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这状元郎的情深意重》,佚名把曲婉儿徐焕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吹得四散凌乱,街上凑热闹的众人无不在感叹这状元郎的情深意重。我站在邀月楼二楼的窗边,只觉得这一……
吹得四散凌乱,街上凑热闹的众人无不在感叹这状元郎的情深意重。
我站在邀月楼二楼的窗边,只觉得这一切真是荒唐又恶心。
若不是我林家满门忠烈又得陛下照拂,怕是在他徐府连一个体面的葬礼都换不来罢?
当初若不是他徐焕一心求娶,陛下会为我们赐婚?
需要时千般万般地好,说什么视若珍宝,无用了便弃之如敝。
既想当**,又想立牌坊。
这男人还真是贪心。
“那我们便拆了他的牌坊,让他如愿做了这个**!”
宁云深似是早已猜出我心中所想一般,一个人坐在桌前,不紧不慢地为我倒了一杯茶。
我换了张脸,摇身一变成了宁远侯府的表**。
曲婉儿生平最爱便是各样的钗环首饰,邀月楼的首饰又是盛京城里出了名的时兴儿,所以她时常会来此处逛一逛。
一是为了给自己选些心仪的首饰,二是为了在此处结交些世家**,好让自己能顺利地混进盛京城的上流圈子里。
可她自己并不知道,在那些世家**眼里她就是一个什么都要来凑凑热闹的低贱小妾。
今日正是我的出殡日,她必是要出来得意一番的。
她向来便是如此。
我每每与徐焕争吵之后,她总会带着她那满头的破铜烂铁进来炫耀,今日见了谁家**,又同谁家夫人喝了茶,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要搬到我面前来说一说。
果不其然,送出殡的马车刚刚出城门,她一只脚就迈进了邀月楼。
我放下手中的茶盏,慢悠悠地下了邀月楼的一楼。
彼时,她正跟在国公夫人身后夸赞一支白玉簪子。
“不好意思各位姐妹,这支玉簪是我前几日拿了样式托店家亲自为我篆刻打磨的,今日怕是无法割爱了。”
说着,我便从曲婉儿手中夺过了那支簪子。
曲婉儿见我走来,先是一愣,而后便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哟,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从来未见过,莫非是哪位王孙贵胄新纳的小妾不成?”
我当没有听见这话,直直地向国公夫人走去。
她越是气得直跺脚,我心中越是畅快。
“夫人若是喜欢这簪子,我便叫人将这图样送到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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