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哭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福盈盈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秦欢顾歧,讲述了柳渺每次得了便宜还卖乖,没少干这事。我自持教养,也不想因为她跟顾歧闹得太难看,从来没动过她。她是不是以为,我会像以往……
4
我是超级富二代,家里开着集团公司,旗下酒店、饭店、商场一应俱全。
父母去世后,我哥就接手了公司。
每年光公司分红的利息,我都花不完。
而顾歧就是个普通消防员,家世都不能说一般,只能说贫穷。
如果不是那次火灾意外,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遇见。
那次闺蜜过生日,我去参加她的生日派对。因身体不太舒服,我上楼休息。
结果别墅意外失火,我被困在了房间里。
等我发现时,火已经很大了。
我用湿毛巾捂着口鼻,倒在浓烟滚滚的房间里时,一度以为自己会那么死去。
可顾歧冒死冲进来,救了我。
我靠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冲出大火时,心跳得很快。
他英俊还善良,还对我有救命之恩,我难以自拔地爱上了他。
我开始想方设法接近他。
他一开始还有意避开我,可我追求他一年后,他还是答应跟我交往,还在我生日时跟我求婚。
刚结婚那两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他上班还把家务都给包了,有时候我小姐脾气上来,他也全部接纳,从来不会跟我发脾气。
我刚生下甜甜时,他担心月嫂照顾孩子不上心,都是自己照顾。
那段时间,他瘦了好多。
人人都说我眼光好,找了个好老公。
我也这么觉得。
就是吧,他看着很温柔,平易近人,也从来不会拒绝人。
可真尝试去了解他后,才发现他像是戴着一层温柔假面,就连我们发生关系时,他也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好似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在他心里掀起波澜。
我一直以为,他本性如此。
他对我的感情不够热烈也没关系,细水长流也行。
然而,柳渺离婚来找他那天,被一个醉汉调戏了两句。
他就跟醉汉打了起来,打断了对方好几根肋骨。
最后,还是我去派出所把他捞出来,替他找律师,替他赔偿醉汉。
那是第一次,我见到他那么失态。
后来他朋友说漏嘴,我才知道柳渺是他的初恋女友。
他们初中就在一起了,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神仙眷侣。
顾歧跟柳渺恋爱十年,感情一直很好,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结婚。
可柳渺家里不同意,逼他们分手,柳渺后来嫁给了别人。
顾歧跟我说:“我跟渺渺已经是过去了,我现在娶了你,就会对你负责。我只是觉得她们孤儿寡母太可怜,能帮衬一把就帮衬一把,没有别的心思。”
他说我就信。
我始终认为夫妻应该互相信任。
然后,我输得一败涂地。
从未让他动过心的妻子,又怎么能比得上他的白月光?
......
顾歧离开后,给我发来一条消息。
【秦欢,缺席葬礼是我不对,可萱萱心脏不舒服,活人总比死人重要。是我自己选择留下来帮萱萱的,不怪渺渺,你不该迁怒她。虽然她没打算跟你计较,可这毕竟是你的错,你冷静冷静,找机会正式给她道个歉。】
好一个活人比死人重要......
顾歧当真每次都能刷新我的底线!
我气得颤抖,给我哥哥打电话:“哥,开除柳渺,集团永不录用!”
一开始,我不知道她是顾歧初恋女友。
他跟我说,有个朋友离婚带个女儿,生活得很艰难。她文凭不高,不好找工作,想让我把她安排到我家饭店。
我同意了,还特意给了她双倍工资。
那时的我在旁人眼里,是不是就跟小丑一样?
我挂了电话,勉强恢复调整好情绪,又联系现在做离婚律师的盛元,让他给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书。
我要跟顾歧离婚!
柳渺才被开除不到两个小时,顾歧就愤怒冲进了我的病房。
他面色铁青:“我没参加成甜甜的葬礼,你生气,打我骂我都认了,是我有错在先。但渺渺是无辜的,你只是因为自己瞎吃醋,就让你哥开除她这个单亲妈妈,是要逼她跟萱萱去死吗?”
到了现在,他还以为自己只是错过了甜甜葬礼。
可甜甜是他跟柳渺母女间接害死的啊!
我从来没觉得他这么恶心过:“谁让我哥是老板?我乐意开除就开除,没必要给谁解释!你心疼她,可以凭借自己本事,给她安排新工作,而不是来我跟前狗叫!”
让我好吃好喝供着他情人?
他脸可真大!
顾歧咬牙切齿:“秦欢,你非要这么欺负她才开心吗?”
我冷笑:“这就叫欺负了?我不只要开除你情人,你花给她的每一分钱,都属于我们夫妻共同财产,我会追讨回来!”
闻言,顾歧眉头紧皱,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
他大义凛然道:“秦欢,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解释:我跟渺渺清清白白,你别张口情人闭口情人,这是对我跟她的羞辱。我们过去谈过恋爱,但现在就是最纯洁的朋友关系!”
纯洁?
他有脸说,我都没脸听!
我深呼吸几口气,仍旧怒火难消。
我咬牙切齿道:“天天晚上待在一起的纯洁关系?比老婆孩子命都重要的普通朋友?”
“顾歧,你为你心上人喊冤的时候,有想过你枉死的女儿吗?”
“甜甜头骨、肋骨断裂,内脏破裂......她这么重的伤口,在你眼里还没有你情人跟那个小野种破个皮伤重!”
“你心疼柳渺萱萱,她们破层皮,你也非要守在她们身边,也没关系。可你为什么不告诉你队友,我跟甜甜还被埋在地底?为什么柳渺母女毫发无损,你还要让她们占用最后一辆救护车?”
“你为什么要做那么绝啊,顾歧!明明只要再早半个小时到医院,甜甜都有活下来的希望!”
我声嘶力竭质问他,喉咙都被撕扯到发疼。
泪水流进嘴里,苦得发涩。
顾歧站在原地,他的愤怒、恨意消失不见,脸上血色尽数褪去,连唇色都变得惨白。
他张了张嘴,可没能发出声音,只是脸上涌现出震惊、愧疚跟痛苦,连身体都跟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