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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妖妃迷人眼,摄政王被撩红了脸》是一部令人着迷的古代言情小说,由朝酒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谢灼宁萧晋煊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原来如此,”谢老夫人闻言松了口气,“老身多谢煊王殿下出手相救。”萧晋煊瞥了眼谢灼宁,道:“谢大小姐是未来太子妃,都是一……。
萧晋煊额角跳了跳,一拂袖,“真是荒谬!”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前一刻还在委屈巴巴的,下一瞬就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种话。
亏得他看见她红了眼眶的那一刹那,竟觉得有些愧疚。
罢了,就当今日多管闲事吧。
深呼吸一口气,他转身就走。
谢灼宁瞧着他竟这么走了,忙拿出手帕,垫着脚尖招摇,“哎,别走呀,莫不是小女子说中了殿下的心思,殿下害羞了?”
害羞?
说他一个大男人害羞?
萧晋煊深呼吸又深呼吸,都没压住自己狂跳的额角。
“谢大小姐,请自重!”
他这是今日第二次叫她自重了,语气明显加重不少。
一撇嘴,谢灼宁不甚在意,“人家太瘦了,重不起来呢。”
萧晋煊:“……”
他说东,她言西,这是在说同一件事?
真是的,他跟一个女子计较什么?
脸色阴寒,步履生风,他加快速度,只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眼瞧着人影消失无踪,谢灼宁脸上的笑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庆幸她是重生而来的谢灼宁,不再是那个天真至极的谢灼宁,否则怎么可能忍得住滔天的仇恨,继续跟自己的仇人们虚与委蛇?
她叫来下人,“去跟祖母禀报一声,就说我受了惊吓,需要休养,就不继续去给她老人家祝寿了。”
毕竟刚重生,她脑袋还乱糟糟的,得花时间好好理一理思绪才是。
回到风华阁,她将门一关,研墨提笔,写写涂涂。
研究了半天,她发现,眼下最首要的任务是——退婚!
老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还有半年就会驾崩。
临死之前,为了让她老爹镇阳侯死心塌地地扶持太子,会下旨让她跟太子提前成婚。
所以这个婚,必须得尽快退掉。
而且不能是她退,必须得是太子自己主动提出退婚,才能不连累谢家!
这一想,便是大半夜,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何时睡着的。
只是这觉睡得并不安稳,一闭上眼,全是一片血色,家人跟朋友的头颅被大刀砍下,至死都不肯闭上眼睛……
她猛地惊醒,急喘了两口气,刚平复下来,就听到门外的闹嚷声。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都说了,小姐不想见你。你也不闻闻自己身上什么味儿,往门口一杵,院子里都臭烘烘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春桃掩着鼻口,一脸嫌弃鄙夷。
夏橘艰难地开口,“我、洗过了,看小姐、一眼、就走。”
“滚滚滚!你什么身份,小姐什么身份,是你说看就能看的?”春桃边说边不耐烦地将她推开。
然而下一秒,细嫩的手腕被满是裂口的手握住,夏橘眼里瞬间溢出冷冽杀意。
春桃被那眼神盯得浑身发毛,手腕被按着的地方亦是隐隐发痛。
她“咕噜噜”咽了下口水,旋即想到什么,立刻又昂起了脖子,“想打我?来,打呀!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小姐赶出风华阁的了吗?你敢碰我一根汗毛,信不信我让小姐把你直接逐出谢府去!”
夏橘眸孔一缩,手也缓缓地收了回去。
那眼神,看得屋内的谢灼宁心头一紧,很不是滋味。
夏橘原是杀手组织培养的杀手,她老爹带兵把那杀手组织踏平了之后,便把夏橘带了回来。
说是跟她年纪相仿,正好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可杀手组织只教会了夏橘怎么杀人、怎么服从命令,却没教夏橘怎么与人交流。
以至于夏橘说话时磕磕巴巴,只能两个字三个字地往外蹦。
那会儿她年纪小,喜欢闹腾,跟夏橘说不到一块儿去,自然更亲近能说会道的春桃。
有一次春桃哭哭啼啼地跑来找她,说夏橘拿刀恐吓她,又亮出脖子上的伤口给她瞧。
她以为夏橘改不了杀手的嗜杀本性,一怒之下把她赶出了风华阁,让她去杂事房负责倒夜香刷马桶……
“啧,一个下贱胚子,力气倒是挺大。”春桃甩了甩手,看着腕上青紫的痕迹,气不打一处来。
扬起手,一巴掌便甩了出去。
夏橘下意识地一歪头,正正避开。
春桃却火了,“还敢躲?你再躲试试,看我不让小姐好好收拾你!”
听到这话,夏橘绷紧的下颌线松开,认命地闭上眼睛。
“果然是下贱胚子,小姐都不要你了,你还眼巴巴往跟前凑呢。”春桃得意一笑,撸起袖子一巴掌甩出,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只是那巴掌还在半空,她就被人踢了一脚,整个人往前一扑,嘴巴正好磕在门槛上。
一抬头,门牙掉了两颗,满嘴血糊糊的。
她气得发疯,爬起来就要兴师问罪,“哪个贱蹄子,看我不扒了你一层皮!”
“哦?你要扒谁的皮?”谢灼宁披了件外衫站在她身后,语气淡淡的,情绪莫名。
春桃一愣,旋即回过神来,屈膝福了福身,“大小姐您醒啦?奴婢没听见您出声儿,还以为是院子里哪个笨手笨脚的婢子呢,所以才会口不择言,还请小姐莫怪。”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听得谢灼宁都气笑了。
她从前脾气这么好的吗?
竟纵得奴婢不像奴婢,倒跟个主子似的!
她笑眯眯地问,“春桃呀,你进谢府多少年了?”
“回小姐的话,八年了。”
“八年了,那也不是刚进府的小丫鬟了,也该懂些府中的规矩了。那你且说说,辱骂主子,按家法,该怎么处置?”
“该……该……该……”春桃对上那张含笑的脸,心里已经意识到不对了,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谢灼宁笑容一收,抬了抬下巴,“夏橘,你来说,辱骂主子,该当如何?”
似没料到会叫到自己,夏橘愣了一会儿,才连忙回道:“当,掌嘴,五十!”
“嗯。”谢灼宁点了点头,“那就打吧,打完了进屋回话。”
说罢,她转身进屋。
“小姐,小姐恕罪,奴婢知道错了……”
春桃见状不妙,连忙扑过来,想揪着谢灼宁的衣角求情。
可还没碰到呢,就被夏橘拽着头发又硬生生扯了回去,“啪啪”就甩了两巴掌。
没一会儿,就听到屋外传来春桃撕心裂肺的喊叫。
很快,那喊声变成了求饶,再渐渐没了声音。
谢灼宁洗漱完,换了身衣裳出来,夏橘已经押着奄奄一息的春桃跪在地上等她了。
五十巴掌下去,春桃的脸儿肿得像猪头一样,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儿。
那血肉模糊的模样,瞧着都渗人。
但谢灼宁知道,这已经是夏橘手下留情的结果了,要不然那丫头一巴掌下去,就能把春桃小命给拍没了。
她坐在罗汉床上,不急不忙地品着茶,直看着春桃支撑不住快晕了,才慢悠悠开口。
“春桃啊,大伯母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替她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