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林花树”带着书名为《重生以后,美艳公主断情绝爱》的古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到了后来年龄稍长一些两人的课业自然而然的分开了,只是射艺武术等仍然在一起上课,而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杨以玄……
皇后的生辰宴林长安当然是坐在上首,是以并不知道郑氏咬碎了一口银牙向周围眼带好奇的几个官夫人勉强笑着解释:“方才在那花园中赏着花入神了,不留神便跌了一跤。”
“那郑夫人未免也太入神了些。”
跌一跤怎么会是那样的,在场的都是人精,自然都看得出来这额头上的伤痕可不是摔跤摔出来的,恐怕是冲撞了宫中的某位贵人。
与她隔得近的一个官夫人不动声色的往另一边挪了挪,假意和旁人说话,似乎生怕被人误解了她与郑氏相熟,毕竟下午在御花园中郑氏正是和她们在一起。
而这一头的林长安却是百无聊赖,她偷偷看着上席的母后,不出所料的发现周致柔也在偷偷打着瞌睡,她就知道,即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亲其实也不耐烦这样的场合。
好不容易等到宴席结束,她顾不上身体上的疲惫便朝着凤栖宫的方向而去,父皇这个时候也一定会去找母后,她已经想念自己的爹爹娘亲太久太久了,上一世活的太累,此刻的她终于可以活成曾经那个小女孩扑到爹娘的怀里。
但她刚刚才赶到凤栖宫门口就遇上了才被宫人送出来的父皇,她快步上前,却见父皇甚至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只是仍然站在宫门口朝着里面望去,伫立好半晌后才缓缓回身准备离开。
“姩姩?”惊讶的男声传来。
林长安定定的看着她如今仍然英俊正值壮年的父皇,眼眶都有些红了,她想起前世形销骨立最后在病榻上永远闭上了眼睛的那个男人,仿佛和眼前的父皇并不是一个人,她再也忍不住猛地扑到了林宇植的怀里,喉咙里哽咽着喊道:“父皇!”
林宇植当即顾不上自己还在因为女儿的任性而生气,赶紧哄着:“这是怎么了,我的姩姩怎么哭的这么可怜,谁敢欺负我们大晟朝的公主,告诉父皇父皇去给你出气。”
“没有,我只是想父皇了,之前和父皇闹了太久的脾气,是我不懂事。”
林宇植闻言更是不忍心再责怪自己这个女儿:“我的姩姩不管闹多久脾气都没事,父皇是你的后盾,就是下次可别再让你母后那么担心了,父皇会真的生气的。”
林长安之前在战场上的一身伤病没能瞒住父皇母后,把母后急得几日没有睡好,还不愿意就此脱下武装,与父皇僵持着还干过偷偷跑回边疆的事情,只是刚出了京城便被抓了回去。
就是这一次她把母后气的落了眼泪,而她也被父皇禁足了大半个月,父女俩的冷战一直持续了整整一年。
现在这个时候的她也已经与父皇冷战了半年了,她有些懊恼为什么没能回到更早的时候,更懊恼前世为什么要这么任性的伤害爹娘。
林宇植被女儿抱了一会儿后轻咳了一声,“来看你母后的?不错,以后也多进宫中来陪陪她。”
父女俩就这样意料之外的缓和了关系,他们站在仍有些寒意的殿外聊了许久,一个是许久未见的留恋不舍,一个是女儿突然懂事的惊喜欣慰。
“前些日子的科举倒是有一子不错,若非朕点了他做探花郎否则无论如何都要让你见见,实在是朕心中佳婿的模样。”
听到“探花郎”三个字林长安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原来早在这时候父皇其实就已经看重苏旻了,可上一世得知她想要下嫁于他时父皇的态度明明是坚决的反对。
而皇帝显然对这个天子门生非常欣赏,又是不自禁的感叹了一番他的才华横溢,林长安实在不想理会有关苏旻的话题,兴致缺缺。
皇帝也察觉出来了女儿的情绪,不动声色的换了话头:“姩姩可是有喜欢的人了?无论是状元郎这样的才子还是侯门世家的公子只要告诉父皇父皇就都为你赐婚,朕的女儿便是配那九天之上的仙人都是配得的。”
“父皇莫再打趣我了,我…我进去陪陪母后。”
林长安落荒而逃,身后传来父皇爽朗的笑声。
她进了殿内后下意识的转身回望,却见到父皇仍然站在殿门前往里面望着,已经没有了刚才面对着她时的开怀模样,仍是他惯常的落寞和孤独。
她无奈叹了口气,父皇母后的关系似乎从她有记忆以来就是这样了,幼时还曾听过一些宫中长辈称赞他们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后来就连“相敬如宾”都听不到了。
而内殿中的周致柔正在品着茶看着花样,无波无澜,似乎丝毫不为皇帝的来去欣喜黯然,直到听到林长安的声音后她一向冷淡的脸上才浮现出惊喜的表情:“姩姩?快到母后身边来。”
“父皇刚才怎的离开了,我见父皇可是很想陪着母后过这个生辰的。”
周皇后脸上温柔的笑容未减丝毫,只是语气冷了些:“姩姩往后别再说如此任性的话了,你的父皇是九五之尊,怎会有偏好之心,对待后宫妃嫔就如平衡前朝权势一般,今日既已经来过便也该去其他宫里看看,不许为此在陛下跟前吵闹让陛下烦恼。”
林长安不动声色的掩去了眼里的失落,有些东西果然是重来一次也无法改变的。
而周皇后显然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起了她最近的生活,不出所料没过一会儿又提起了那个为人父母都关心的老话题:“今日姩姩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可是遇到什么人了?或者难道是有喜欢的儿郎了?”
林长安故作娇羞的往母亲身上靠去:“母后说什么呢,女儿可还不想嫁人,只想天天黏在母后身边,嫁人了可就要掌事了,我还没在母亲身边玩够呢。”
周致柔闻言有些犹豫,她的确不想她的女儿像她一样看错了人匆匆忙忙便出了嫁,何况林长安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但这一点苗头都没有也实在让一颗属于母亲的心有些焦急。
而林长安眼见着她母后张口欲继续说些什么,只得赶紧抢先道:“不知道鹤儿最近如何了?”
“鹤儿?”皇后似乎有些惊讶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小孙子,但还是有些不悦的回答道:“鹤儿自是同他母亲还在东宫住着,只是今日再见到他总觉得不似往日那般活泼,任氏这些年月也是越发消沉了,我见那模样竟是顾不上多照看着些鹤儿。”
“嫂嫂也不过是……对皇兄用情至深,不若让鹤儿来我府中住上几日,我也好些时日没见着他,今日在席上远远一看竟然也长这么大了,回想起来我这个做姑姑的也是从未好好尽过责任。”
如果她没记错,陈恪言这个时候已经在慢慢接近她这个小侄儿了,而她的小侄儿也就是在这个后来的天子之师的影响下疏远了一切真正想要坚持正统、扶持少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