼底的情绪却很深。
她不知道今日裴聿有意给她看这一出戏,是想表意什么?
难不成怀疑到她身上了……
余音心里不停闪过种种猜测,面上却依旧是发白模样。
裴聿未转身看她一眼,只是淡声道:“在这死尸上还发现了什么线索?”
“这死尸手中紧握着一片不起眼的女子衣裳上的薄纱。”凛星拧眉说:“但在这宫中,又有哪个女子能有这般身手?”
薄纱?
余音视线落在凛星拿起的那片薄纱上,心倏地一沉。
“宫中既有了刺客,最该做的便是去清理。”裴聿缓缓睁开眼睛,一双黑眸里毫无波动:“这点还用孤教你?”
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莫名带着压迫。
“是属下蠢了。”凛星朝他行了一礼,拖着那具死尸往外走,再经过余音时,顿了下,提醒道:“公主劳烦让一下。”
一股刺鼻的恶臭再次扑面袭来,余音双手撑着地板,刚想要起身,但又想起什么,瞬间软了力气,声音发颤道:“我……我起不来。”
凛星了然她定是会怕,但又瞧着太子殿下并未出声的意思,只能默呼了口气,认命一把将那死尸扛在了肩上。
在他准备迈步时,死尸因被浸泡太长时间,右手随之断裂掉落在地板上。
“公主……”
在裴聿转身之际,凛星刚想要安慰的话说到一半,余音便顿时毫无预兆晕了过去。
一时之间殿内一阵寂静。
凛星看着裴聿脸色不算好,默默捡起那只断手,适当地说:“属下听说公主的身子很是弱。”
“将尸体处理完,便寻两个宫女过来。”
裴聿手中还捏转着一串佛珠,说出的话却是极其淡漠:“现在便去寻宫女将她带走。”
余音躺在地板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当真像是晕了过去。
只是她在听到裴聿方才那番无情的话后,忍不住心里咒骂。
这狗男人,当真只管吃抹干净!
这也令她不禁又有些烦闷,现在裴聿对她是这般严防死守,她又该怎么去拿他的贴身物件给那老头换解药。
而且她只有两日时间。
那日衣裳上的薄纱,还被发现了,随时都有暴露的危险。
在这深宫中,她当真是过的如履薄冰。
在她思考之际,就听他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再然后便是他不冷不淡的声音:“既醒了,就别装。”
听言,余音心中不禁微顿。
这裴聿本事倒是大,还能瞧出她是装的?
又或者是在诈她?
这么想着,余音面上却是没动静。
直到感觉到他慢慢蹲下身子,不等她再想,纤细的脖颈就被他猛地扼住,力道极大,似是当真要将她掐死。
这种窒息感让她原本发白的脸顿时变得涨红,为了活命,她不得不醒,眼角的泪顺势而下,试图掰开他的手,艰难地说:“哥……哥……”
余音分不清他到底是真想掐死她,还是在探她,只能不停示弱,一滴又一滴的泪滚落而下。
就在她当真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裴聿却突然松开了手,居高临下睨着她痛苦的模样,冷声道:“裴微,孤说过莫要自作聪明,懂吗?”
“哥哥说的冤枉……”
余音趴伏在地上,微微偏头,似是不经意的动作,却将被长发遮挡住的***修长的脖颈全部露了出来,那几道刺眼的青紫痕迹也随之显在裴聿面前。
他眼前不受控浮现出那夜与她耳鬓厮磨的一幕,女子的怜弱哭声与现在无异。
光是听的,他的心就是一阵燥烦,只是狠狠堵上她的嘴,让她发不出一点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