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海晚桥的小说《直接跑路》中,夏芯雷振霆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夏芯雷振霆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现代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耳边是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雨点似的密集的巴掌一下紧挨着一下的砸向夏芯后背。“疼疼疼……疼死了……谁……哪个王八蛋打本姑……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夏芯不是幻觉,此时在千重山深处正在进行一场热血的野外训练。
忽然对讲机里传来声音:“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雷头儿归队了。”
“雷头儿归队了,太好了!”
“雷头威武。”
“……”
战士们对着对讲机小声欢呼着,恨不得将他们又爱又恨的雷头围住。
为啥说又爱又恨?
在士兵眼中,雷振霆是近乎神人一样的存在。
平时雷头儿在操练场上,铁血冷酷的训练方式能让士兵们撸层皮,骂起人来能把一个1米8几糙汉子骂哭,管你是新兵蛋子,还是老兵油子,一视同仁。
你要是不服,或你说做不到!那行啊,雷头儿亲自给你演示什么叫最强体能。
不是说做不到吗?别人能做到,你为什么不能做到?!人家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不是他要求太严苛,而是你丫没努力。
再在这里瞎逼逼,还不如多训练自己,把自己变的跟他一样优秀。
私底下,他们给雷头儿起了各种各样的外号,什么铁人啊、魔鬼啊、阎王啊等等。
当然,这些外号都是背着雷头儿起的,他本人并不知道,嘿嘿!
中间也有传雷头儿家庭背景不简单。
但,那又怎样,不管雷头儿家里有无背景,他们这些说闲话的人就是妒忌,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你是没看到,雷头在操练场上对自己的狠劲儿,那股子拼命往前冲的精神,连他们这些士兵们看了都感动。
除了操练时狠了点,生活上对他们却多有照顾,容不得别人说他们半点坏话,护犊子的紧。
就拿这次从海市回来的路上,雷头儿根本没把自己当头儿看待,与刘印轮流开车,特别在凶险路段,雷头儿总是一马当先。
这就是为啥,雷头儿虽然对他们严厉,但依然挡不住在军中受欢迎、受战士们崇拜的原因。
要说,事情也分两头儿看,雷头儿就是因为太以部队为家了,常年泡在驻地,二十四、五的年龄了,愣是不谈对象,领导给他做了多少次思想工作了,没用!
雷头儿不是岔开话题,就是表面应承,私下该咋样还咋样。
偶尔有牵线做媒的人让雷头儿去相看,雷头儿总拉个大长脸,自带冷隽的强大气场,把小姑娘吓的瑟瑟发抖。
这次回海市相亲……以刘印的观察,那相亲对象好像最后哭哭唧唧的跑走了,啧啧啧,八成,又没戏了。
……
此时,临近土凹村某山洞里,山洞面积很大,属于在天然形成基础上又经过后天人工挖掘而成,山洞后侧特意留有一个天窗,外头的阳光通过天窗射向洞内。
此时洞内围坐了一群以夏黑子为首的二流子,这些二流子有来自土凹村的,也有其他临近山村的,一个个年龄不大,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他们常年厮混在一起,不是偷东家鸡,就是牵西家的牛拉去偷偷卖钱,反正只要他们聚在一起,没干过啥好事。
而这个山洞是他们每次干完坏事后**的地方,此时山洞中间放着一堆点燃的柴火,柴火两旁分别放置着两个铁架子,一根又长又直的棍子穿过火苗横搭在两边的铁架子上。
从铁架子被熏得黑乎乎、甚至有些变形的样子,可以想象得到这个铁架子他们平日里没少使用,
现在洞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横叉在棍子上的那只肥鸡,肥鸡表面已经被烤的金黄出油,阵阵肉香弥漫了整个山洞,馋的他们流口水、咽吐沫,心急不已。
有人等不急了,往火堆里添了把柴,火苗噼里啪啦的窜的老高。
夏黑子一脚把刚才添柴的那名混混踢到了一边儿,骂咧咧道:“二混子,瞧你那没出息样儿,急啥急,火苗太大,把鸡烤焦了,我饶不了你。”
那个被叫二混子被踹了一脚也不生气,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上的灰,嘴里赔着笑脸:“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把柴火抽出来。”
说完,真的下手掂着已经烧了一半的柴火**往外拉,因为拉得急了,火柴另一头正在燃烧着的火星子溅的满地都是,其中一个火星字差点溅到夏黑子的衣服上。
夏黑子毫不留情又是一脚上去:“滚一边去,笨手笨脚的,差点烧到老子。”
其他小混混趁机在夏黑子面前刷存在感,忙不迭给他帮起腔,讨好他,都把话锋扫向了二混子。
“二混子,你咋弄的,你把咱哥烧伤了你赔的起吗?”
