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出色的现代言情故事,《徐夏傅崇礼》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徐夏傅崇礼,小说描述的是:到底是在部队出身的,气场让人胆寒,尤其不说话的时候。她不敢看他,连在他跟前呼吸都不是很敢,手脚僵硬,血管里的血液仿佛都凝……
再见到傅崇礼,是在北城。
徐夏因为工作原因,要在北城待一年。
十月份的北城天寒地冻的,她抵达那天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在机场没多久,傅崇礼的电话打来,问她的位置。
“在a出口。”
“等会到。”
没多久,徐夏看到远处有个男人走过来,身形挺拔,穿着训练服,他更加沉敛成熟,一头利落的短发,五官线条分明,下颌紧绷不苟言笑,很有辨识度的一张脸,尤其是眼神,藏在平静的表象下是让人觉得不太靠近的距离感。
徐夏的心不由得揪紧,这么长时间没见傅崇礼,说不紧张是假的。
男人视线沉沉落她身上,磁沉的声音响起,“等很久了?”
徐夏面色如常,心里却早就失了方寸,“没有,刚到。”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多,北城气温昼夜温差大,她穿的不多,巴掌大的脸冻得白里透红,眼睛湿漉漉的,特别清纯。
傅崇礼定定望着她,眼眸深暗无波,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走吧。”
他接过她身边的行李箱,往外走。
徐夏跟上,“不好意思,特地麻烦您过来接我。”
“不用。”
上了车,暖气打开,终于暖和了点。徐夏却不自在,脊背僵硬绷着,双手更是端正放在膝盖上。
傅崇礼随即启动车子离开机场。
她今晚刚到,准备先住酒店,明天再去医院报道。
车子开了段距离,傅崇礼开口:“要在北城待一年?”
“恩。”
“住的地方安排了?”
“先住酒店,之后医院会分配宿舍。”
傅崇礼扶着方向盘的手微顿,说:“我在市中心有套房子,我很少回去,你可以住那。”
她本能不想住在他家,张口婉拒:“不用麻烦……”
傅崇礼侧了侧头看后视镜,语气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那套房离你工作的医院不远,步行十分钟。”
徐夏屈了屈手指,很不自在,“真的不用,我……”
他打断她:“你家交代的,让我照顾你。”
言下之意是他帮她是因为家里的缘故,并没有其他关系。、
他们现在的关系也确实是长辈和晚辈。徐夏咬唇,出于本能要远离,要不是家里安排傅崇礼过来接她,她来北城是真不想告诉他,转而说:“万一您女朋友来了……我住您那不是不太方便。”
她没记错,傅崇礼是有女朋友的。
傅崇礼道:“谁跟你说的?”
徐夏说:“没、没谁和我说。”
傅崇礼一顿,语气微沉:“你放心住下,不会不方便。”
徐夏说:“那我每个月给您房租水电费,您看可以么?”
到底不是真正意义上一家人,又没血缘关系,她不好意思占他便宜。
“徐夏。”他声音忽地加重喊她一声,那两个字仿佛重重敲在她心上,她心跳跟着乱了几拍,他的嗓音微沉:“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
徐夏心脏一紧,潜意识想要躲起来,最终只是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
好再他没再说什么,转头认真开车,他的手搭在方向盘,手背青筋分明,小臂线条紧致修长,腕表遮盖些许力量感,过了一会,问她:“饿不饿?”
她说:“不饿,在飞机上吃过了。”
他没再说话,接着一路的沉默,直至一个小时后抵达地方。
那套房子是复式的三室一厅,有暖气,空间宽敞,干净整洁,装潢是冷色调的,黑白灰,很符合他一贯风格。
傅崇礼将她的行李箱提上楼,随后下来后对她说:“你住楼上那间房,阿姨不定期过来打扫,备份钥匙在墙上挂着,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她身体微僵,保持礼貌和客气:“谢谢您,没什么需要的。”
傅崇礼视线眸色如墨,蕴藏在平静的表象下,是令人不易察觉的侵略性,“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徐夏应道:“恩,您慢走。”
门啪嗒一声关上,朋友卓岸刚好打来电话问她:“到了?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
卓岸问:“崇礼哥来接的你?”
“你怎么知道?”
“那当然是他找过我,问了你的事,我寻思反正你都要在北城待两年,崇礼哥又在北城,万一以后需要他帮忙,我就和他说了。”
徐夏心里慌了下,顿了顿:“你以后别跟他说我的事,什么事都别说。”
“咋了?不喜欢他?”
徐夏心里一紧,“你别问了……”
“好,我不问了。”卓岸又想起什么,“对了,周楷越有没有找你?”
提到周楷越的名字,徐夏没有太大的反应,“没有。”
卓岸试探性问:“你真的和周楷越分手了?”
“恩。”
“为什么?”
如果非得说个理由,是周楷越没把她当回事。
三个月前,周楷越生日那天,她精心准备生日礼物带去他们聚会的地方,没进包间就听到有人他的朋友问他,
“打算什么时候和徐夏结婚,她倒贴你那么久,应该快了吧?”
周楷越反问:“倒贴我我就得答应?也不看她什么身份。”
“越哥好狠的心啊。”
朋友们嬉笑调侃着,周楷越则漫不经心,“太主动的女人很廉价。”
“那可不,女人还是自爱点好。”
那天晚上,她丢掉礼物,发了条分手的微信发给周楷越,便删了他,再也没有联系。
删除之前,聊天记录还停留在祝他生日快乐,工作顺利,心想事成。
他没有回复,一条都没有。
就在这会,门突然响了,开锁的声音吓到徐夏,下意识回头一看,是傅崇礼回来了。
她像是做错事被当场逮到,慌乱挂断电话。
刚刚说的话是不是被他听见了?
这房子隔音应该没那么差吧……
傅崇礼面色如常,眉目清冷,“回来取东西。”
“好。”
她很快稳定神色,眼神却出卖了她慌乱的情绪。
傅崇礼没揭穿,进了房间,再出来时,徐夏还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贴着墙站,还是很紧张不自在。
傅崇礼视线沉沉的,开口说:“有什么事可以给我电话。”
徐夏垂眸,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好、好的。”
他就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态度,再没有其他意思。
而徐夏的表现得和他很不熟,也很怕他。
傅崇礼什么都没再说,收回视线,开门走了。
关上门后,他在走廊上站了会,点了根烟,徐徐抽着,吐出来的奶白色烟雾很快消散在空气,刚刚徐夏打电话的内容他全都听见了,不出所料,她现在确实不待见他。
非但不待见,还在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