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路瑾”的连载佳作《休夫后,医妃二嫁摄政王》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叶流烟白远之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叶流烟飞快移开视线,不自觉的咳嗽一声,缓解尴尬。沈慕北气定神闲,去屏风后换上干净衣裳,这才悠哉游哉的走了……
白远之回过头,便对上沈月裳失望又愤怒的眼神。
啪!
沈月裳冲上前来,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叶流烟在一旁看戏,却被沈月裳凶狠的看着。
她莞尔一笑,道:“郡主,我不相信侯爷的话,也请你,不要信。”
“别以为你有钱就能留住他!”沈月裳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若是个死人,别说白远之,就算叶流烟私库里那些价值连城的嫁妆都是她的。
白远之被当场落了颜面,又不敢跟沈月裳发脾气,便只能搪塞几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见沈月裳紧随其后,叶流烟眸底划过一抹冷意。
“绿华。”她唤来另一个陪嫁丫鬟,小声道:“你去侯府在城西的点心铺子查查,药品。”
仅此二字,绿华便俏脸煞白,双眸中满是恨意。
她轻颔首,示意绿华小心为重。
绿华和玉蕊皆从小跟她作伴,二人自幼学武,武功高强,去调查这点事,不成问题。
前世,她偶然偷听到沈月裳和的白远之早在成亲之前就联手贩卖早已被明令禁止的药,大赚一笔,甚至要挪用她的嫁妆,为他们的财路当垫脚石。
正因如此,二人才加快脚步,对叶家下手,对她和刚出生的无辜稚子下手。
如今沈月裳刚嫁给白远之,二人贩卖药品还未形成规模,只在城西的点心铺子交易,找到证据是轻而易举之事。
只待绿华回来,她便捏住了白远之一条命脉。
可仅此一条,还远远不够。
她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眸色越发晦暗不明。
待玉蕊回来后,她便提笔写下一封信,命玉蕊暗中送回叶家。
……
“小姐您不知道,侯爷带着那位大张旗鼓的进了金玉阁,要了三套最贵的头面,还想记在您的头上,幸亏您让奴婢都跟京城那些商户通了气儿,以后不是小姐您亲自开口,一律不认。”
玉蕊兴致勃勃道:“三套头面八千两,侯爷身上就十两银子,丢死人了。”
叶流烟听得嘴角轻扬,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去库房取我那支百年人参,交给小厨房炖了参汤,补补身子。”
“是。”
玉蕊笑吟吟的退下。
不料,沈月裳气势汹汹的带着玉蕊闯进她的院子,玉蕊原本光滑的小脸肿的老高,嘴角泛着血丝。
叶流烟眸间笑意瞬间消失,由绿华搀扶起身,道:“郡主这是何意?”
下一刻,沈月裳就将那棵百年人参扔在她脚边,质问道:“侯府举步维艰,你却食百年人参,穿百金一匹的绸缎,你可将侯爷放在眼里,可曾将侯府放在眼里?”
理直气壮的质问将叶流烟气笑了。
“敢问郡主,我用我的嫁妆何错之有?”
轻飘飘的一句话,问得沈月裳哑口无言。
她眼神示意绿华,将玉蕊带过来,又让二人将她早就备好的东西拿上来。
“我为郡主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郡主看到礼物后,能消气。”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月裳,眼见她看完盒子里的东西,粉若桃花的面颊逐渐褪去血色,惨白骇人。
“叶流烟,你怎么敢?!”沈月裳扬手就要给她一耳光,却被她稳稳捏住。
“郡主。”她面上依旧带着微笑,却犹如讨命阎罗,看得沈月裳心惊胆战。
“先皇在位时,明令禁止贩卖这种药品,一旦发现,处以车裂之刑,郡主和侯爷当真勇气可嘉,竟敢私自贩卖这种药。”
她说的掷地有声,沈月裳已然两股战战,心跳加速。
“我本是商户之女,除了钱财一无所有,可也不是郡主随意欺辱之人,若郡主再刻意为难,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叶流烟殷红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请郡主出去,我要休息了。”
话音落下,绿华和玉蕊便毫不客气的架着沈月裳,将其扔出院子。
沈月裳的贴身丫鬟正要呵斥,就被玉蕊狠狠打了一耳光,扔出院子。
待主仆二人灰溜溜的离开,她才觉得心下怨气散了半分。
“小姐,奴婢听闻摄政王暗中回京了。”玉蕊附到她耳边,低声说道。
叶流烟眸色微变,思绪似是又回到那个昏沉的洞房花烛夜。
火热的气息、敏感的肌肤……
脸颊愈发火辣。
她抬手捂住脸颊,试图用微凉的手降降温,却于事无补。
冷静片刻后,她便决定去见摄政王沈慕北。
沈慕北是先皇同胞幼弟,三年前,先皇病重,朝中风声鹤唳,沈慕北以一己之力将年幼的太子推上皇位,坐上了摄政王的位置,全心辅佐新皇。
叶家忠心耿耿,为摄政王征战付出不少财力物力,加上叶家富可敌国,白远之才会亲自求娶她。
大婚那日,白远之却因为沈慕北夸赞她一句,便将灌醉的她送上沈慕北的床,被下药的沈慕北待她未曾有半分怜惜。
就连她腹中的孩子,都是沈慕北的血脉。
她敬佩沈慕北为了国家征战沙场,九死一生,却也无法他毁了自己清白的事实。
“小姐,摄政王府到了。”
玉蕊的声音将她的思绪从痛苦中拉扯回来。
她冷静片刻,便跳下马车,站在摄政王府的后门口。
“叶流烟。”
清冷声线叫人脊背生寒。
她抬眸,便见到沈慕北身穿银灰色冷甲,腰间佩着一把长剑,微微泛黑的血化作点点梅花,凝固在冷甲之上。
“民女参见摄政王。”她福了福身子,便径直走向沈慕北,如漆似墨的双眸好似深渊,吸引着沈慕北想要深究。
直到腰间忽然传来一阵尖锐刺痛。
他低头,一把匕首穿透他本就破损的冷甲,划破皮肉,鲜血横流。
“民女与摄政王殿下,本该有仇。”
她面色惨白,那双幽暗双眸瞧着,早已视死如归。
“主子!”
“退下。”沈慕北眸色沉沉,淡漠的捏住她的手腕,将匕首拔出来,道:“不怕死?”
“摄政王殿下还有天下百姓要护,应该比民女更怕死。”叶流烟说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丸,送到他面前,“殿下身中奇毒,民女的药加上方才放血,有奇效。”
沈慕北低头看着眼神坚毅的她,良久才道:“跟本王进来。”
叶流烟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她赌赢了。
待她再见到沈慕北时,他已经换好衣裳,只是身上的血腥味不减,他身后的侍卫见了她,更是满眼恨意。
她挺直脊背,不卑不亢的站在沈慕北面前。
“摄政王近日,身体愈发不适,才会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寻找神医,对吗?”
温软的声音格外舒心,却让沈慕北眸色暗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