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祈福太子妃》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萧策安谢灵韵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阿布的努力!讲的是:「照我说,这种无法无天的贱婢,就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折断了狮子犬一条腿,那应该也折断她的腿。」又一道声音传来。……
第三章
(2)
「谢灵韵你知不知道,燕燕姐姐是皇叔亲封的安乐公主!」
萧纤楚此时义愤填膺地冲出来,一改曾经娇柔的模样,将那女子护在身后,双眼盯着我像在看恶人。
我在心底无声冷笑,嘴里问出声:「所以呢?」
其实从那女子出来的第一时间,我就知晓她的姓名、身份、来历。
崔玉燕,因为救太子被封的安乐公主,从小无父无母,长大靠街头卖艺为生。
「所以,」萧策安瞥向我,冷漠而强硬地说道,「按规矩你该向她磕头下跪。」
周围突然一片哗然,各种窃窃私语响起。原来不知不觉间,赏花宴上的女眷们都被吸引过来,我们早就成浓墨重彩的戏中人,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登场。
胸中一股滔天怒火即将喷薄而出,却在瞥见远处一抹身影时戛然而止。
我捻起帕子向脸上遮去,眼泪如断了线的珠串滚落,「我只是担心,这不栓绳无人看管的小狗会惊扰皇后娘娘,想让人把它送到犬舍,没承想惹怒安乐公主、太子」
从帕子空隙往外瞧,果然觑见太子的脸顷刻像浸了墨汁。
看来他大概想起来,他被皇后姑母正式收养在膝下不久,姑母带我二人去上香祈福,却在半山道上突遇恶犬。当时姑母一直挡在我们身前,为保护我俩被狗咬伤,左脚踝鲜血淋漓,至今伤痕未除。
当时太医说过,姑母伤势严重怕留有后患,日后万万不能再接触犬类。
姑母怕皇上担忧,对外隐瞒了消息,除了我二人和她身边的常姑姑,再无人知晓。这么多年过去,萧策安到底是忘记了?还是为了讨好心上人而毫不在意?
余光里,那抹身影越发靠近。
我一边啜泣一边作势要往下跪的模样,「既然这样,灵韵跪便是了。」
蝶衣死命拉着我,哭得比丢了银锭还伤心。
而一旁萧策安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皇后娘娘有喻,请太子、明珠郡主、安乐公主移步栩坤宫。」
人群让开一条路,皇后身边的常姑姑已走近,神情淡漠地瞥了一眼面前几人。
一时间,无论是萧策安、萧纤楚,还是那便宜公主,神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灵姐姐......」萧纤楚下意识向我求救,我双眼一闭,当机立断地“晕过去”。
待我前脚被送回将军府,后脚皇后娘娘的赏赐就如流水般塞进来。
翌日,又一则消息传遍盛京。
皇上夸我仁孝柔嘉,封为永嘉公主,还赐之金册金印。
当今皇上膝下有三位皇子,先头有两位公主都已早夭,新晋公主们也从未有金册金印封赏的先例。
昨日萧策安嘲讽我该给崔玉燕跪下,今日册封的旨意便敲锣打鼓上门。
这是皇上皇后在为我撑腰。
隔日,萧策安等人奉命登门致歉。
萧纤楚娇娇怯怯,露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她身侧的崔玉燕则昂起下巴,冷哼一声:「我们错了。」
不等我开口,蝶衣含笑上前,「我家大小姐刚被封为永嘉公主,您二位按规矩要先行大礼的。」
「主子议事,哪有奴婢插话的!」左手下侧的赵长泰猛地站起身,妄想上手推搡蝶衣。
我抓起手边的汝窑茶盏砸过去,在他脚边摔个粉碎。
「赵公子,你们是在奉旨道歉的,还是来谢家耍威风的?」
「谢灵韵,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赵长泰盯着我满脸失望,似乎我这摔杯的言行完全辜负了他心目中的谢家贵女形象。
「灵韵,」萧策安沉沉出了一口气,「我们今日前来,是奉母后口谕向你请罪,希望你不计前嫌。」
「臣女生受不起,诸位请回吧。」我眼都不抬一下地命人送客。
摆明了油盐不进,把萧策安气得差点拂袖而去,他堪堪忍住:「灵韵,你变了。」
「太子不是也变了吗?」
我直面他的审视,继而饶有趣味地去打量崔玉燕。
萧策安下意识将她挡在身后,然后一字一句说:「她和你不同。」
我蓦然失笑,那种细密而迟钝的疼痛再度挟卷着回忆的风雨将我淹没。
幼时我爱玩爱闹,闹腾的不像样子,他却说我只是和别人不同,乐意让我跟随。
彼时,他因为谢灵韵的「不同」而接受我踏入他的世界;
如今,他又因为「不同」,未经同意将我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