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重生后,替妹妹嫁给探花郎》,乌尔比诺把晚臻贺瑾瑜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萧崇光指尖划过我的鬓间,温柔地说道:「晚臻,孤知你心软,毕竟双生,血脉相融,便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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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征日,贺瑾瑜三书六礼,四金五聘,还请了他的恩师—河东崔氏的大儒上门下聘。
妹妹却只等来了宫中太监的宣旨和六十台赏赐,萧崇光连面都不曾露。
妹妹心有不忿,却仍旧故作轻松:"清贫之家出清闲之人,下个聘而已,面子大底子薄,姐姐嫁过去到底是要吃些苦头。"
"总好过面子里子都没有,你说对吗?妹妹。"
六十台的金银珠宝,于平常公卿朝臣,也许是大礼。但于得宠的王府,真上不得什么台面。
毕竟当年萧崇光迎娶正妃时,聘礼一百八十八台,听说摆满了国公府后院。
传得满京城是沸沸扬扬。
"你懂什么!王爷朝务繁忙,不是什么闲人可比的。"
"忙到定亲都来不了,真是忧国忘家啊。"
如同前世一样,从定亲到下聘,萧崇光从未亲自出现过。
反而是梁家,拿出大半副身家,前后操持,礼数周全,仍旧落不下半分好。
她本就心怀不甘,加之婚后萧崇光对我过分的偏爱导致京师议论纷纷。
传到她耳朵里这等宠妾灭妻的行径竟成了她日思夜想的执念。
不知何时起,她仗着相同的容貌刻意接近萧崇光,二人暗渡陈仓。
或许是在哪家公卿的宴席上,又或许是在哪个朝臣的游园会上。
但都已不再重要。
这种偏爱,我巴不得她替我享受。
只怕她没有这个脑子,也没有这个命消受。
府门外,马车前。
出嫁前依照礼数本不应见面,可他唤小厮传话说有要紧事要同我说。
他红着脸将一方手帕轻轻放在我手中,却不许我当众打开。
崔先生在一旁笑得开怀,直呼"小儿已开情窦"。
临行前,崔先生唤我上前,赠与我一件琥珀串饰,上面一童子高坐马背,憨态可掬,扬鞭催马,好不快活。
他说:"我早已将璞之当作自己的儿子,你即将为他新妇,自然也是我崔家之人"
"这虽非金银玉石名贵之物,但这串饰本有一双,老夫膝下有一女,及笈日得了一只,如今赠予你另一只,好事成双罢。"
话已至此,我不好再推拒,再三谢过后收下。
马车行远,青色的车帘在颠簸中扬起好几次,良人如玉,最终消失在街巷处。
我握着那方手帕和琥珀童子牧马串饰转身回府。
假装没看见回廊处妹妹伫立已久的身影和阴鸷的目光。
河东崔氏是世家大族,几代都是清贵名流,天下学子,大半都曾师从崔氏。
前世她闹成那般,人尽皆知,贺瑾瑜当然不会请崔家上门提亲。
如今我虽表面看似嫁的门第不如她,但凡女子皆重心意。
我被珍之重之,她却连未来夫君的面都还不曾见。
心里自然是怨怼不已。
我欢喜地回到房中,轻轻展开那方锦帕。
里面包着一支缠丝梅花钗,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卿似东风第一枝,梅花白雪两相知。"
我将钗环放在胸前,想起他数次回首,内心突生了一阵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