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后赐给太监做对食》情节紧扣人心,是花花写一部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素莲的脸瞬间变得扭曲。这是我在下房搜到她和昭妃联络的信纸。「还我——!你个**!」她抓狂地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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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王录径直倒在地砖上,面色异样的红。
我拿起桌上的酒壶,将剩下的酒尽数灌进他嘴中。
可能他下辈子才能意识到,毒也能下在酒壶里。
我不敢耽搁。
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趁着夜深人静将王录拖向了杏花苑。
微风拂过,杏花飘散。
我很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亥时已到,素莲却迟迟未来。
就在我以为计划要崩盘时,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小心张望的模样让我确定,她正是素莲。
「这里。」
我从草丛中缓步走出,手中的信纸沙沙作响。
她本来还在警惕,但看到信纸的那一刻,她失去了所有理智。
我将信纸抛进了花丛中。
素莲毫不犹豫朝草丛里跑去,却不想迎接她的是王录。
「啊——!」
随着一声惨叫声响起,紧接着草丛一阵窸窣声。
「素莲,你是素莲?这一定是做梦。
「老天垂怜,我终于梦到你了,老子一定让你舒坦!」
王录只感觉浑身燥热,有用不完的劲。
杏花苑本就偏僻,哪怕她声音喊哑也无人知晓。
我站在不远处,麻木地看着这一幕。
莲心,你很痛吗?
可这样的痛,我曾经遭受了整整四年。
「放肆,谁人在此!」
一道威严的呵斥声传来,下人们纷纷上前。
我借着此刻的混乱躲在墙角,观察着一切。
「大胆!昭妃娘娘在此,报上名来!」
直到此刻我才想通素莲为何来迟。
她怕我绝望之下和她一尸两命,于是向昭妃传信,相约前来抓我。
现如今却给自己挖了坑。
侍卫提着灯上前,**的一幕就这样出现在了所有人眼前。
「放肆——!」
昭妃气的声音颤抖,连退好几步限些跌坐在地。
宫女和侍卫也都被这一幕震惊,私语声此起彼伏。
「娘娘,救救奴婢......」
满身伤痕的素莲**着想爬向昭妃,却又被王录拖回。
昭妃毫不犹豫上前,素莲以为自己要得救了。
却不想,昭妃只是将地上的信纸撕碎扔进池子里。
所有的证据,都在此刻消失殆尽。
素莲猜到自己是弃子,她怨恨地对昭妃咒骂道:
「你不得好死,你下的咒定会反噬!」
说罢她用尽力气挣开王录,跳进了池中。
王录沉溺于幻境中,追在素莲身后一起掉入水中。
水面逐渐变得平静。
昭妃清楚,只有死人的嘴才严实。
确认死亡后,昭妃才命人去请萧景淮。
而我,趁着混乱回到了王录屋中。
「你当真不知王录昨夜去了何处?」
高坐上的萧景淮俯视着我,语气里全是警告。
我毕恭毕敬,将头叩得更低:
「奴婢当真不知,娘娘在吉日前将奴婢赶去王公公处,奴婢等了一夜,也未见他。」
「想好了?若敢隐瞒,后果自己清楚。」
萧景淮正想继续逼问,却被侍从打断。
那侍从附在萧景淮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萧景淮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些。
「是朕疏忽,未曾想那王录竟惦念素莲。」
我心里松了口气。
其实在下房我不止顺走了信纸,还有些素莲的贴身物件。
我把它们藏在了王录屋中,在此刻帮我洗脱了嫌疑。
「既未到吉日,这婚事就权当无事发生。
「想要何补偿?」
想起昭妃的雷霆手段,我连忙推拒,「奴婢不敢,昭妃娘娘受惊,理应比奴婢更需要安抚。」
萧景淮闻言,失笑看着我。
「你倒是个体贴的,昭妃朕自有安排。
「你想要何物,可以告知张淼。」
张淼是新的太监总管。
他摆了摆手,张淼会意将我送到殿外。
想来,对食之事萧景淮已猜到七八。
他与皇后必生嫌隙,而昭妃——
肯定会借机除掉我。
她势必能猜到昨夜的我也在场。
现在的局面我没得选,我偷偷将荷包塞到了张淼手中。
那是我的全部家当。
他本是推辞的,奈何我给的真的太多了。
最终他也是收下了我的心意。
婚事作废,按理我该继续在坤宁宫当差。
谁知我抵达坤宁宫时,昭妃也在。
昭妃和皇后正在下棋,这盘棋已经迎来结局。
昭妃毫不犹豫落下了最后一子,对着皇后笑道:
「臣妾今日着实运气好,险胜。
「恰巧臣妾想要一物,求姐姐相赠。」
皇后索然无味地看着棋盘,示意昭妃接着说。
昭妃抬头望向我,眼神如同蛇看到猎物般:「臣妾想要那丫鬟,愿用一切来换。」
皇后本就人淡如菊。
现如今我沾上晦气,她更是毫不犹豫就将我送走。
昭妃荣宠无限,就连翊坤宫都离养心殿很近。
刚到翊坤宫,昭妃就遣退了所有下人。
我知道她想解决我,可我没想到会这般快。
如今我只能随机应变,博取一线生机。
「你名叫念心?」
我跪地,「回禀娘娘,正是。」
我不敢抬头,昭妃沏茶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下一秒,茶杯打碎在我的脚下。
滚烫的茶水溅到我的身上,我却丝毫不能躲。
「当真大胆!本宫已彻查,是你,害死了两条人命。」
她在诈我。
我可以保证,现场没留下任何证据。
不然,萧景淮不会这般容易放过我。
我不卑不亢地回答:
「奴婢向来本本分分,不知娘娘所言为何?」
昭妃一脚将我踹倒在地。
我咬咬牙,艰难地大声嘶吼:「杏花苑那般偏僻,娘娘怎能如此巧合深夜路过?
「现如今还想将此事按到奴婢头上,奴婢真不知哪里得罪娘娘!」
昭妃在我面前蹲下,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伶牙俐齿,怪不得陛下能注意到你。」
冰凉的触感在我脸上划过,是刀背。
「就是不知,脸上多几道疤,还有谁会在意你呢?」
我狼狈地向后躲。
又是一脚,狠狠踩向我的关节,我的胳膊失去知觉。
眼看躲闪不得,我只能认命般闭上眼睛。
我在等,等最后的活路。
破风声传入我的耳朵,周遭一切都变得寂静。
「吱——」
开门声扭转了刀的轨迹,它险险擦过我的脸畔。
只斩断一缕发丝。
看到踏门而入的身影,我就知——
我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