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文《渣夫纳妾?重生王府嘎嘎乱杀》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云绾棠陆翊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春来有颜”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他正想要云绾棠的命呢,被戳穿就戳穿吧,无所谓。“不过区区一巴掌而已,跟安儿这些年受的委屈相比,一巴掌又算得了什么?”忠勇……
今日是忠勇侯府二公子秦子逸和云家嫡女云绾棠的大婚的日子,整个侯府内红绸满地,前院一片热闹非凡。
“唔...”伴随着一声痛呼,云绾棠指尖掐进身上男人的后背中,眼角含泪,“陆翊,你得帮我!”
“呵,你点的火,倒是先问我要起报酬来了。”陆翊握住云绾棠的掌心,跟她在大红喜床上翻云覆雨,“云姑娘,先前倒是有点小看你。”
“跟秦二公子拜堂的间隙,还有心思来勾引我。”陆翊嗤笑地道,“那信,写的倒是销魂。”
本来只是云绾棠跟秦子逸大婚,他赏脸来瞧瞧。
陆翊习惯坐在高座之上,所以一把将侯府老夫人赶了,直接坐在高堂的位置。
他倒是无所谓当一对新人的爹,毕竟在他看来,能认他当爹,都是便宜了云绾棠和秦子逸。
不曾想,这个小新娘子趁着劲酒的功夫,又写信邀请,又在信上抹了迷情香。
真是...令他出乎意料!
“纵使是我先相邀,但以大人的本事,应该有的是办法解开迷情香!”云绾棠额间溢出细密的汗水。
“你这样,不是默认了我的邀请么?”
云绾棠嘴上不承认,但她心里知道确实是自己故意招惹的陆翊。
两个时辰前,她一醒来就到了跟秦子逸大婚之日。
前世这个时候,秦子逸到赌场赌钱,借着自己侯府二公子的身份输了却不想认账。
后来,才知道那竟然是靖王的地盘,他踢到铁板子,本来早就要被靖王关进大牢处置的,是侯府用剩下的盘缠疏通许久,才多给秦子逸一日成婚的时间。
秦子逸为了逃脱牢狱之灾便把主意打到了新婚的妻子的身上,让云绾棠去伺候大奸臣陆翊,请陆翊出手救他。
云绾棠可恨自己重生的时间不能再提前一两天,但既然已成定局,她只能趁着拜堂的间隙主动给陆翊递纸条,化被动为主动。
更何况对现在她来说,接近陆翊,并不是坏事。
“在我跟秦二公子大婚的时候...借着我跟他的喜房和喜床,睡她的新婚娘子。”云绾棠一边喘着气一边指尖摩挲着陆翊的脸庞眼底透着一丝复杂。
“整个西岳最年轻的相爷,感觉如何?”
忠勇侯秦氏乃是圣上的开国大臣,前半世跟随圣上征战天下。
五年前,忠勇侯府还风靡一时,忠勇侯更是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只不过忠勇侯已经年迈,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到晚年,竟是患上癫痫之症。
可他担心有人会取代自己在圣上心目中的地位,瞒报病情,在那次匈奴来边境之时,还主动请军出征。
那次,忠勇侯是带着嫡长子一同去的,他在征战中途,癫痫发作,从马匹上摔下来,滚到敌方将士脚下送了人头。
主将一死,西岳军队群龙无首,直接就乱成一锅粥,侯府嫡长子也被匈奴五马分尸,死状凄惨。
边境大败的消息传回西岳京城后,圣上大怒,本来要诛忠勇侯府九族的。
但又念着当初跟忠勇侯的同袍之情,只是下令抄家,没杀侯府的人,甚至保留了侯府爵位。
不过至此,侯府也是一落千丈,再不复当年的繁华。
但衰败归衰败,到底侯府爵位尚在,敢睡侯府夫人,整个西岳恐怕也就陆翊有这个胆子。
“如何?”陆翊指尖掐住云绾棠的下颚不断用力,冷笑道,“冲着你这张脸,还不错。”
云绾棠偏移开视线,眉宇泛着寒意。
无论是秦子逸,还是云绾棠自己笃定陆翊不会拒绝她,只因为明白她的这张脸,酷似陆翊的白月光。
这也是现在她在陆翊面前,唯一的筹码。
“今夜秦子逸跟你做了交易,他将我献给你,要你替他到靖王面前求情。”云绾棠忽然开口道。
“如今,我们在房间里恩爱,他怕是还在帮着守门吧?”
陆翊动作忽然一顿,紧接着,他加大力道,“原来以为侯府刚进门的二夫人是个蠢的,如今看来倒是本相看走眼了。”
“云绾棠,你努力一点,好好讨本相的欢心。”陆翊一口咬住云绾棠的肩膀,冷冷地道,“你说的报酬,本相会考虑的。”
不知为何,陆翊像是憋着一口怒火,折腾的云绾棠不停喘气。
她努力咬牙地说出自己的目的,“不是救他,我要他死!”
陆翊忽然停下来,看着云绾棠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理由。”
“废话,你是她娘子,你被他卖到别的男人床上,难不成还给他数钱?”云绾棠冷冷地道。
呵。理由?
侯府经历那一遭后,乍然一贫如洗,对侯府众人来说那种从云端一下落到地底的感觉又怎能适应?
当时侯府中只有秦子逸未曾娶亲,于是他便在秦老夫人的撺掇下,在云家设船上宴的时候故意来偶遇云绾棠。
因为云家,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商贾世家,其蚕丝产业覆盖天下,富可敌国。
云绾棠是云家唯一的嫡女,自然就被盯上了。
前世她嫁入侯府后,二房和三房这两个混账不过半年就将她的嫁妆输的一干二净。
后来她只能靠着娘家接济,但侯府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云家人不忍她在中间为难,处处对侯府忍气吞声。
最后云家破产,几十口人流落街头,病死的病死,饿死的饿死,一个人都没留下。
秦子逸...作为欺辱她,害死她亲人最大的罪魁祸首之一,救他,自是不可能!
陆翊:“...”
他冷笑一声,指尖在云绾棠手臂上一掐,幽幽地道,“难道,你不是那样的蠢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