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穿成炮灰角色,带崽快跑!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叶晚黎宋萍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古言剧里不都是这样吗?后院的女人犯了错,不是禁足,就是抄经书。叶晚黎想出府买些药膏,身上这种伤不治不行,可买药膏没银子,……
大楚国,景辰二十六年
秦王府青梅院
“王爷好心收留她,不知羞耻,下药害王爷。”
“听说叶大人也是个好官,但他女儿真不是个东西。”
“什么好官,好官也不会被抄家流放了,更不会教出这样的女儿了。”
“不知廉耻,爬床的事都做得出,这也就是我们王爷念着叶大人的救命之恩,没和她计较,要是别人这样设计王爷,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人家可是京城小霸王,这定京城哪个不知。”
“呸,小霸王,听说是个窝里横,在外面就是个鹌鹑。”
……
叶晚黎缓缓睁开眼睛,刚才外面的人说的话她都听到了,躺在床上,入目是宽大厚重的实木床,深红色的蚊帐,不对,这不像平时的蚊帐,用的不是薄纱,而是华丽的布料,上面还绣着喜鹊闹梅,更像是电视上看过古装剧里的锦帐。
锦帐围得密不透风,她坐了起来,掀起锦帐。
只见古色古香的大房间,旁边有个梳妆台,梳妆台上有妆奁,有个铜镜,房间还挺大,中间有一个绣着青竹的屏风挡着,看不到门外的风景。
室内的热风扑面而来,但她依然打了个冷颤。
寒,海水透骨的寒冷。
她还活着?明明是冬天,怎么变成了夏天,难道她昏睡了半年?
心有不甘,耳边还回想着和闺蜜宋萍的对话。
“黎黎,我怀孕了。”
“既然孩子都有了,那就领证呗,咦,你有男朋友了吗?怎么没听你说过?”
宋萍点点头,转而又一副悲伤的样子摇头不语。
“怎么啦?对方不认?是哪个王八蛋?你告诉我,我打趴他!”叶晚黎撸起袖子,做出一副要干仗的样子。
她平时业余时间学了几年散打,对付几个小毛贼不在话下,对付那种专骗女孩感情的那渣男她一个能打趴十个八个。
好吧,就算十个八个打不了,三个五个还是可以的。
她说话时完全忘记自己此次出来散心的目的,男朋友也是从小到大的发小,他们三个从小学,中学,大学都在一个学校,只不过男朋友大学毕业后被保送进了一所名校继续深造,两个月前刚刚找到一份好工作,不知道为什么,近段时间对她总是不理不睬。
打电话不接,总是说忙,要不是从小光**一起长大的发小,两个人进了大学就开始谈恋爱,感情又一直很好,她都怀疑男朋友变心了,刻意躲着她。
叶晚黎心烦,所以趁宋萍有年假,两个好闺蜜一起出来散心。
她叹了口气,唉,还真是患难好姐妹,感情都那么不顺,她猛灌了一大罐啤酒,脑子有些发晕,正打算回房。
忽然身后有人猛地推了她一把,夜风寒凉,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来不及回头看一眼,就这样扑向大海,下意识地大声呼救,可海风倒灌进她的嘴里,海面掀起滔天巨浪。
她如一片叶子落入大海,瞬间就被大海这个黑色的无底深渊吞没。
倒向大海的那一刻,她在邮轮的栏杆边似乎听到宋萍说了一句:“只有你没了,他才会娶我,谁叫你生得一张狐媚脸,从小就勾着他的魂。”
……
叶晚黎看了看四周,想看看是哪个好心人救了她。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浑身顿时酸痛难忍,下身更是撕裂般地痛,再一看身上穿的,粉色的鸳鸯戏水的肚兜?床边脚踏上是一对精致的绣着海棠花的软鞋,宋晚黎一惊,心里顿时很不安。
门外的人刚才说的是她?爬床?
她穿上鞋子,跌跌撞撞地走到梳妆台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一张陌生的脸,比在现代的她长得还要好看,还要……嫩。
镜子中的人样子不过十五六岁,一脸的稚气和娇嫩。
叶晚黎不安地拿起屏风上挂着的衣裙穿上,头发随意地找个布条绑了起来,然后走到门口。
她面前的明显是个陌生的世界,门外有两个穿着古代服装的洒扫丫鬟看到她站在门口,赶紧闭了嘴,一脸嫌弃地白了她一眼。
叶晚黎:“……”
他们刚才说爬王爷的床?
这是古代?她魂穿了!
她想问问那两个丫鬟,这是哪朝哪代,可人家明显不想理自己,那眼神中写满厌恶和轻视。
爬床的那个人是她?
叶晚黎闷闷不乐地回到房间,刚才只顾着震惊,没意识到身体的严重性,下身撕裂好像有些严重。
也难怪了,爬床,下药,十五六岁娇嫩的身体,唉,穿成这个一个角色,还不如直接撞死。
她捶了几下腰,又坐回床上,头靠在迎枕上,这时候有个约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妇人眉眼柔顺,含着笑意,打扮得干净利落,眼角有些细纹,发上插了一支玉簪,深蓝色的细棉布罗裙一丝不乱,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下人,倒像是府中的长辈。
如果这个府邸是王爷家的,王爷的长辈定是贵人,更不可能来侍候自己,那这位是?
“姑娘醒啦?来吃点东西。”婆子很温和,也很客气。
叶晚黎不习惯在床上吃东西,所以下了床。
走路时拉扯到下身疼痛,她“嘶”地痛呼一声,好像比刚醒来时还痛。
婆子手中的托盘里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粥,一碟小菜,一碟点心,点心很小巧,看上去就让人很有食欲。
她在桌边坐下,婆子把托盘里的食物放到她面前。
“叶姑娘,你莫怪老奴多嘴,秦王殿下带你回来时已经说了你是他的通房,宠幸你是迟早的事,你又何必急在一时呢,给殿下用那种虎狼之药,你有几条命。
你现在已经不是尚书家的嫡**啦,出了什么事,娘家没人能保你。
你听老奴一句劝,好好服侍殿下,殿下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爹战死了,娘也去了。
殿下仁厚,没有追究这件事,你好自为之,唉!”
婆子边说边抹了抹泪往外走。
“大娘,那个,您等一等!”叶晚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婆子,原主的记忆她一点都没有。
只不过秦王这个称呼好像有些熟悉,一个是古代的皇帝未登高位时的封号,一个似乎是最近几天看过的一本书里的男主。
婆子听到她的叫声又折返回来。
“姑娘可是还有什么吩咐,姑娘可以称呼老奴为孙嬷嬷,府上人都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