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禾周承焕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最可爱的渝可爱的小说《离婚后,前夫说他爱我》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沈云禾周承焕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现代言情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可是迟到的道歉,又有什么意义呢?15八月份中旬的一个晴天,江景盛开车送我去机场。他婆婆妈妈的叮嘱了我好多,最后从包里拿出……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我曾在一场火灾中舍命救下周承焕,为此落下了满身伤疤。
可他毫不嫌弃,当着媒体的面吻上我脸上的疤痕。
转身却又拥着多年不见的初恋,指尖轻点神色散漫。
“不过是可怜她罢了,她身上疤简直恶心透了。”
我松开攥到发白的手,转身离去。
周承焕啊,咱们两清啦。
1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早早备好一切坐在窗边等着周承焕回来。
他答应我今年一定会陪我过这个生日,绝不缺席。
两个佣人靠在楼梯口窃窃私语。
“周先生估计又在陪着林**,早就忘了太太的生日了吧。”
“那是先生出事之前的恋人,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周先生肯定放不下啊。”
我垂下眸子,避开她们同情的目光。
钟声敲过十二下,我的生日过了,周承焕还没有回来。
我颤着指尖,翻看到林楚音的朋友圈。
“幸好,这么多年他也依然爱着我。”
配图是林楚音明媚的笑脸,还有沾着口红印的男人衬衫——
那是我在结婚纪念日精心给周承焕挑的礼物。
周承焕最讨厌别人弄脏他的衣服了。
那时候我刚做完复健,右手拿不稳东西,不小心把散粉蹭到了他的衣袖上,那天他黑着脸扔掉了整套衣服。
原来他不是讨厌被弄脏衣服,他只是讨厌我罢了。
我仰起头,把眼泪圈进眼眶。
穿上大衣,我执拗地和他朋友问出了包间的地址。
我只是想去问问,问问他为什么失约?为什么答应我了还要失约?
这个时间外面几乎没有什么人,安静的要命,包间里的气氛却热闹的很。
明亮的灯光下,周承焕神情散漫,小心翼翼的拥着怀里的林楚音。
林楚音抬起头,四目相对,我看见了她眼里的敌意。
她回过身,不知道和周承焕说了什么。
周承焕用指尖点了点她的下巴,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随意。
“沈云禾她哪里值得我爱?”
“不过是可怜她罢了,她身上的疤我看着都恶心。”
抓着门的胳膊一颤,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可是周承焕,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为什么要羞辱我?
2
回到别墅,我在窗边枯坐了一夜。
早晨,灿烂的朝晖驱散了晨霾。
我想,是时候结束了。
我收拾好了东西,连20寸的行李箱都没有装满。
说起来也是可笑,我以主人的身份住在这幢别墅里,可却始终像一个外人。
昨晚下了很大的雪,我拖着行李箱艰难的走在雪地里。
一辆摩托横冲直撞得径直朝我开过来。
我吓了一跳,惊惧间摔倒在泥泞的雪地里。
周承焕的朋友陆时从车上下来。
他向来看不上我,连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冷冰厌恶的。
“沈云禾,楚音回来了,你也该让位了。”
“楚音才是承焕喜欢的人,要不是你当年挟恩图报,周夫人的位置本来就该是楚音的!”
挟恩图报……
原来周承焕的朋友都是这么看我的啊。
可是有哪个女孩子愿意顶着差点被烧死,浑身百分之四十严重烧伤,大面积留疤的风险,只为了嫁给他周承焕?
我想起烈火灼伤身体时的剧痛,想起麻药过后那犹如被无数只蚂蚁啃食的刺痛,想起拆开纱布后看见自己满身丑陋疤痕时微微颤抖的钝痛。
我平静地抬起头看向他。
“当年主动提起娶我的是周承焕,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任何回报。”
被我平静的目光看得一怔,他躲闪开我的目光,声音里带着浓浓地不屑。
“你这种乡巴佬能进周家的门已经是烧了高香,你根本就配不上承焕,有点自知之明吧。”
我笑了笑,没有被羞辱的歇斯底里,只有一片平静。
算了,反正我也不爱他了。
“嗯,律师已经写好离婚协议了,很快就会发给周承焕。”
我站起身拍了拍满身的泥水,坚定地朝山下走去。
我是乡下人,靠着周承焕的资助读完高中,可我是凭自己的本事考出来的。
我不觉得丢人,只觉得庆幸。
3
我把律师打印好的离婚协议寄给了周承焕。
不一会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声音急促,带着凶狠的怒意。
“沈云禾,你又在闹什么?不就是一个生日没陪你过吗?你至于吗?”
