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不住了,肆爷要持证上岗!》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几回眸文笔很好,思维活跃,尤初秦肆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因为疼,她的声音很是嘶哑,说话断断续续:“大哥,你帮我…打开门…可以么?”秦肆蹲下,她随着他的姿势低头。女孩儿眼睛发……
第5章
尤初站起来,拢好身上的薄外套,盖好小肚子,疏离客套的打招呼,“大哥。”
秦肆的唇若有若无的一勾,两手插兜地走来,那股邪肆又玄寒的气场让尤初频频后退。
秦肆歪头低笑,默认她的行为。
两秒后,他戏谑道:“别摔了。”
说完尤初的脚板底踩到了什么东西,一滑,她身体失去平衡。
眼看着就要跌在地上,腰上一只大手缠来,男人强悍的力道把她往起一拖。
她扑到了他的怀里。
鼻尖撞上他的胸膛,瞬间就红了。
她惊吓抬头,薄唇擦过他的下巴。
“......”空气静谧无声,就连心跳也没了。
唇上有点扎。
刺痛,酥麻。
难堪,尴尬。
她僵住没敢动,秦肆低着头,深邃的目光把她的小模样尽收眼底。
薄唇轻勾,“扎疼了?我一会儿回去刮刮。”
“......”
“今天下午的事,别放在心上,嗯?”
“......”
“喘气儿,你要死在我怀里,我岂不成了罪人?”
“......”
秦肆胸膛震动,闷笑出声,抬头摸了下她的人中,发现一点气息都没,“小姑娘?”
尤初回过了神,一把推开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脸从苍白到红润,最后是苹果一样的红,好像一动就能滴出水来。
“你......”尤初瞪着眼睛:“你来干什么,这里是祠堂,你赶紧出去!”
“我是秦家长子,你说我来干什么?”
哦,回来了拜祖宗。
尤初刚要说话,秦肆道:“当然是看我那柔柔弱弱还有点小聪明、被丈夫欺负又饿着肚子的小弟妹。”
“......”她不能呼吸了,只觉得这个男人恶劣得很。
秦肆往前一步,尤初后退,他停下:“你若再在我面前摔倒,我就有权利怀疑你在勾引我。”
“谁勾引你!”
秦肆再次靠近,尤初硬着脖子不动,像个狐假虎威的小白兔,惹人的很。
他无声发笑,走近,弯腰,对着她的眼睛:“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她没有看他。
秦肆不着痕迹地嗅了一下,入眼是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他眸子暗了暗,“你用什么香水?”
他就问这个?
“我不用任何香水。”
秦肆这时出手摁着了她的肩膀,尤初刚想反抗,他低道:“我很快结束。”
什么?
外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而秦肆在解她的纽扣,她抓着他的手,拼命摇头。
“大哥,你放手!!”她焦躁不安,更厌恶万分,又来!
他丝毫不为所动,“那就配合我。”
“我......”
他紧紧地搂着她,手指翻动,迅速撩开了她的衣服。
胸口白白净净的。
没有玫瑰刺青,不是她。
所以香味只是巧合。
就在这时,门猛地被人推开。
同时伴随着的还有哐啷一声。
案桌被踹翻,砚台、墨、宣纸、毛笔架散落了一地。
尤初背对着门,低头不知道做什么。
秦肆插着兜站在她身侧,表情不明。
案桌倒在他们脚边,一地狼藉。
来人是老夫人,她的身边跟着云妈还有其他几位佣人。
老夫人拄着拐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威严十足。
“......肆儿?你怎么在这儿?”
秦肆跨过案桌,手插着兜,闲散道,“来拜见列祖列宗。”
老夫人看了眼地面又看了眼尤初的后背,她眯了一下眼睛,狐疑地道:“这怎么回事儿,你俩怎么站在一起?”
尤初扣好了衣服,听到这话心里又紧张了几分。
秦肆侧眸,看了眼她还发红的后脖子,啧,这里也能发红。
他启口:“我看弟妹字写的挺漂亮,颇有爷爷当年的正气凛然之风,就想学学,弟妹死活不教,给我讲一堆男女有别的大道理,这不......”
老夫人松了一口气,不痛不痒地打了他一下,“你爷爷为了你写字骂你多少次,不长记性,还好意思踹桌子。”
“我错了。”秦肆搂着奶奶的肩膀想往外带,细细长长的眼睛将眼底的情绪隐藏极深,只剩那一片生趣,“回房给我讲讲爷爷过去的英勇事迹?”
“不急。”老夫人说,“我来还有其他事做。”
秦肆再度看向尤初,未再开口。
老夫人:“尤初。”
对她说话时声音都冷了不少。
尤初转过来,冷静得如死水平面,毫无波澜,“奶奶。”
“打。”
一个字落下,云妈走过去,没有任何交代,对着尤初的脸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
像厉风灌来,室内的火苗都跟着一飘。
尤初被打得头一偏,那白皙的小脸上顿时落下一个重重的巴掌印,现在一边一个。
她眉头都没有眨一下,慢慢地把头转过来,血丝滚下。
她淡淡地看着奶奶,一声未吭。
老夫人的声音像刀子一样:“你丈夫现在疼得在床上打滚,你这性子到底还是太厉,该给你好好磨磨,再打。”
这一巴掌让尤初倒了下去。
白色的裙摆在空中翻飞落下来时滴在膝盖上,那该是雪白的脚踝此时一片绯红。
她很快便坐起,又撑在地上站起来,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表情更无半点痛苦,明明那脸已是狼狈。
一头青丝也散开,垂在肩膀两侧,将脸衬得更为娇小可怜,像一朵小花儿,随时都会凋零。
秦肆忽觉喉咙发痒,想抽支烟,或者饮一口酸涩的桃花汁儿。
他拿出一根烟叼在唇上,低着头把玩着打火机,听到奶奶那冷戾的声音:“在这儿祈祷你丈夫早点好起来,否则他一日不好,你一日不许出去、一日不许进食!”
噌。
幽深的眼底迸射着打火机湛蓝色的火苗,转眼即逝。
秦肆耳边又传来那一声娇软地:“是,奶奶,您教训得对。”
他狠狠吸了口烟,眼神拉长,看到了那**的拳搁在身前,手指握起,似在隐忍。
他吐出烟雾,袅袅飘向她的鼻息。
她屏住了呼吸。
秦肆忽地咧嘴,笑得不明所以。
“......**小子,你怎么在这儿抽烟!”奶奶终于发现了他。
秦肆玩世不恭地回:“怕我把这儿给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