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再尝情:将军夫人在敌国做俘虏by一猫一狗一杯酒小说正版在线

更新时间:2024-05-08 11:5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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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叶桓便上朝面圣去了。

昨日与叶桓见面时他并未提起突然回京的原因,今早瑞蓉出去同小厮打听了一番,回来讲给姜湄听。

说是叶桓与梁国三皇子梁弈本是伯仲之间,谁都占不着谁的便宜。

但最近梁国老皇帝身子抱恙,众皇子蠢蠢欲动,那梁弈不得不回都城处理内患,若是他再在边境同叶桓缠斗,怕是皇位哪天就突然易主了。

叶桓本想乘胜追击,但上报军情后,越帝却命他择日回京,连年征战,国库早已被掏了个干净。

越帝一向软弱胆怯,若是没有叶家代代镇守,怕是越国早就被梁国吞并了。

梁国国力强盛,兵壮民富,还占着通商枢纽。梁国皇室也是人才辈出,但相应的,后宫与皇子间的夺嫡之争也从没停歇过,并无暇倾举国之力与越国争出个胜负。

许是梁国也从未将越国放在眼里,这一国安危都指望着一个叶桓,又能扑腾出什么大水花。

姜湄抱着小狗,听着瑞蓉滔滔不绝地讲着探听来的事,心里想着,要不同叶桓说说,这纳妾的事再延一延后。

刚打了胜仗,他现在的名望与呼声极高,若是现在流出叶桓在战场上做了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欺侮苦等他数年的正妻,怕是于他名誉损伤太大。

越国不比梁国民风剽悍,自古便自诩礼仪之邦,重文轻武,也因此固步自封而积贫积弱。

在越国,男女之间若是无媒无聘便先行有染的,是极有辱门楣的,况且柳冰清还是个山野村妇。

像叶桓这等身份,纵使是纳妾,出身最低也起码要是个世家的庶女。

况且世人皆知姜湄与叶桓成婚一日便分离,回朝便纳个边关带回来的女人为妾,即便叶桓是镇国定邦的怀远大将军,也免不了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还得连带姜湄一起被戳。

正思虑着这些糟心的事情,门外便有丫鬟通报,说那西院的柳姑娘求见夫人。

姜湄皱了皱眉,她实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面目去见这位。

论义,她救了自己夫君,有恩,可如今她要进门做姨娘,狠狠打了姜湄的脸,要她以恩人之礼待她也不大可能。

只是人家都已寻上了门,也不能躲着不见,她让人带那柳姑娘进来,瑞秧给她端了碗冰过的牛乳糯米羹,姜湄一边小口喝着,一边等柳冰清。

柳冰清今日刻意打扮过,她同伺候她的丫鬟打听过,丫鬟说夫人是个绝色美人,她心中有些不忿,将昨日叶管家送来的珠宝首饰能戴的全都戴在了头上身上,又挑了件最为华丽的襦裙套在了身上。

可她转过门扉看见抱着条狗儿坐在那,悠然自得喝着甜汤的姜湄时,便忽然觉得想逃。

姜湄绾了个清爽的发髻,头上只插了一根白玉做的簪子,着了一身素色衣袍。见她前来,姜湄缓缓抬起头,看到她这身行头又暗暗皱了皱眉。

姜湄只是坐在那,举手投足间便尽显官家嫡女的优雅气度,偏偏又生了一副出尘脱俗的样貌,一身白的发光的娇嫩肌肤,柳冰清只觉得自己像个杂耍班子的丑角,身上这些坠饰更是平添笑料。

可既已经来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学着丫鬟作礼的姿势拜了拜,目光闪烁的说了句:“见过夫人。”

姜湄知她出身乡野,并未点破她礼数上的不妥,淡淡说了声:“柳姑娘不必多礼了。”转头吩咐瑞秧为她搬了个圆凳坐着说话。

柳冰清只觉得如坐针毡,一屋子的丫鬟上下打量着她,看得她如芒在背,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

姜湄让瑞秧也给她端了一碗甜汤,柳冰清尝了一口,眼中一亮,她知道京都的小姐夫人们吃穿用度定当很是讲究,却没想到一碗普通的甜汤竟能做得这般香醇,入口冰冰凉凉,几勺便喝了个精光。

姜湄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瑞秧有些嫌弃地接过了柳氏手中的空碗,姜湄轻咳了一声问道:“可要再来一碗?”

柳冰清这才反应过来此举有些失态,面上一红。

她暗暗清了清嗓,柔柔说道:“妾今日来,是心中有愧于夫人,特来请罪的。”

姜湄挑了挑眉,“尚未行纳妾之礼,姑娘自称为妾于礼不合。”

柳冰清臊得脸上红晕更甚,但念及眼前之人虽是叶桓正妻,但据叶桓所说两人仅是行了大礼,尚且连房都没圆过,她又挺直了腰板,作出一副羞赧之情。

“冰清出身卑微,不懂礼数,夫人莫怪。”

姜湄抚着花花的小脑袋,冲她笑了笑,“无妨。近日里我会差嬷嬷教你些规矩。不知姑娘言中所指是何事,依将军所言你有恩于我将军府,谈何生愧?”

柳冰清神色戚戚,答道:“我与将军相识得早,彼时少不更事,将军又正当壮年,便与冰清有了夫妻之实。一切都是冰清的错,夫人切莫要怪罪将军。”

姜湄心中有些不悦,一大早跑来同她说这些做什么,你二人过往如何同她何干?

她耐着性子说道:“柳姑娘言重了,将军是我夫君,我对他不可有不敬之心。”

“还有,姑娘若实在不懂规矩,就莫要再轻易开口,夫妻之实用于比作你二人关系实在不当。”

“你也不必对你二人之过往感到有所负担,多数男子成婚前房中都有一二通房丫头,将军自幼丧母,又早早随军出征,身边才一直无人伺候。”

“既然你得了将军青眼,又于他有救命之恩,抬你为妾也是自然。只是眼下恐怕不是时候。”

姜湄虽说得都是实话,并无阴阳怪气或添油加醋,但听在柳冰清耳朵里却是有如奇耻大辱。

她一直自认为叶桓待她至少有五分真情,可从姜湄口中说出来,竟将她与通房的下人相比,还要阻拦她入府为妾。

想到这,她只当姜湄是嫉妒她与叶桓,便收起了柔弱虚伪的表情,平视着姜湄那双清冷的墨色眼瞳,慢慢开口道:“那么依夫人所见,何时才是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