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古代言情文,主角花芷顾晏惜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空留”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花芷转身往外走去,她不放心她那个哭包娘和家里最得她亲近的弟弟。“**,您现在不能出去………………
花平宇拍拍女儿的手臂,“芷儿,你……受累。”
花芷摇头,“身为花家人,自当享得起富贵,担得起责任,爹,您注意身体,照顾好祖父,有什么要出面的事让四叔去,他比较擅长这些。”
“放心,我不逞强。”
花芷又看向四叔,“四叔,要辛苦你了。”
花平阳历来和这个只差了他九岁的侄女亲近,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也都收了起来,“我晓得,你不用挂心,你四婶还有着身孕,你平时多看着些。”
“人素来共得起患难,都会好的。”
“你向来比常人看得透。”花平阳笑了,“城外那个庄子被封了没有?”
“目前我只知道城南的宅子没有封。”
“那城外的那个也不会封,有时间了去看看,我每年都会给那棵大槐树松松土。”
花芷瞬间想到许多,点头应下,又向同辈的几个弟弟交代了几句,看那边的人已经吃完了东西,该收到口袋里的东西也都收好了,花芷不再多说,在长辈面前跪下拜别,“万望一路保重,祖父您教过我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花屹正将人搀起来,“这点事打不倒我,家里就交给你了。”
“是。”
花芷牵着马来到官差头领面前,“差爷,祖父年迈,这一路山高路远,还请多照顾一二,花家定有重谢。”
花芷回头看了一眼花家众人,“祖父并非犯了不可饶恕之罪,皇上这一时恼他,说不得什么时候又会想起他的好,山不转水转,未尝没有柳暗花明的时候,您说是不是?”
当差的哪个不是人精,自然听得出花芷这话中未尽的意思,要说听了这隐带威胁的话,高兴是不可能的,可细一想却也知道这是事实,要是花大人犯的是谋逆罪,那没说的,再往下数几代都别想翻身,他们怎么来着都翻不了船。
可花大人不是,他不过是被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以他从二品的官职,历经两朝又是皇上用惯的老人,说不定气消了什么时候就想起来了,起复不过是一转眼的事。
摸摸腰间刚捂热的金条,啧,这还是抄家了呢!
“花家**的意思我理解的,只管放心,不说别的,花大人可是为咱们大庆朝忙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大人,我们就是长了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拿他老人家开涮,只是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这点也请花家**体谅。”
“不敢让差爷为难,小女代花家众人谢过。”
花芷回头一一看过自己的亲人,挥了挥手,利落的翻身上马打马离开,一次都没有回头。
花家老三花平彦低喃:“怪不得爹独独对芷儿特殊,现在才算看明白了,不要说女子,就是男丁在这个年纪也不会比芷儿做得更好。”
花平宇一脸愧疚,“我以前都没有发现,还因为柏林总喜欢粘着她这个长姐,对她发过脾气。”
“你没发现的事多了,我这大侄女可惜生了个女儿身。”花平阳看那边官差准备动身了,便把包袱背上,又将老父亲手里的包袱拿了过来一并背着。
路上比预料的要顺利,到家时,时辰还早。
念秋等在后门,听到马蹄声就打开了门缝瞧了瞧,确定是**后,忙迎了过去,扶着**下马。
“**,那几家都来人了。”
“态度怎么样?有没有闹?”
“二叔太太说话夹枪带棒的,四叔太太一直哭,三叔太太直接就怪上了,老夫人让其他人都在屋里不准出来,就她一个人在应付。”
花芷皱眉,“就没一个人去帮着祖母点?”
念秋苦笑,“大家都很听话。”就是听话得过了头。
花芷其实有点累,这具身体没有锻炼过,她骑马来回跑这一趟,身体颠得快散架了,听念秋这么说,满嘴都是酸涩的味道。
比起别的高门大户来,花家内宅确实算得上安宁,虽然妻妾之间也有相争的时候,几房媳妇为了自己的小家庭,各有各的计较,平时妯娌之间,也会话里话外的打机锋,但是大体来说,个个都还算本份听话,花家的男人也很满意。
可这次花家一倒下,她们的短板就显露出来了,三房媳妇竟然没一个是能挑得起事的,眼下这种情况,她们真就听话的全都躲开了,让祖母一个人面对别人的讨伐,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拍了拍一身风尘,花芷快步往正屋走去,徐管家就在门口守着,看到她回来明显松了一口气。
拔高的声音隔着一扇门也穿透力十足,“大嫂你告诉我,这一家老小以后要怎么活下去?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我家不也是一样,家里值钱的全被抄没了,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
“……”
花芷不知道祖母这段时间听了多少这样的话,光想想就难受得慌。
示意念秋打开门帘,花芷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先向祖母请了安,又向一众长辈行礼。
看到大孙女,老夫人才有了点精神,“见着人了?都还好吗?”
“孙女见着都好,就是担心家里,不过见着我去就安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
这边祖孙话还没说完,长相富态的三叔太太就问,“大姑娘这是去了哪里?”
“去给家人送点东西,三叔奶奶没让人送东西去?北地可冷得很,就他们穿的那点衣裳可不够。”
“我倒是想送,可男人都被抓走了,还能由谁去送?”
“三叔奶奶这话说的,这世间不止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就算女人送不了,家里就没得力的下人了?”花芷一句接一句的顶回去,不等她说话又道:“您刚才说的话,我在外边也听着了,也幸亏这家里暂时没有谁会来,要是被外人听了去,那可是花家的大祸。”
“休得吓我,什么大祸,犯下大祸的可不是我。”
花芷摸了摸茶杯,还是热的,端起来喂祖母喝了几口,看也不看她们,话却是半点不客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生死皆是君恩,如今皇上发作了祖父,花家抄家流放,这同样是皇上的恩泽,您说要逼死你们,是在怪罪皇上吗?还是说被抄了家心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