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鹦鹉嘴替》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季应慈啾啾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佚名的努力!讲的是:我眼巴巴地看一眼地上的耳环,忍住捡回来的冲动,抬头看向笑意正浓的季应慈。他确实不喜欢这对耳环,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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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季应慈去哪里,都会带着我。
一是我乖巧懂事,从来不乱飞给他惹麻烦。
二是我妙语连珠,经常给他当脏话嘴替。
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季应慈就混不吝地教我说脏话。
那时候季夫人还在人世,在她的溺爱下,季应慈当着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
长着一副斯文矜贵的皮囊,教出来的话是一句比一句下流肮脏。
他当时年少轻狂,好为鸟师;我当时年幼无知,求知若渴。
一个爱教,一个爱学。
在语言的启蒙期,我学的是国粹C语言,什么实力,根本不需要多说。
最光辉的一次战绩是在季家开办的欢迎宴会上。
季应慈的继母刚过门,带着那个私生子第一次公开亮相。
众人虚伪客套,纷纷对这位新太太阿谀奉承。
见季应慈似笑非笑,满目讽刺悲凉,我就知道该我闪亮登场了。
我铆足劲儿,在宴会厅盘旋而飞,叽喳大叫着「渣男」「小三」「野种」,像个不知疲累的大喇叭。
季应慈的便宜爹恼羞成怒,脸都气成了猪肝色,厉声让季应慈管好我。
没等季应慈回复,我就抢先嘹亮开口:「少管你爹!」
怕这个老登听不清,我还贴心地重复三遍。
在抑制不住的哄笑声中,我飞速啄走小三继母的耳环,顺便在野种私生子头上落坨翔子。
我把那两颗漂亮耳环衔给季应慈,想用亮闪闪的石头哄他高兴。
「小财迷,知道你喜欢宝石。」季应慈嫌弃地瞥一眼耳环,然后随手一丢,挠挠我的下巴。
他似安慰,又似夸奖:「回去给你买更好的,这个又脏又晦气,乖,咱不要!」
我眼巴巴地看一眼地上的耳环,忍住捡回来的冲动,抬头看向笑意正浓的季应慈。
他确实不喜欢这对耳环,但心情看起来非常高兴。
高兴就好。
我喜欢看他笑。
可总有人想让季应慈不开心。
那对母子,他们一个捂着耳朵啜泣,一个捂着脑门尖叫:「来人把这只鸟抓住,拔毛煲汤给狗喝!」
没人理会他们自由发挥的闹剧,大家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季应慈的脸色。
我依偎在季应慈的手掌里,闲适地骂骂咧咧:「六六六!
「狗屎东西!你算老几!
「看我不爽就去死!
「少管你爹!」
等我说完,季应慈才慢悠悠地开口:「实在不好意思,对爱宠管教无方,让大家见笑了。
「这小家伙儿,净爱说些大实话。」
他虽然是微笑着,但声音冷然,不含半分笑意:「父亲,母亲和弟弟,肯定不会跟一只小鸟斤斤计较吧?」
我紧随其后地附和:「啾啾!啾啾!」
宴会被我俩搅得不欢而散。
不过宴会上的豪门秘辛广为流传,成为新的谈资。
尤其是我,一战成名,威名远扬。
季应慈敢骑到亲爹头上,而我能随便站到季应慈头上。
谁是家里的老大,一眼分晓。
自此,大家对我和季应慈敬而远之。
圈内共识:不要招惹季应慈和他的鹦鹉嘴替。
无人挑衅的日子,真的无聊了很多,只能在公司里逮着季家那三个傻呗骂骂咧咧,好过个嘴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