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映竹唐斯辰是小说《小狼狗又A又拽,一心只想上位》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云梦江氏”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周映竹低笑:“三个月过了,再谈其他。”转头又贴着耳畔轻喃:“别太贪心。”酥酥软软的声音,在他心间反复横跳。阿追……
刚到前院,一声声藤条的抽打声就清晰传入。
周星洛挥着长鞭毫不留情对着跪在温泉池边的男人动手。
周云天抽着雪茄,叠着腿,冷眼看着。
周映竹赶过去的时候,阿追白色衬衣上全是血痕,整个后背惨不忍睹。
他闷闷忍着,从头到尾没辩解一句。
“周星洛,你跟我滚开。”
周映竹抬手便将执着鞭,右臂纹满纹身的男人推开。
阿追见她来,眉心动了动,心中大喜过望。
可一想到自己此刻正狼狈,连忙垂眸躲开。
周云天面有不悦:“小竹,别胡闹。”
周映竹不理会,俯身便想要将阿追扶起身。
周星洛上前,面无表情:“大小姐,定好的100皮鞭,还有13下,请大小姐让开。”
周星洛就是这样轴,冷血又无情。
阿追被打,是因为丢了配枪,起因也是因为自己一时胡闹。
周映竹心有愧疚之余,将手心的短枪直接扔进周星洛怀里。
她嗔怒:“不就是这个破玩意吗,给你就是了,周星洛,他现在是我的男人,怎么?你是不是要连我一起打?”
花园内,足足有七八个保镖,闻言,纷纷震惊不已。
没曾想,小保镖竟一夜上位。
阿追也很意外,根本没想过她会当场承认与自己的关系,弯身轻咳起来。
“大小姐,你别..….”
周映竹瞪了他一眼:“怎么?敢做不敢当?昨晚是谁弄疼我的,你忘了?”
这样私隐的话题说出口,众人面面相觑。
想不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都难。
周映竹倒是淡定的很,一手扶着阿追起身,直言相告:“爸爸,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男朋友阿追。”
自己女儿昨晚留下一堆烂摊子,现在又选了个保镖做男朋友,周云天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沉着脸对所有人警告:“今天的事,不准外传。”
教训阿追并非一时兴起,只因周云天半夜挂心周映竹,想要去看看她。
却亲眼瞧见阿追从她闺房出来,面上还有唇印。
一个保镖竟敢打他女儿的主意,周云天气上头,自然想好好教训他一顿。
也是想警告他,不要心存妄念。
哪知道,周映竹竟当众宣告他的身份。
看着女儿对他维护万分。
周云天捂着胸口问:“小竹,你是不是被唐家那小子气糊涂了?”
周映竹坚定的牵着阿追的手,摇摇头:“爸爸,你别拿那个脏东西和我的阿追比。”
一句话,阿追心间颤了颤。
若不是他知道,周映竹只想摆脱相亲,结婚的束缚,拿他当个挡箭牌而已。
这样深情的维护下,他几乎都要当真。
周云天又问:“我记得,他刚到你身边不久。”
阿追进周家五年,成为她的贴身保镖刚满三个月。
周映竹信誓旦旦:“唐斯辰我倒是认识了七年,可他有着两张脸,心口不一,阿追不一样,我信他。”
周云天无声妥协:“既然你喜欢,就先留着,带他看医生,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谢谢爸爸。”周映竹开心极了,转头对着身后几个木头示意:“愣着干嘛,还不快扶他去上药。”
齐嵩来的最快,一手搀着阿追就往房间去。
周映竹本想着跟上去看看他的伤势,身边的公爵却往大门处奔去。
公爵是她哥哥周欲送的,平日里除了她,最听周欲的话。
可周欲回了国内扩展生意版图,已经有两年没回泰国。
公爵的反常,让她心生疑虑。
正准备开口问,一道清隽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视线内。
周欲藏在金丝眼镜下的眸子含笑:“傻愣着干什么呢,不认识哥哥了?”
热情的公爵已经开始围着周欲转圈圈,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呜咽声。
周映竹没想到他竟会回来,脚下控制不住的往前奔去。
“哥哥!”
她兴冲冲扑进周欲怀里。
周欲搂着她,在她发间轻抚,语气温柔:“乖,有没有想哥哥。”
周映竹回答得干脆:“当然,我最想你了。”
周云天瞧着兄妹俩难舍难分,将刚刚不顺的怨气压了压。
“阿欲,国内的事情处理干净了?”
周欲抬手在周映竹手心拍了拍:“我先和爸爸谈公事,车里有礼物,你自己去挑。”
周映竹开心不已:“好,你们先聊。”
周欲赞赏的摸了摸她的头顶:“我们小竹最乖了。”
转角处,阿追回头望去,一股酸意蔓延。
齐嵩低声提醒:“先处理伤口要紧,大小姐又不会跑。”
阿追一言不发,径直往自己房间去。
直到夜深,伤口已经上了两遍药,周映竹依旧没来看自己。
白日里,她随口一句,只有他当了真。
阿追知道,现在她正在陪着周欲,哪里能分心想到无关紧要的自己。
齐嵩端着饭菜进门时,正好撞见他想起身。
齐嵩抬手就将他压下去:“祖宗,你别乱动,刚上好的药。”
阿追神色不明,低声问了句:“小姐呢?”
齐嵩道:“刚刚我过去的时候,看见小姐在前厅陪着大少喝酒呢,两年不见,兄妹俩应该有说不完的话,你别等了,小姐今晚不会来的。”
阿追不悦的蹙眉:“又不是亲兄妹,哪里这么多话聊。”
齐嵩警惕的环顾四周,压低声音:“嘘,你别以为大小姐今天当众维护你,你就开始不知死活,阿追,别忘了自己身份。”
他无父无母,小时候一直在福利院长大。
甚至连姓氏都没有。
阿追也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本不配和她相提并论。
可心口那处悸动就是时不时引诱他,存着不该有的妄念。
他无声的苦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