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精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福孕娇宝驾到,绝嗣大佬狠狠爱》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福孕娇宝驾到,绝嗣大佬狠狠爱》简介:那盏茶就放在御案上,每拿一本奏折,景元帝都会一不小心扫到那盏茶,之后脑海里就浮现出那惊鸿一瞥,还有那眉间的担忧之色和小心……
看来这个皇帝并不是真的对美貌毫不动容。
至于皇帝登基以来为什么从不入后宫?苏婉滢不知道。但是她不张扬、不去故意勾引肯定是对的。
看来没有在勤政殿一上来就“无意”露出美貌是正确选择,皇帝的神经很敏感,她要是一来就“无意”露脸,难免是有主动倒贴和心机的感觉。
还是引起皇帝注意,被动的露脸才是上层。
皇帝“不适”,作为同桌用膳的善良小姑娘也不可能毫无动作的坐在原地高高挂起。
苏婉滢要来身后宫女手中的备用茶水,又小心翼翼的把这茶水放在了离皇帝不远处,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这一举动全程安安静静,一副背后默默做关心之事的姿态。
大家都在为皇帝着急,就算是太后也没注意到苏婉滢的举动。
但是皇帝却因为被呛得原因,注意到了苏婉滢的举动。
皇帝不动声色:“好了,朕已经没事了,继续用膳吧。”
经过这一打岔,太后以为就是因为她今天话太多,才让皇帝分心呛着了,所以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一时间整个房内,只有太监上菜和撤菜的声音。
吃完膳食后,太后就带着苏婉滢走了,苏婉滢自然是表现得十分规矩和内向,向皇帝行了礼后,乖乖巧巧的跟着太后走了。
小德子照例吩咐人收拾桌子,撤走桌上的餐具,眼见着苏婉滢呈上的那杯茶水就要被小太监们端走,景元帝也不知道脑袋是抽了还是怎么的,一句“这杯茶不用撤走了,端到勤政殿去”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不止端茶的小太监手上动作一顿,景元帝也是为自己说出来的话一愣。
小太监:皇上喝茶不是每次都喝现泡新泡的吗?这杯茶都快冷的差不多了。
景元帝:朕为什么要留下这杯茶?
不管皇帝现在的心里如何想,回到仁寿宫的太后却是连连叹气,恨铁不成钢:
“你说这皇帝到底是怎么回事?婉滢这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他看了都无动于衷,他还想要什么?他难道还想要天上的仙女不成?哀家话就放在这了,天上的仙女也就不一定比婉滢那孩子好看。”
太后气呼呼,气不顺。
张嬷嬷立马上前顺毛:
“太后娘娘,您知道的,皇上不是个轻易就被美色所迷的君子,况且苏**今日在皇上面前一直低着头,说不定啊,皇上今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苏**的美貌呢。”
张嬷嬷的话瞬间安抚住了太后。
“是啊,也许皇帝根本就没注意到。”
太后也想到了苏婉滢今天规规矩矩,小心翼翼,就怕行差踏错半步的样子。
“罢了罢了,后面若是皇帝对婉滢也无意,哀家就给婉滢一个恩典,提提她爹的位置,让她以后也好找个好人家,也算是哀家与婉滢一段缘分。”
张嬷嬷忙道:“太后仁慈。”
太后这边心情不太好的躺下休息了,另一边的景元帝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那盏茶就放在御案上,每拿一本奏折,景元帝都会一不小心扫到那盏茶,之后脑海里就浮现出那惊鸿一瞥,还有那眉间的担忧之色和小心翼翼的举动。
手里的奏折被景元帝甩在御案上,随身伺候的小德子心头一跳,皇上这是又看到不顺心的奏章了?
“把这盏茶端走。”看着碍眼。
小德子公公:???
皇上今天怎么了?他怎么忽然间连一点圣心也猜不到了?
虽然心里疑惑,但是小德子还是非常听话的双手捧上了茶杯,正要把茶撤下,身子还没转,就又听皇上吩咐道:
“算了,放着吧,不用撤了。”
小德子:???
皇上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人可以来指点指点他啊?
今日,皇帝工作到很晚,睡觉前,他“随手”端起了那杯早就凉透了的茶水,抿了一口。
小德子看到皇帝的动作,很想说:皇上,这茶已经冷了不知道多久了,奴才给您换杯热的吧。
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多这个嘴。
果不其然,下一秒小德子的耳边就听到皇上说了一句话:
“茶不错。”
小德子:啊???
——
不管太后和皇帝是怎么想的,反正苏婉滢早早就躺下睡了,第二天也一早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洗漱后,司衣房派了十多个宫女给她送来了几十套衣裙,这是太后昨日吩咐的。
苏婉滢选了一套不怎么打眼的浅绿色衣裙穿上。
这样可以适当的遮掩住野心,降低皇帝的警惕,况且她天生丽质,就算是这不怎么打眼的颜色穿在她身上,也别有一番风景。
太后起身洗漱后,苏婉滢适时的就跑到了太后身侧进行陪伴了。
苏婉滢正向太后讲着扬州的景色,讲着自己小时候的趣事时,景元帝来了。
屋子里屋子外呼啦啦跪了一片,苏婉滢也低身行礼。
“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少女今日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衣裙,低低垂着头。
景元帝的视线在苏婉滢身上停留了一秒,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直直越过苏婉滢的身边,坐到了太后身侧。
走过苏婉滢身侧时,皇帝灵敏的鼻子好像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幽香,很淡很淡。
“都起来吧,母后,朕来看看你。”
太后没好气道:“昨日不是才来过吗?哀家有什么好看的。”有这个时间不如去后宫多看看,让哀家早日抱上大孙子大孙女。
“母后,朕今日下了朝,第一时间就是来给您请安,您怎么还这样说朕。”
“好好好,是哀家的错,哀家不该说那样的话。”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经常关心自己呢。
“母后刚刚是在做什么呢,朕刚刚在外面就听到您的笑声了。”
说到这,太后立马热情的把苏婉滢拉到自己的身边来。
“还不是婉滢这孩子嘛,怕哀家无聊,今儿一早就来陪着哀家了,哀家刚刚是在听她讲扬州和她小时候的趣事儿呢。”
“是吗。”
景元帝的眼睛正大光明的落在了苏婉滢的身上。
因为坐着,就算少女微微低着头,景元帝也能很清楚地看到少女绝美清丽的小脸。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说点什么,但是他还从来没有带着那种不可言说的目的,主动和女人搭过话呢,该怎么开这个话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