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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的《踏凤冠,灭渣男,娶个傻王夺江山》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席云知秦朗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一旁的墨竹面色顿时一白,跪在地上求饶。他真不是故意没有看住的王爷的。皇上装模作样的……
席老将军站在将军府门前翘首以盼,心想这孙女出门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老国公爷不好了,小姐在大街上把武安侯世子揍了!”小厮打扮模样的人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席老将军没有半分犹豫,当即拍手叫好:“好!打得好,打死那个鳖孙!”
“云知有没有伤到手?”对孙女那是绝对的关心。
小厮唇角忍不住抽搐,“小姐没有事,只是——”
“只是什么?”席老将军的心立刻悬了起来,难道云知受伤了?
“哎呀,你快说啊,吞吞吐吐的,只是什么?”顿时急得不行。
小厮一咬牙,把刚刚在集市上的事情以及小姐把成安王弄进客栈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国公爷,客栈那小二是大嘴巴,已经把小姐给成安王洗澡的事情全都说出去了,您看着怎么办啊?”
席老将军听到孙女暴揍秦朗的时候捋着胡子神态轻松,隐约有得意之相。
听到后面的时候他就钉在原地不会动弹了。
面无表情地听着小厮汇报。
“你说,成安王被云知给——”说不下去了,心想孙女这心也太急了。
小厮疯狂点头,“咱们要不要把消息压下来?”
“压?压什么压,反正早晚是我国公府的人,看看咋了!”不愧是爷孙俩,想法都一样的。
“祖父?您怎么在门口?这里风大当心着凉。”不知何时席云知手中拎着礼盒回来了。
席老将军还特意往她身后瞅了瞅,空无一人。
“祖父?您在看什么?”席云知顺着祖父的视线也朝后看了看。
“当然裴玄啊,他以后就是我们护国公府的人了,这丑儿媳也要见公婆呀!”席老将军只在二十年前见过一次裴玄。
那时候是老成安王带着他来进京拜见先帝,顺便给裴玄请封世子之位。
当时朝堂上一片清明,没有那么多钩心斗角。
“他进宫了。”席云知扶着祖父走向厅堂。
为祖父倒了杯茶之后,“一会我们就要进宫了,晚上是给成安王的接风宴。”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
席老将军叹了口气:“云知,你是不是也察觉到了?”
“哎,当今圣上多疑暴虐,没有先帝的容人之量,宫宴上必将不会太平。”
其实席云知一直都在怀疑一件事,当年他的父兄真的是战死吗?
因为父兄是可有可无的人物,书中并没有写到他们是怎么死的。
如今她重来一世,仍旧无法把这些事情当成只是作者胡乱的设定。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被他们漏掉了。
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小时候父亲会带着自己骑马射箭,兄长会陪着自己练武,母亲也是温柔端庄,会给她做好吃的点心。
可一夜之间,他们护国公府男丁死绝,母亲伤心欲绝随父亲而去。
偌大的国公府只剩下他们一老一少。
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在他们头顶,准备随时收走他们的一切。
尤其当今圣上的品性,在结合成安王的遭遇,为他沐浴的时候特意检查了他身上的伤口。
从受伤的角度以及伤势来讲,绝对是亲近之人下手。
她是不是有理由怀疑这一切是有人故意为之。
“祖父,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父兄们的死吗?”席云知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
祖父身体不好,会不会因为这句话而焦虑影响身体?
“云知,休要胡言!”
席老将军腾的一下站起身,走到门口四处张望,见门外没有人这才松了口气。
“祖父,你也怀疑对吗?”席云知的眼眶骤然红了。
眼底泛着泪花,什么都不做是为了她吗?
席老将军叹了口气:“我们护国将军府从祖上就守护着大雍朝,守护着这片土地,百姓的安稳就是我们席家的使命。”
“知道为何席家能够存在这么久吗,就是因为我们家有个规矩。”
“打完仗必定会马上上交军权,只有军权在皇帝手中他才会安心。”
席家数百年屹立不倒与他们上交兵权有很大的关系。
席家人娶妻不分门庭,只娶心上人,就算无子也不得纳妾。
重重规矩让他们减少很斗争。
从来不参与皇权争斗的席家当年也拒绝了当今圣上。
也许因为那次拒绝便被记恨上了。
席云知是席家最后的血脉,席老将军做不到不顾她的安危,那时候的她太小了。
“云知,你能好好地生活就是对祖父最好的回报了。”一瞬间祖父好像老了许多。
背脊也不像之前那般笔直了——
席云知何尝不想,可是上辈子她得到了什么?
十几年的磋磨和失去孩子,最后被困佛堂而死,她怎么能甘心?
“祖父,从皇上下旨的那刻起,我们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一阵风都能吹散。
与成安王绑定,注定满路荆棘。
不管他是否真的疯傻,他们护国公府都被盯上了。
也许,从很早之前就被盯上了。
——
宴会之上,乐声阵阵,觥筹交错。
皇上带着一众嫔妃落座殿中。
“诸位爱卿,今天是为成安王举办的接风宴,请成安王给大家讲几句。”
裴玄坐在距离席云知不远的地方,正在专心把玩着酒杯,时不时被酒水辣得吐舌头,哈着气。
“成安王?成安王?”皇上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
贴身侍卫墨竹连忙夺下酒杯,拉着他走向殿中央。
“王爷快给皇上请安。”墨竹跪在殿中央,拉着王爷的衣摆,想要他跪下。
“不!”裴玄要是能老实行礼那还叫他吗?
一屁股坐地上大声哭嚎,豆大的泪珠滚落,大鼻涕还吹出来一个泡泡。
宴会上寂静无声,有所人的视线都聚集在裴玄的身上。
甚至有的人长大嘴巴,惊愕不已。
就连皇上也吃了一惊,眸底幽暗深邃:“成安王这样多久了?”
墨竹恭敬行礼:“回禀皇上,从醒来时就这样,已经持续四五月之久。”
裴玄嘟着嘴,长睫上挂着泪珠,说话也是磕磕绊绊。
“走,走——”用力抓着墨竹的衣袖,别提多可怜了。
皇上的目光落在席家这边,唇角微勾:“席云知,这件事朕想得不周到了,不如——婚事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