我平静的开口。
“没有闹,我是认真的。”
“林**回来了,我这个外人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我能想象到他桀骜不驯地靠在座椅上的样子,他轻笑了声,好像突然有了几分耐心。
“你吃醋了?我和楚音没什么。你放心,周太太的位置一直是你的,以后也是。”
我看着窗外,突然就想起我刚拆纱布的那年。
身上的疤又丑又疼,我倔强的咬着唇怎么也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他从背后拥住我,心疼的颤抖。
“云禾,你放心,等你出院我就娶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可是怜悯到最后也成不了爱。
那些年少时刻骨铭心的爱慕也到了该放下的时候了。
我阖上眼轻轻的说,“周承焕,我从来都不后悔当年救下你。”
“你把我拉出深渊,我也曾救你一命,我们也算两清了。”
我的声音里带着真诚。
“希望你以后年年岁岁,平安幸福。”
“沈云禾,你想的美,我不同意!”
“你想都别想!”
电话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我想他迟早会同意的。
田间的禾苗怎么配得上桀骜的玫瑰呢?
4
周四,我去医院复查。
这两年我被烧伤的皮肤恢复的其实很好,但周承焕总是不放心。
已经长好的疤痕不会再感染,已经长好的心也是。
大夫告诉我不用再来了。
我拿着单子走出医院,迎面撞上了周承焕和林楚音。
医院里人很多,周承焕霸道地为林楚音阻绝了人群。
林楚音则娇羞的捂着小腹。
我抬起头,看见了挂着的指引牌——妇科。
原来是怀孕了啊。
周承焕看见我后皱了皱眉,他低着头和林楚音说了些什么,然后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他打量着我,眼角眉间带着一丝质问。
“来复查为什么不告诉我,医生怎么说?”
我摇摇头。
“不用了,本来也没什么事。”
他冷哼一声,似乎有点生气。
我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说我恶心的是他,如今又巴巴地跑过来关心我做什么?
他抓住我的胳膊,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带着些许的烦躁。
“你为什么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生病了也不喊疼,也不会撒娇。我是你丈夫,不是什么外人!”
“你为什么就不能依靠我呢?你真的爱我吗?”
爱吗?
曾经是爱的。
那些年我在山沟里拼命地挣扎,他是我黑暗的世界里唯一的光。
我曾将他奉若神祗,怎么能不爱呢?
可是再深的爱意也会被磨灭。
我垂下眸,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不爱了。”
他愣在原地仿佛被什么击中,整个人好像都是破碎的。
他攥起的手微微发白,像听见了什么不可能的事,连身旁的林楚音都顾不上了。
我和他擦肩而过,想了想,我顿了一下。
他眼睛一亮,期待的看着我。
“离婚协议签完,别忘了通知我约个时间去民政局。”
他的背绷得很直,唇色发白。
我转身穿过汹涌的人流,再也没有回头。
5
说起来我跟周承焕的相识本来就是一场意外。
桀骜不驯的小少爷被扔进改造节目,遇见了十岁还没上学、豆芽菜一样只等着长大后给弟弟换彩礼的小姑娘。
周承焕的世界从来都是广阔而明亮的,他身边的孩子从来不会像我一样有干不完的活、挨不完的骂。
于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拍着胸脯,像英雄一样站在我面前和我爸妈叫板。
“她读书的费用我包了,还给你们家一笔生活费。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们不让她去上学,我就过来揍你们的儿子!”
“反正我家有的是钱,我就是把他打死打残了,也不过是赔点钱。”
就这样,**着他的资助进了梦寐以求的学校。
那天他和我并排坐在山崖上,看着山下大片大片的农田。
“你以后别叫大丫了,那不是名字。”
我疑惑又自卑的抓着衣袖。
“那我叫什么?”
男孩沉吟半晌,看着山下翠绿的禾苗。
七月的风刮过耳畔,带走细碎的蝉鸣。
“徐徐云开见杲日,晚禾吹花早禾实。”
“云禾怎么样?沈云禾。”
少年的眼睛漆黑而明亮,像星星一样闪烁着永不熄灭的光。
那一刻他将我拉出地狱,成了我唯一的神明。
如今,都过去了。
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
我该过自己的生活了。
6
那天我们三在医院里的照片不知道被谁拍下来了。
一夜之间,周承焕情变的消息上了头条。
这年头小三到底不是光彩的事,一时间骂声一片。
可有知情者说,林楚音本来就是周承焕的爱人,是我横刀夺爱。
又有人扒出我是周承焕资助多年的人,苦恋周承焕许久。
有记者采访到林楚音,视频里她悲伤又遗憾。
“从前我们是相爱过,但现在我和承焕只是普通朋友。”
“当年沈**在火场里救了承焕的性命,当时火势大的消防员都进不去……我虽没有亲眼所见沈**是怎么救的承焕,但我对她很感激。”
“虽然遗憾但也只能是遗憾了。”
她话里有话,当年的火灾又没有任何视频流出来,网友们很快读懂了她的话外之音。
“消防员都进不去,她怎么进去的?”