“就是,幸好咱哥机灵,躲得快。”
“二混子,你说说你,看你那没出息的馋样。”
“……”
二混子长的黑,被众人说的脸黑红黑红的,都成酱紫色了,低着头一个劲儿的道歉:“兄弟们,放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们别再说了,二混子也不是故意的,况且他已经道过谦了,你们不要得理不饶人。”夏福的声音突然插入,虽然听上去软绵绵、底气不足,但在夏黑子面前一片卖好的声音中显得特别异类。
也使得洞内忽然变得特别安静,所有人的目光从二混子身上一下转移到从一开始就蹲在远处角落里静静听他们说话的夏福身上。
这个叫夏福的,是一星期前夏哥亲自领过来的,领过来后直接宣布他加入他们兄弟的行列。
他们都是跟着夏黑子混吃混喝的,夏黑子说啥就是啥,他们也没意见。
但后来就不对劲儿了,这个夏福的也太废物了。
让他去农户家里偷个鸡,他说下不去手;让他上树掏个鸟蛋,他嫌高爬不上去;让他下河去摸条鱼,别人一会儿捉来一小箩筐,他倒好,只有那么一两条,还瘦不拉几,不够塞牙缝儿的。
总之,干啥啥不行,偷懒第一名,现在好了,贡献没有,蹭吃蹭好倒不嫌丢人。
惹人嫌的东西,大伙对他的意见大了去了。
但夏哥没说啥,他们也不敢说啥。
这会儿,是夏福自己不长眼,往夏哥的枪口上撞。
那就别怪他们逮到机会,借机宣泄。
其中一人试着叫嚣道:“喂,新来的,你怎么说话呢!”
这人指责过夏福后,偷偷看了夏黑子一眼,见夏黑子并未制止,胆子更加肥了:“你要是看不过去,可以滚啊!”
其他人也惯会见风使舵。
“对呀,要说咱们兄弟间,最该骂的就是你了。啥都没干过,还有脸吃。”
“呸,废物!”
“要我说,他还没断奶吧。”
此言一出,山洞里的人顿时哄堂大笑:“哈哈哈……”
夏福一时脸涨的通红。
夏黑子眉峰狡猾的闪烁了下,抬手制止了其他人的嘲讽,对着夏福诱哄道:“夏福,你也看到了,你并不讨我身边好兄弟喜欢,要不是我在这站着,你早被他们撵走了,怎么也不可能每次有好吃的好喝的分你一杯羹。”
正好这时火架上的鸡已经烤好了,按照往常弟兄们一定将一只鸡腿撕下来孝敬夏黑子,这次当然也一样。
不同的是,这次夏黑子将手中刚拿到手的鸡腿放在夏福鼻子下面,笑着道:“夏福,你闻闻,香不香?”
夏福盯着鸡腿,咽了口唾沫,实话实说:“香!”
“想不想吃?”
“想!”
夏黑子坏笑道:“想吃啊,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夏福终于舍得将目光从鸡腿上移开,抬头疑惑的看着夏黑子,颤抖着声音:“什么条件?”
夏黑子用手轻拍夏福脸颊,似笑非笑:“看把你怕的,放心吧,不是啥大事,就是下次咱们有好吃好喝的分享时,你记得带上你那个傻子姐过来就成。”
“啥?我姐?”夏福一脸警惕:“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