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佚名的小说《不爱又怎么样》中,顾令臣孟时允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顾令臣孟时允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顾令臣孟时允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我看着餐桌上那空荡荡的椅子,还有那些已经做好却无人品尝的菜肴,这次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傻傻地等着,而是拿……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那个晚上,我在异国他乡无聊刷手机时,却看到了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宋归远的一条动态,照片里是孟时允熟睡的脸庞,配上的文字更是让人扎心:【真爱就是,一个电话,你就能从机场飞奔向我】。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集中在我这个正牌男友身上,等待着我的反应。
我可不是好欺负的,直接在评论区反击:【都睡一张床上了,不结婚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她明明知道我英语不怎么样,把我一个人扔在机场的时候,我其实并没有太生气,毕竟她有急事。我还想问问她需不需要我帮忙,可是她对我的消息却是视而不见。
直到我在国外看到宋归远的微博,看到孟时允完好无损地躺在他的床上,以及那些让人浮想联翩的文字,我这才按捺不住怒火,与她大吵了一架。
她还是那副模样,轻描淡写地扔下一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怎么总是想太多!】然后,我就被她拉黑了。
我独自一人,用着那半吊子的英语,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跌跌撞撞地完成了为期十五天的旅行。
然而,就在我即将回国的前一天,孟时允又把我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她发来消息:【明天我来接你】。我知道,她这是想要求和。
在我们的关系中,她总是占据主导,吵架的时候,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我拉黑,等到她想要原谅我了,再把我放出来。我从不拉黑她,不管怎样都不会。
这些年来,她一直为所欲为,自由自在。
但她不知道,这十五天的孤独异国生活,已经让我开始重新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会为关系的转机而欣喜。但这次,我并没有那么兴奋。我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谢谢】,然后就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收拾行李,因为我知道她不会回复。
直到睡前,我才发现手机里多了一条消息:【明天见】。我关掉手机,一觉睡到了天亮。
晚上七点,我走下飞机,期待地环顾机场,却未能发现孟时允的身影。
我费劲地拖出两个沉重的行李箱。这时,一位热心的出租车司机主动搭讪:“小伙子,你这是要去哪里?”我强颜欢笑地回答:“我在等人来接。”我之前已经把航班信息发给了孟时允,以为她会知道我何时到达并来接我。
然而,我在机场门口等到天黑,出租车换了一批又一批,孟时允仍然没有出现,手机上也没有任何消息。
“小伙子,我都回来第三趟了,你如果现在不走,可能就搭不上车了!”司机大哥把车窗降下来提醒我。我拖着两个行李箱走到车旁:“那咱们走吧。”
当我终于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司机大哥担心我单独回家不安全,便一路把我送到小区门口,还用车的大灯为我照亮,直到我走进单元门,他才驱车离开。
而孟时允,依然没有给我发来任何消息。我也没有质问她,回到家后,我洗了把脸,随意整理了一下,疲惫地瘫倒在沙发上,这时才看到金姐给我发的消息:
【真的不考虑考虑外派吗?也就两年时间,你休假的时候还能回国和你女朋友聚聚嘛】
金姐是我的直属上司,最近也门有个项目缺人,她极力推荐我去。我之前以英语不好为借口拒绝了,其实她心里明白,我只是放不下孟时允。
金姐又发来一条消息:【等你回国后,年薪能提到120万呢,而且我会跟你一起去,别担心】
孟时允和我是大学同学,我们从大三开始交往,到现在已经毕业三年了。这五年来,我一直围着她转。
毕业时,学校让我们在便利贴上写下对未来的期望。我在众多【年薪百万】、【成为院士】、【做大老板】的期望中,认真地写下了:【和孟时允有个家】
我围着她转了五年,但现在连让她晚上来接我回家都做不到,这真是讽刺。我回了句:“我去。”
金姐立刻兴奋地发来语音:“好样的,小顾!这个项目你要是不去就真的没人能去了!
“快去报名雅思,争取下个月就考下来!6.5分就够了!”
英语啊,一见到它我就头疼得厉害。
我硬着头皮,一门心思地做题,成绩嘛,还算过得去,就是口语这方面实在是太糟糕了,幸好有孟时允这个英语专业的在我身边帮我一把。
她没跟我一起去旅游,我那口破英语啊,真是招来了不少白眼。
我打开电脑,报名了下个月的答案,然后就开始翻看往年的试题。
没过多久,我就困得不行,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恍恍惚惚中,我听到门口有钥匙开锁的声音,还有几步匆匆的脚步声:
“令臣?”她叫了我几声。
她走到书房门口,看到我趴在桌上,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
“令臣。”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你回来了?”
她愣了一下,眉头紧锁。
我都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
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像以前那样等她回来,质问她为什么没去接我,怀疑她和宋归远有什么,然后大吵大闹一番?
“我刚忙完,给你发消息你没回。”她说。
我拿起手机一看,确实有好几个未接电话,还有几条消息,问我人在哪里。
那时候都快一点了。
“归远他幽闭恐惧症犯了,开始伤害自己,我实在脱不开身,才……”
“哦。”
我没等她说完,她愣了一下,又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我跟他……”
“生什么气呀?”
我笑了笑,伸个懒腰站起来,往卧室走去:“太晚了,我困死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令臣?”
她的语气有些不高兴:“你有话就直说,别跟我玩这套。”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有什么事呀?”
“你……”她竟然在我面前语塞了,这可是少见。
以前总是她不想说,就没有说不出来的时候。
我掀开被子躺上床:
“睡吧,你也别太累了。”
闭上眼睛,我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她摔门出去了。
我知道她在气什么。
她难得给我递了个台阶,我居然没接。
不过这也跟我没什么关系,这一觉啊,我睡得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