“会不会是周先生本来就没事,她本来就被困在里面,然后冒领了功劳?”
“这也太不要脸了!”
……
网上的舆论转变很快,迅速就变成了贫穷女孩爱而不得报复社会的阴谋论。
师兄试图安慰我,他小心的拍了拍我的后背。
“云禾,不要太在意,网友并不知道真相。”
我回过身,淡淡一笑。
“小事而已。”
我和江景盛师兄一起在导师手下做研究。
三年前我本来想去国外研修,可惜后来没去成,在师兄的推荐下进了导师的团队。
在这座城市里我举目无亲,幸而导师和师兄对我很好很好,听说我从周承焕那搬出来,师兄还特意收拾了一间空房给我。
师兄清俊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声音清润。
“我订了你喜欢的那家海鲜,晚上我们一起去吃吧。”
“好啊,导师也去吗?”
他顿了一下,清澈的眼睛闪过一丝莫名的窘意,摩挲了下指尖,轻声说。
“导师海鲜过敏。”
“好。”
我轻轻地笑了下,低下头继续看文献,没有看见他的耳朵红的滴血。
7
餐厅里放着悠扬的钢琴曲,江景盛温柔的替我剥虾。
灯光下,他长长的睫毛下敛,神情温和,唯独眼角的那颗泪痣带了几分魅惑,纤细修长的手指好像上等的玉制品。
我家在山里,常吃的是各种山野菜,第一次吃海鲜是在一次社团聚餐上,关系不好的同学为了取笑我特意夹了一只螃蟹给我。
“沈云禾,来赶紧尝尝。要是不会剥呢,也可以带壳吃,补钙!”
周围的同学都在看笑话。
是啊,什么年代了,怎么会有连螃蟹都没吃过的人。
我垂下眼,努力遮掩住窘迫与不堪。
那天江景盛也是这样温柔地拿走了我面前那个装着螃蟹的盘子,细心地替我剥好。
“这种事让女孩子动手多不雅,当然要由绅士来帮忙。”
当时除了我社团里其他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后来,我学会了怎么吃海鲜,可是每次和江景盛出去,他还是会帮我剥。
我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师兄?你是不是……”
他抬起头,灯光下是他温润的眉眼。
我的话一下子被堵进喉咙里。
我轻笑一声,真是自作多情,师兄这样的人怎么会喜欢我呢?
吃完饭,师兄去停车场开车,我在路边等他。
却不巧遇见了林楚音。
这边有几家高档西餐厅,在这遇见她倒也不意外。
四月份的天还有些冷,她穿了一条短裙,露出**漂亮的大腿。
她看了一眼我身上裹着的风衣,嗤笑一声。
“瞧你,冬夏都裹的像只木乃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清朝没开化的僵尸呢。”
我的腿和后背都是疤,不止周承焕觉得我带不出去,我自己也不敢穿裙子。
我已经几年没有穿裙子了。
我不想与她争辩,是非在人心,我怎样都与她无关。
何况我们的研究成果很快就要上市了,周承焕手里握着苏城大部分的资源,万一得罪她,到时候周承焕给她撑腰,势必会影响到我们研究的上市。
江景盛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什么季节穿什么样的衣裳,不是什么人都需要像林**这样搔首弄姿。”
“何况风为百病之长,到时候林**要是得了风湿记得来找我,我认识一个专治风湿骨病的大夫。”
8
我愣住了,师兄为人一向温柔,对女性尤其尊重,从来没有说过这种带有讽刺意味的话。
林楚音气炸了,她声音又尖又利,带着十足的火药味。
“她是不敢穿!你是没看过她那双腿,全是像蜈蚣一样的疤,恶心死了!”
“闭嘴!”
师兄脸色阴沉得难看,一把勒住林楚音的脖子,温润的声音变得狠厉。
“我从不打女人,但如果你非要不说人话,我今天也可以破了这个戒。”
他松开手,林楚音吓得蹲坐在地上。
周承焕的车停在路边,他看见地上的林楚音,脸色难看的走了下来。
只是他没有去扶林楚音反倒在我面前站住了。
他冷漠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我身后的江景盛,眼眸深沉仿佛隐忍着怒意。
我挡在江景盛面前,解释道。
“刚才是林**先……”
“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打断我的话,冷漠的嗓音里好似带着刀锋。
“沈云禾,我还没同意离婚呢,你就找下家了?”
