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桑竹漪陆槿时》,桑竹漪把桑竹漪陆槿时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为了给胃不好的陆槿时熬养生粥。邵雨薇对此很无语。他陆槿时是残了还是怎么地,手机拿出来点个外卖很难吗?非得折腾人。说白了,……
圈里所有好友都知道,桑竹漪爱惨了陆槿时。
爱到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自己的空间,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着他转。
每次分手不到三天,又会乖乖回来求复合。
天底下谁都可能把“分手”两个字说出口,唯独她桑竹漪不会。
陆槿时搂着新欢进来的时候,包间诡异地安静了五秒。
桑竹漪剥橘子的动作顿住,“怎么都不说话?看**什么?”
“漪漪……”好友投来担忧的目光。
陆槿时却没事人一样搂着女人,径直坐到沙发上,“生日快乐,程子。”
明目张胆,若无其事。
桑竹漪起身,程周过生日,她不想闹得太难看。
“我去趟洗手间。”
关门的时候,她听见里面已经聊开——
“陆哥,竹漪姐在呢,我不是提前通知你了吗?怎么还把人带来?”
“就是!时子,这次你过分了。”
“不影响。”陆槿时松开女人细腻的腰肢,给自己点了根烟。
升腾的白雾中,眉目含笑。
像个游戏人间的浪荡客。
剩下的的话,门关上了,桑竹漪没听到。
她平静地上完洗手间,补妆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兀地勾了勾唇。
“真难看。”
活得难看。
桑竹漪深吸口气,心里暗暗做了决定。
可返回包间,推开门看到的一幕,还是让她忍不住攥紧门把,险些破防。
陆槿时正贴上女人娇嫩的唇,唾沫濡湿了两人中间的纸巾。
周围大笑起哄——
“靠!还是时子会玩儿!”
“贴上了!贴上了!”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给大家伙儿啜一个呗!”
桑竹漪握着门把的手在颤抖。
这就是她爱了六年的男人,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讽刺。
“喂,别玩儿了……”有人小声提醒,并示意门口。
众人齐刷刷看过来。
“眠、漪漪,你回来了?大家闹着玩儿的,你别介……”
陆槿时却打断了他的解释,淡淡看过来:“竹漪,正好你今天也在,我们就把话说开了。”
“嗯,你说。”
“这些年来来**挺没劲的,我们之间也早淡了。”
桑竹漪攥紧手指,指甲陷进掌心,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
呵,六年的感情,最终换来一句“淡了”。
“熙熙是个好女孩儿,我想给她个名分。”
桑竹漪麻木地点了点头:“好。”
“虽然咱俩分了,但还是朋友,以后在京城有什么困难,还是可以找我。”
“不用了,”桑竹漪扯出一抹笑,很轻,“既然分了,就断得干净点,对人家姑娘也公平。”
陆槿时挑眉,似乎有些惊讶。
“程子,”桑竹漪看向今天的主角程周,“生日快乐。大家玩得开心,我先走了。桌上那盘橘子我剥的,大伙儿吃了吧,别浪费。”
陆槿时不爱吃水果,橘子除外。
但他嘴刁,要把每一瓣儿上的白瓤挑干净才肯入嘴。
这些年为了让他每天一个水果补充维生素,桑竹漪都是剥好了、又撕干净瓤,放在盘子里摆好送到他面前。
陆槿时高兴的时候,会搂着她亲昵地撒娇:“我女朋友也太好了,怎么这么贤惠呢?”
“是想被我娶回家吗?”
他一直都知道她想要什么,却从来不提要给。
陆槿时:“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我叫了车。”
程周:“竹漪姐,我送你到门口。”
桑竹漪摆手谢绝,转身离开。
“陆哥,你看这闹得……我感觉竹漪姐这次真的生气了。”
“不至于,不至于。”
“就是!他俩闹过多少次了?哪回她桑竹漪不是过几天又乖乖回来,下次聚会又跟没事人一样。”
“这次我赌五天。”
“我六天。”
陆槿时看了眼没有关上的包间门,笑得冷淡:“我赌三个小时,她又会回来找我。”
“得,陆哥稳赢,全世界都知道桑竹漪爱他爱得发狂。”
“唉,你们说怎么就没有一个女人对我这么死心塌地呢?”
“就你?赶紧滚吧!”
“哈哈哈……”
……
回到别墅,已经凌晨。
桑竹漪花了半个小时收拾行李。
她在这里住了三年,如今要带走的一只小箱子就能装下。
衣帽间里那些没穿过的大牌成衣,还有那些没戴过的珠宝首饰,她通通没动。
唯一觉得可惜的就是那一墙的专业书。
不过还好,内容都在她脑子里了,载体也就没那么重要。
目光扫过梳妆台,桑竹漪走过去拉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张支票,整整五千万。
支票下面压着一份文件——《东郊72号3-5地块**合同》。
虽然是郊外,但保守估计也值两千万。
两样东西陆槿时都签了字,是之前两人闹分手的时候陆槿时就撂下的,一直放在抽屉里。
他笃定了桑竹漪不敢收,因为收了,这段关系就彻底结束了。
六年换七千万?
桑竹漪突然觉得也不算亏。
有几个女人的青春消耗费能拿到这么多?
她把两样东西都装进包里。
人给了,为什么不要?
感情没了,至少还有钱。
她又不是霸总文学里视金钱如粪土的傻白甜女主。
“喂,保洁公司吗?接不接急单?”
“……对,大扫除,我加钱。”
桑竹漪把钥匙留在玄关,坐上出租车,直奔闺蜜家。
路上,保洁阿姨再次打电话来确认——
“**,你这些东西都不要了吗?”
“嗯,你看着处理吧。”
说完挂断。
陆槿时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保洁早就收拾完离开了。
身上刺鼻的香水味熏得他头疼,扯松领口,打算在沙发上坐坐,结果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厨房传出熟悉的碗碟碰撞声。
他掀开被毯坐起来,一边揉太阳穴,一边伸手去捞水杯。
没想到捞了个空,他手顿在茶几上方。
随即又扯了扯嘴角,人都回来了,毛毯也盖了,不给他准备醒酒茶?
这种“不彻底的对抗”这么多年还没玩腻?呵……
陆槿时起身:“你今天最好……”
“少爷,你醒了?”
“王妈?”
“您先洗漱,再等个两分钟就可以吃早餐了。对了,睡着不冷吧?我开了暖气,觉得不放心,又给加了一张毛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