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鹤音yyyy的笔下,《遭不住!苗疆少年太病娇》描绘了青衔许然的成长与奋斗。青衔许然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青衔许然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阿衔推门而入,我不受控地转头看他,我看着他在阳光下精致的面庞,今日似乎很不一样,他在我眼里、心里被无限放……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阿衔牵着我进入青云寨,寨民们只是站在沿途,看见我们便温顺地低下头,没有到处观望,甚至有人主动帮助我们拿着行李,几番拒绝他们也不为所动。
后来阿衔开口,说这里暂时不需要他们,让他们先离开,寨民们便又如潮水般退去,诚惶诚恐。
我一直都知道寨子里的人对阿衔很尊敬,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狂热的尊崇。
当年阿衔年纪极小时,似乎就有很高的话语权,当时我想要什么,他都能让寨民替我寻来,我想是这里太过封闭,或许保留了什么封建思想或是血统观念,才致如此。
他让教授住在寨口处一间房屋里,我正想和教授一起收拾行李,松开他的手。
他却反手紧紧牵着我,颇为疑惑的说:“姐姐,你这是干什么?你当然住你小时候的那间房啊。那里我始终没有动过,还经常让人去打扫的,很干净,你不用担心。”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又转头看了看教授,不禁陷入两难,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阿衔,出于研究考虑我还是和老师在一起方便一些,况且我们都长大了,住在一起……”孤男寡女,多少不合礼仪。
话未说完,阿衔的眼色陡然深沉,握着我的手逐渐用力,我几乎能感受到疼痛。
他沉沉开口:“姐姐,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你难道不想我吗?你不想和我住在一起吗?”
三言两语便击溃了我,我无法辩驳。
住在一起并不算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而且我们这么久不见,也该趁此机会好好叙叙旧,只是……我偏头看向了老师。
老师看出了我的无奈,笑着打圆场:“你们年轻人住一起确实是要比和我这个糟老头子在一起有意思多了,再说许然,这么久没见了也确实该叙叙旧了,好了,快走吧,正好我也休息休息,爬这么久的山,我这老身子骨可受不住了啊。”
在老师的劝说下,我最终点头,但还是简单地帮着老师收拾了一下行李,看着老师年迈的身影,想着他这一路跋山涉水有多不容易,还是忍不住唠叨:“老师您要记得喷我给您的驱蚊喷雾,然后注意保暖,这两天天气还是有些反常,深山夜里更是气温骤降,一定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我大学时就跟着老师一起做项目,他是我求学路乃至人生路上都不可多得的良师,帮助我解决许多学业上、人生上的难题,对我真的很好,所以毕业后我也毫不犹豫地进了他主导的科研中心,从事共同的生物研究。
他无奈点头,笑着说:“知道了知道了,啰啰嗦嗦哪像个年轻人,我这么大把年纪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吗?赶快去和你朋友叙叙旧吧,玩你们年轻人该玩的。”
我跟教授打过招呼后才不放心地跟着阿衔带到他的住所,他拿着我的行李箱,沉默地走在前方,我只能看见他高挑的背影。
不同于刚见面时的欣喜,此刻行走途中,他好像不大高兴,一直沉默无言。
我很少直面他冷淡的模样,一时也无措起来,思索片刻后还是加快了脚步,走到他身侧,试探着开口:“怎么了?阿衔。”
为什么不太高兴?
他停住脚步,转头对上我的视线,眼里颇有些伤心,开口道:“那个老头,姐姐为什么对他这么好?我不喜欢。”
我看着他执拗的眼神,无奈笑笑,只当他是孩子气的占有欲作祟,“他是我的老师啊,还是我的直系领导,我们认识好几年了,我尊敬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再说老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大好了,我多关心几句是应该的。”
“那我们认识更久,姐姐你应该对我更好。姐姐你却没有关心过我,从你进到青云寨到现在,一句都没有。”
我无奈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因为我们阿衔看起来很好啊,长得这么高,还这么漂亮。看起来这些年过得很好。”
他紧盯着我,皱起眉:“我这些年过得一点也不好,姐姐你不在,我一点都不开心。”
我第一次生出几分愧疚,拍了拍他的肩,“对不起啊,这些年也没有来找你,但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一点,再好一点,会好不好?”
阿衔这才满意,笑着答应,向我介绍着沿途的风景。
几分钟后我们到达他的住处,不算偏僻,但在寨子深处,这是一座很高的苗族建筑,我想登顶处大致能俯瞰整个青云寨,足显主人地位崇高。
阿衔抬着我的行李箱搬到二楼,他把我带进去,再次抱住我,比在寨口处的那个拥抱更热忱些,我似乎已经感受到他的心跳,说实话我有时候也会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肌肤亲密症,总是喜欢抱着我,我会觉得这样的接触有些过密,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无从开口。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脸颊不断靠近、靠近,吐息已近在咫尺,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去。慌乱中我避开他,看到他眼眸一下深沉起来,手指捏住我下颌:“姐姐,干嘛不让我亲你?”
眼神很不解,动作却霸道。
我想阿衔长久待在深山里,没有父母的陪伴,也并未受过系统教育,那些拥护他的寨民也只是一味的顺从,少有人教他这些伦理上的事情,所以他并不明白我们的关系不适合做这些事情。
思索片刻,我向他解释:“亲吻是很亲密的人才能做的,阿衔,你不能随便亲别人的。”
他似乎更加迷惑,朝我走近一步,几乎完全把我笼罩在他的身躯下,“我们不是很亲密的人吗?我不能吻你吗?”
我看着他,“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我很喜欢你,但亲吻应该发生在相爱的人之间。”
“爱?我不明白,但如果爱能允许我吻你,爱能使我们不再分离。”
他看着我,粲然一笑,“那你爱我吧,姐姐。”
我没把这话放心上,只觉得他孩子气,很多事都不懂得,摸了摸他的脸,应了句:“好,我好好爱你,行不行?”
他笑容加深,应着:“好。姐姐,记着你说的,忘了我会生气的。”
左手手腕的红玛瑙串突然发热,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手腕进入了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