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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知知行”带着书名为《跑路失败,疯批世子囚她强娶豪夺》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明琅越观澜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表哥?”明琅又重新唤了一声,奇怪地望着眼前这人突然出神。糕点也送了,她要回去了,便又重新说要回去休息后准备回自己院子。……
经过今日,两人的关系才似乎真正回暖,如曾经那般相处自然,不见嫌隙。
而这时候,越如玉已经买好东西跑回来,她身后是大包小包,脖子上都挂着一坨的陆从文。
她挥着手帕,骄傲展示自己的战绩们:“琅琅,看我买了许多东西,但是我每样都给你也买了一份。”
“谢谢如玉。”明琅偏过身体去看陆从文,有些不忍直视:“你还好吗?”
陆从文苦哈哈地摇头又点头,他已经累的无话可说,越如玉每次一上街如同土匪进村,全部扫荡一遍。
最重要的是,没银子了,她竟然硬是记账在他头上,也要将东西买了。
他看见一旁风轻云淡站着的越观澜,发出悲鸣,凭什么他就过的这么舒适!
今日出来了大半天,都要准备打道回府了,这时候刚才救下的何舞追了上来。
她气喘吁吁停在明琅跟前,缓了缓气息:“小姐,这是你的银子。”她将刚才明琅递给她的银子举起。
明琅坦然接过,将荷包打开倒了出来,是几粒花生酥,并不是什么银子。
她捻一块噻进如玉嘴中:“不是银子,是骗他的。”
她今日也并没有带银子出门,情急之下用了这个作为幌子罢了。
何舞愣了愣,看清楚的确是花生酥后,她才抿嘴一笑。
“无论如何,今日都要谢谢小姐搭救之恩。”
她说完后便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真诚说道:“若小姐不嫌弃,我愿意为奴为婢报答您。”
明琅不需要她为奴为婢,扶起了她,而说道:
“你实在不用谢我,我今日若只是一人,便不会出头搭救。
既然救了,那也不需要你回报。”
陆从文从越观澜处大致了解发生了何事,他低声说:
“不过是个御史中丞,就敢这样嚣张跋扈了?”
越观澜摸索着暗纹,眼含着三分讥讽:“御史中丞官虽不大,可他是姚水清一手提拔上来。”
陆从文立马明白了,原来是姚水清的人,那怪不得了。
自从女儿成了贵妃后,姚水清便高调了许多,不知招惹出了多少是非。
......
明琅回府后便进入了小厨房中,做好绿豆糕后就端去了越观澜的院子。
她不只做了绿豆糕,还有豌豆凉糕,黄金酥,蝴蝶脆仁。
都是她比较拿手的糕点。
去的时候,越观澜正在练剑,他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手腕转动剑柄之间,地上青竹叶被卷起,又被破空剑锋击碎。
明琅不懂武却也看得出其中的出招凌厉,宛若游龙逐风。
见到明琅手捧着糕点盒子,他停止了练剑,朝着她走去。
新月沏好一壶茶端出去,以往世子练剑之时,她都会准备一壶斛银雾针。
刚出去就看见越观澜和明琅并肩站在青竹林下,细声在说着什么。
看见了新月,越观澜抬眸对她说:“去泡壶洛神饮来。”
越如玉说过多次不喜欢带苦味茶,还说没有那个姑娘会喜欢,明琅大抵也会不喜欢这茶。
洛神酸甜适口,正好配这些糕点吃。
新月自然知道这洛神饮,到底是谁来喝,重新带笑答应后去泡了。
“可以不用做这么多,久待在厨房燥热辛苦。”
越观澜随手拿起蝴蝶状的糕点,上面有翠翠的杏仁,口感咸甜,一连吃几个都毫不腻味。
明琅拍了拍裙子上的面粉,她摇了摇头道:
“其实没费多久时间,我现在半个时辰就能做出来了,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折腾一天才做的出来。”
越观澜凝视着她,却希望能回到以前,不知不觉已经她到了自己肩处,不再常眼眸带笑朝他喊容璋哥哥了。
“表哥?”明琅又重新唤了一声,奇怪地望着眼前这人突然出神。
糕点也送了,她要回去了,便又重新说要回去休息后准备回自己院子。
可天不遂愿,越观澜捏起一块红豆糕,难得有些慵懒温吞。
“表妹后面每一日都要来,补齐之前欠的天数才行。”
明琅瞪大眼,这人怎么还记得这茬,她们不是和好了吗?真的要这么严苛。
“不能直接作废,还是按照隔一日来一次吗?”
明琅想要讨价还价,妄图跟越观澜商议商议,让他松口。
“不行。”越观澜一口回绝,他不会放过任何可以独占明琅时间的机会,若不是她离及笄尚有一段时日,他或许还要放肆许多。
看眼前这人模样,明琅就知道商议失败,越观澜的强势是附在骨子里。
只要他说了不行,再多话也没用。
看着明琅朝着他书房去,明琅见他没跟上:“表哥,你不去书房?”
越观澜含着粒软糯红豆,微扬眉跟上她。
他大约知道明琅是要去做什么,可还是调侃道:
“表妹不回去休息?”
“明知故问。”明琅咬着后牙,闷气说道。
越观澜则听后笑得耸肩,明琅少时就是这样,生气了脸就会如豚鱼一般。
进去书房后,明琅经过几个通房上次站的地方,她想起来小翠说长公主与他不欢而散。
如果是前几日,她是如何都不会多问,可现在两人缓和许多。
明琅犹豫了几个瞬间,“表哥,你那几位通房呢?”
“嗯?”越观澜手从铜盆中拿出,从新月手中拿过干帕,对明琅突然问起倒是微诧异。
那日她头也不回走了,看着是相当不在意那几人。
明琅顶着他的目光,硬着头皮道:“我只是随口问问,表哥不一定告诉我。”
越观澜看着她兀地往回缩,跟受到惊吓的小鹿一样,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随后又隐匿了起来。
他如捕捉翅蝶一般,缓慢靠近她后,压了压嗓子:
“通房是做什么的表妹清楚?如果清楚的话那也就能知道她们在何处了。”
明琅磨墨的手一顿,耳根逐渐泛红,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这让她怎么回答?
说知道,自己毕竟是个未出阁女儿。说不知道,越观澜肯定会更恶劣追问或者解释一通。
这人根本就是故意在调侃自己,她举起墨条,深吸一口气:
“离远些,不然我怕忍不住丢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