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之作《重生后我送老婆黄历》,热血开启!主人公有顾佑邬琳陈玉竹,是作者大大明前奶绿倾力所打造的一篇好书,小说主线剧情为:第1章老婆迷信,每天算卦。她认识了一个网红大师,花八万块钱买符挂在大门口。大师说她貌比赫本,只要按他的指导虔诚上……
第1章
老婆迷信,每天算卦。
她认识了一个网红大师,花八万块钱买符挂在大门口。
大师说她貌比赫本,只要按他的指导虔诚上供,定能成为国际明星。
她听信大师,不仅每月上供数万元买垃圾,最后还偷光我的全部积蓄给他。又说我妈不详,新年夜把我妈关在门外受冻。
最后,她说只要把我献祭,她就能出道当明星。她骗我喝下骨灰符水,令我身患怪病,痛不欲生。她和大师合力,把我勒死在家中床上,回头变卖了我家的房产,让我父母流落街头。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和她结婚之前......
1
「老公,咱们婚后不能和你妈住一起。」
「婚房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装修你出。我姐妹的婚房两百平米,我们家也要按这个标准,我还得让大师帮我算一算哪种房型更好......要是钱不够,就卖了你爸妈的房子买吧。」
「对了,我生孩子是为了给你家延续香火,所以每个月,你家得打给我八万的怀孕费。我还要住最高级的月子中心......」
「结婚后你不能再打游戏了,大师说了,男人打游戏破我的财运。」
老婆邬琳滔滔不绝。
见我恍惚,她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
「你听见我说话没有?」
我正在开车,被她推得差点撞在路边行道树上。
原来如此,我重生了。
回到了和她去看婚房的那天。
那这婚可不能结啊!
在售楼处,邬琳揉着太阳穴,心不在焉地听着售楼小哥的介绍,突然打断了他:「你属什么?」
小哥一愣:「属鸡......」
邬琳皱起眉头,摇了摇头:「属鸡不行啊,鸡冲我命里财运。你去让个属猪的过来。」
售楼小哥一脸错愕,陪着笑脸去找他的同事。过了一会儿,一个稍微年长的售楼员走了过来:「您好,我属猪。」
邬琳满意地点点头,用手指掐算着,自言自语地念叨:「属猪的和我相生,再加上这个月的财运........嗯,不错。」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的奇怪举动,心里暗自庆幸重生后的机会。邬琳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你听着,婚房的布局很重要,我们得按照大师说的来选房。」
售楼员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问道:「那您具体有什么要求吗?」
邬琳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黄纸,上面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线条。
她铺开黄纸,指着上面的图示说:「卧室必须朝东,这样能保我财运亨通。承重墙要在这里,不然会压我的运。还有,厕所要设在这个角落,不能和厨房挨着,会破坏风水。」
售楼员看得一头雾水,但还是点点头,记下这些莫名其妙的要求。邬琳又转头看着售楼员:「你们这儿有没有专业的风水师?」
售楼员为难地说:「抱歉,小姐,我们这里没有风水师。」
邬琳顿时变了脸色,愤怒地喊道:「没有风水师怎么行?!你们这样的售楼处真是太不专业了!」她突然跪下,双手合十,开始对着空中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大师保佑,赐我好运。」
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她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周围的看房客和售楼员们也都愣住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邬琳。
就在这时,邬琳突然站起来,猛地脱掉了上衣,露出里面的红色内衣。她转头对我大喊:「红色能旺我运,今天我就要在这儿试试效果!大师说这样做,就能买到最好的房子!」
她开始在售楼大厅里大步走动,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做什么神秘的仪式。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刚才那个属鸡的售楼小哥也走了过来:一脸尴尬地劝说道:「这位小姐,您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商量,您这样做不太妥当。」
邬琳警惕地大叫:「你别过来!我都说了,我今天和属鸡的人八字不合,你是不是故意要坏我运势?」
我实在是怕售楼处的人把我也当成神经病,赶紧动手拖走了她。
她在售楼处外面狠狠扇了我一个耳光。
「你疯了吗?」她怒视着我,眼神充满了火焰,「我可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在努力,你居然敢拖我走!」
我心里翻滚着怒火和无奈,但还是尽量保持冷静:「邬琳,你这样闹只会让别人觉得我们是疯子。」
邬琳根本不听,继续大声嚷嚷:「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不懂大师的指点有多重要!我们结婚以后,要是买到了烂房子,我们怎么过下去?一辈子都毁了!」
说着,她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用力地磕头,嘴里不停地喊着:「大师保佑,赐我好运,赐我财运!」
她又冲我喊:「你也跪下磕头!向大师说你无意冒犯!」
我无意冒犯?
我可太有意冒犯了!
