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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手撕族谱灭渣后,太子爷上门求娶了这部小说, 常嫣江行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循着声音,常嫣步至佟家门前,院门半敞着,里边的人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并没有注意到自家大门口伫立着一个窈窕身影。……
比试大会,以常嫣的胜出而告终。
她出尽了风头,也让人意识到,往昔的大**不是个废材,什么都不会,她不过是懒得涉及府中事务罢了。
至于在酒杯里下毒的人,往后几日都没有眉目。
清晨,京城的天起了大雾。
常嫣起得很早,不等婢女来,她已经起床,自己给自己洗脸梳妆。
以前吧,她缺席比试之后,处处被常月针对,索性离家出走,不仅掏空了爹娘钱财,还利用他们的关系,为江锦白铺路。
如今,她已然醒悟,更清楚,只有自己强大,才是最终的归属。
“**,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啊?”清墨端着洗脸盆来,讶异的看着她。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大**不到日上三竿不起床,除非二**送来府外书信。
“当然去药铺里,父亲比试大会上不是说了吗?让我跟着二房好生学,歇息够了,该去看看了。”
常嫣洗了把脸,神清气爽的出了院门。
然而,她正准备去长安街的药铺,却见一行人马大包小包,挑着胆子,堵在了府门处。
来者是贤王府的管家,他生了一脸猴相,毕恭毕敬道,“大**,我家王爷特备厚礼,前来提亲。”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前世她是和江锦白私会,被爹娘抓个现行,碍于女儿家名声,只得同意她嫁进贤王府。
眼下,虽无玷污清誉之事,江锦白还是寻上门来了。
常嫣扫了眼那一箱箱系着红花的东西,心中毫无波澜,“回去告诉你家王爷,我不嫁。”
她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重蹈覆辙,嫁给江锦白,死在宫中!
“这……”
管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谁信誓旦旦和贤王海誓山盟,扬言生是贤王的人,死是贤王的鬼!
几日不见,贤王特地上门求亲下聘,竟吃了闭门羹!
“这什么这?”常嫣错开步子,走过府门外悠长的松柏大道,“我对你家主子无意,以后别再给我写书信了!”
与其报复江锦白,她更想专注于家业,那负心汉,怕是一开始就打着利用她咸鱼翻身吧!
管家无言以对,眼睁睁目送着丽影远去,茫然地抓了抓鬓角?
莫不是王爷做了什么事,惹得常家大**不喜?
“**,您真和贤王殿下断了呀?”最不可思议的正是清墨,这一年来,**频频出府去,都是她打掩护。
**去做什么,和谁在一起,她最清楚不过了。
“怎么着,你想我跟那废物东西喜结连理啊?”常嫣反问,日前的一口一个“郎君”,转瞬就成了“废物”。
清墨汗颜,她不是这意思,只觉得,**变化诸多,不仅重心于家中,也不再懒惰,待她也温和了不少。
这是好事,清墨是比较喜欢眼下的主子。
“那**要找个上门女婿么?”
清墨在侧八卦,常嫣已步至长安街六福药铺。
她立于门槛外,瞧见的是一袭鹅黄锦衣,正坐在凳子上,捧着捣药槽,咚咚咚的碾着药粉。
他袖子挽到手肘,露出在外的线条强而有力,明明是细白如玉的双手,却干着粗活。
那张白纸若曦的面容,如剑眉峰的额角挂着些许细汗。
宫人候在旁侧,捏着一方锦帕,不时地为他擦拭,急得想哭,“殿下,咱回吧!太傅若知您偷溜出来研究这些破草药,定要状告到陛下跟前的呀!”
“少说话,无人当你是哑巴。”男子声色低醇,捣药的动作未曾停歇。
常嫣看得出神,恍惚又是那碧倾殿滔天火光,他跪在身旁,抱着她泪流满面。
江行,太子殿下,愿做常府倒插门么?
常嫣念及此,不禁自嘲一笑。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清墨请安的声音拉回了常嫣的三魂七魄,也引起了江行注意,他掀起眼来,狭长的眸子,深幽晦涩。
眼底映入常嫣精致的小脸,他眉头蹙起,“老八不是提亲去了么?孤还以为,你正欢天喜地准备嫁妆去了呢!”
他的语气很冷,讥讽揶揄的意味尤重,好像跟她有什么仇似的。
常嫣跨进门,不做回应,径直走到柜台前,直接敲了敲柜面,“二姨娘,账本呢?”
她是来接手六福药铺的,目标明确。
“催什么催,催命来啦!”肥胖壮硕的中年妇人扭着腰身姗姗从里屋出来,像只养到年关的鸭子。
常嫣当然晓得,二房是一百个不愿意将药铺交出来的。
虽然这只是京城的其中一家,给了常嫣打理,还有别的铺面,但钝刀子割肉,每一刀都会疼。
常嫣看二房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不跟她呛声,只是一板一眼道,“早些帮衬家中打理,也好为二姨娘分忧不是,有劳了。”
分忧?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秦氏嗤之以鼻,“吃错什么药了,真的是,不就是账本么?给你就是,少恶心我!”
她将账册摔在柜面,单手靠着柜台,另一只手剔牙。
常嫣冷冷的扫过秦氏故意摆出的不屑姿态,翻开账目来,没去管身后的江行。
江行早就忘了自己在捣药,隼目凝着女子清瘦的背影,疑惑不解。
与他同样疑惑的还有身侧的太监小德子,两人都专注审视常嫣,脑袋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挨在一起。
“她是常家大**?”江行发出来自灵魂的怀疑,言语间挑起了眉梢。
“回主子,应当是的吧?”小德子不大确定。
常家嫡女出了名的任性,率性而为,寻常若被人挖苦,怎么着也要骂回去,还得掐着腰跟悍妇一般,非闹得个面红耳赤。
可当下的常嫣,极其稳重,不是表面装出来的假象,宛如源自骨子里的成熟。
这头江行一头雾水,那头,常嫣翻着账目的手顿住,眼光如刀投向秦氏,“二姨娘,这怎么回事?大把的银子流水似的往外泼?连明细都没有!”
而且时间恰好在前日,也就是她通过考核之后。
这不摆明了挪用账上的银子,给她留下一个穷困潦倒的铺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