我喉头一哽,他说我就算了,可是江景盛是无辜的,我顿时有点生气。
“他是我研究院的师兄,我们只是正常地吃个饭,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吗?”
“呵。”他冷笑一声,死死抓住我的胳膊,“他的眼珠子都快黏你身上了!沈云禾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气愤地甩开他的手,只觉得他不可理喻。
“我说了不是就不是,离婚协议你快点签了发给我吧,我不想和你纠缠了!”
他讥讽地弯了弯嘴角。
“为了他,你要和我离婚?”
明明是他先出轨,现在又倒打一耙。
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他是个神经病呢?!
我气急,转身上了江景盛的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听身后“咣”的一声巨响,好像有谁砸烂了什么东西。
9
我们的研究已经到了尾声,谈好的投资方却撤资了。
导师愁的又多了几根白发,投资方支支吾吾地说我们得罪了大人物,他们实在是无能为力。
我知道这都是周承焕搞的手段,是我连累了大家。
我昼夜不眠,想找到一个破局的办法。
恰逢此时我收到了林楚音的视频。
视频里的人是我做梦都不想再看见的父母和弟弟,他们来到苏城,并上了一档有名的感情调解节目。
我妈哭得浑身发颤,泪眼朦胧。
“阿禾啊,回来吧。妈妈好想你啊,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焖肉。”
我爸在她身后叹气,一张脸紧绷。
“家里穷,孩子走了就走了。上这个节目也只是想让你看看我们,也不图啥。”
老实巴交的农村夫妇千里迢迢到苏城找女儿的话题立马点亮了热搜。
#老实夫妇的**女儿#
#抛弃父母的**#
#沈母:女儿你在哪里?#
网友很快就顺着他们的三言两语人肉到我。
网络上骂声一片,连同上次林楚音对我的质疑一起迅速发酵。
我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天地浩大,沈家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哪,怎么会想到到苏城来找我?
是有人透露的,有人故意把他们送上节目又买了热搜。
我浑身发冷蹲坐在地上死死的抱住自己。
是周承焕,除了周承焕谁也不知道我和沈家人的关系。
他要毁了我,先是撤资,然后是节目。
他曾经伸出援手,把我从那个吃人的地方拉出来,现在是又要把我推回去吗?
那些不堪的回忆围绕着我。
我浑身发抖,忍不住轻声哽咽起来,眼泪大滴大滴落在地上。
周承焕,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毁了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清冷的月光撒在地上,我呆呆的望着天上的月亮,很久很久。
月亮很美吧,就像有些人天生高贵。
可是我不是高贵的月亮,也不是璀璨的星辰。
我是栽种在地里的禾苗,傍土而生。我会把一切污秽变成自己的养料,拼命的向上生长。
他想毁了我,我不会让他得逞。
我擦了擦眼泪,平静的站起身。
这场事端是因我而起,那也应该因我结束。
10
早晨,江景盛担忧的又给我夹了一个包子。
“云禾,你真的想好了,你真的要参加那个节目,不要勉强自己,我……”
我轻轻地笑了笑,声音平静而坚定。
“师兄,这件事我总要面对,他们就算今天不找到我以后也会来找我。”
“我不应该再逃避了,就这一次,一劳永逸。”
我回到实验室正常做实验,查阅资料,平静地等待节目录制那天。
期间周承焕打了电话给我。
“沈云禾,只要你求我,我就把热搜压下去,还会给你们项目投资一大笔钱。”
他的语气里带着高高在上的凉薄,我沉默了许久。
从前多少次他冷待我、出轨、甚至说出那些过分的话,看在曾经那对我来说天大的情分上我都忍了。
可这次,他太过分了!
这不仅仅是能用不识人间疾苦和桀骜不驯来解释的了。
我闭上眼,好像第一次看清周承焕这个人。
“周承焕,我错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他愉悦的声音。
“知错了就好,老老实实的回家,我在家里……”
我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我错在当初不该把你当成救赎,我不该把你当做拯救我的神明。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救赎,如果有那一定是我自己。”
“我应该靠自己摆脱这一切,并不是凑近太阳就能变得闪亮,也有可能会被太阳晒成灰烬。”
我的声音理智到冰冷。
“谢谢你让我明白这个道理。”
我合上电话,静静看着远处属于农业研究院的农田。
我会迎来属于我的新生。
剩下几天我造访了几个地方。
然后在舆论到达顶峰的时候,我顶着满身的骂名上了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