我这辈子就是为了冒犯才回来的。
终于,邬琳磕头磕够了,她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骂骂咧咧地说:「这些人真是不懂事,连个风水师都没有。今天这么倒霉,都是你害的!」
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开车,咱们回家!」
2
回到住处,她迫不及待地翻看黄历:「天呐,原来我今天诸事不宜。都怪你,出门前怎么不提醒我?」
怪我,又怪我了。
她手抚着胸口,坐在沙发上,摸出了她的神经平衡治疗仪戴上。
这是大师一个月前卖给她的,花了两万八。名字起得花里胡哨,其实就是个破塑料框上面嵌了几个不同颜色的灯,还没电池,得插电才能亮。
什么红灯表示焦躁,蓝灯表示平静。
放屁。
就是主打一个随缘亮。
而且插电也有理由,是保持人体和电流的流动性平衡。
她享受地戴着那小塑料框。
我坐在她对面,回想着我的上一世。
我才应该做精神治疗,研究一下我为什么会和她结婚的问题。
邬琳和我是大学同学,是她追的我。
她是学生会主席,还是班长,和老师们关系都不错。我们交往,也是教授牵的线。
教授说她稳重又努力,是个好女孩,让我别错过。
她确实很努力。
努力从别人口袋里掏钱和资源给自己。
上一世,我们刚结婚,她就以独立的名义,把来帮我们做饭的我妈赶出了家。但她爸她妈却每年要来我家住上半年。
我质疑她一句,她就说她是天生的妈宝女,我不让她妈来住,就是不孝。
我们在家中宴请参加婚礼的同事,她亲自下厨,给同事做了一桌「风水调理餐」。
收了人家上千的彩礼,桌上的菜只有两道。
金鱼炖木耳,辣椒炒土豆。
我看不下去,想多点几道菜,邬琳拦住了我:「不行,今天只能吃金木水火土这五行的食物,如果多买,就是破坏了平衡。」
「什么金木水火土?」
「你傻啊?就是金鱼、木耳、水、辣椒和土豆。」
同事用筷子拨了一下菜:「琳姐,你这金鱼......是观赏的那种啊?」
「对啊,就是咱们鱼缸里的。」
我大惊失色,那是我几千块买来的观赏鱼!
邬琳见我脸色不对,不屑地夹了一块炖得黏黏糊糊的鱼头放进嘴里:「别这么小气,这是为了我们家。」
我们所有人都没任何胃口,就看着邬琳自己吃完了这风水调理餐。
这还没完,她之前迷上了「能量疗愈」,她买了一堆所谓的能量石,硬是要把这些石头卖给我同事,说石头和他们有缘。
同事们一个个找借口跑了。第二天上班,和我关系最好的兄弟冲我抱怨:「不是我说,顾佑哥,你老婆好歹也是985毕业的,怎么比我妈还神经?」
的确,和她不熟的人,确实会被她这985高材生的知性人设欺骗。
等她本性暴露,都对她避之不及。
所以她毕业后这些年,一个朋友都没有。
她对此很不屑:「都是因为我太优秀了,他们嫉妒我。」
哦不对,她倒是有一个朋友。
3
就是她的卜卦大师。
大师名字叫陈玉竹,是个全网有百万粉丝的网红。
但互动量为零,咱也不知道那百万粉丝是买了多少。
邬琳谁也不信,就信他。
我百思不得其解。
邬琳做完了塑料框神经治疗,开始和大师打起了电话。
她平时对我说话颐指气使,对大师就夹子音。
打完电话她通知我,明天晚上要请大师来家里吃饭,让我妈过来做饭。
我妈是你随便差遣的?
我摇头:「做不了。」
她果然急了:「为什么?上次见你妈的时候,她不是说随时找她帮忙吗?」
「那是我妈的客气话,你还真不客气?」
「算了,那你做吧。大师说了,他这周吃素,但他可以吃肉蛋鱼,你好好做。」
不是,吃素,但可以吃肉蛋鱼?你告诉我这里面逻辑呢?
「我不做,你要招待自己出去招待。」
「那怎么行!我都和大师说了,我男朋友也在。你突然不见他,大师会觉得是我对他不尊重。」
邬琳可能是自觉理亏,又可能是觉得吃饭还要刷我的卡,主动拉住了我的手臂摇晃。
「好不好嘛,老公。最爱你了。」
上一世我无知,还是挺吃女人撒娇那一套的。
但我明白了她的撒娇只是为了换取更多的利益,就只觉得恶心。
我挣开了她,没有回应。
「那我就当你答应我啦!」邬琳开心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也罢,这次不妨让我会会这位大师。
结果见了面,我终于明白邬琳为什么对他深信不疑了。
邬琳是个非常虚荣的人。
用人话说就是她喜欢别人夸她。
她买一个包要花样晒一个月的小红书,吃一顿好的要写三篇小作文,上学的时候获了个奖,逢人就说。恨不得把奖状贴脑门上。
但她人缘太差,夸她的人不多。
她很不平衡。
而这个大师简直闭眼夸,从头发丝夸到脚趾甲。
她最近失业,又眼高手低找不到工作,问大师能不能帮她转运。
吃素的大师啃羊排啃得满嘴流油,一抹嘴:「你啊,说实话,你在上班这条路上赚不到什么钱。你不如利用一下你外貌的优势,去闯娱乐圈,你一定会赚大钱的。」
邬琳双眼都放光了:「真的?」
大师诚恳地点头:「那当然。没有人和你说过,你长得像赫本吗?」
哎哟我他妈。
赫本。
大师,我看你全家户口本有点掉页。
大师接着说:「我要是你,就专心于修炼自己的美。总会有导演发现你的。」
邬琳被哄得头脑发晕:「那,大师,什么时候才能有导演发现我呢?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导演快点来?」
大师一笑:「这个啊,其实有点难办。要不这样吧,我想办法给你弄一张符。价格呢,因为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也特别喜欢你,我一定算你便宜点。」
邬琳惊喜地连连点头:「那真的太麻烦大师了!」
这个时候,他才好像终于看到了我:「哟,这是你男朋友吧,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邬琳替我说:「他是自己创业,做游戏的。」
大师继续满嘴流油地啃羊排,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仔细打量着他。按照邬琳的说法,这大师是全网百万粉丝的大网红,导演系毕业,和现在的娱乐圈顶流靳扬是朋友。
按理说怎么也得是个仙气飘飘的样。
结果假衣服假裤子假鞋假表,LOGO还巨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假货。
何况顶流靳扬,可真是太巧了。
那是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