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雾里一梭舟”带着书名为《表妹万福:侯府世子宠妻无度》的古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古代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奚听筠温实诩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吴氏这才拿出一个匣子:“说起来,刚刚老太太和大太太都送了姑娘东西,我手头不宽裕,也就只有这么一件宝贝,还是从大嫂那里…………
第1章
奚听筠失去双亲、家产被占,被婆子打包送了温国公府。
花心的二表兄夺了她的身子,又放任她被通房陷害溺水而亡,连骨灰都不剩下。
重生后,她看着镜中正值桃李年华的自己,发誓要让国公府不得安宁。
拳打夫人,脚踢渣男,护住家产,潇洒离府。
就是这早该死去的爱情,却莫名其妙地开了花。
大表兄温实诩堵了她的门,柔声叫她:“筠筠,到表哥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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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奉太太的命来看望表姑娘的,你这小蹄子竟然还敢拦我,真是一点规矩都没了,看我不回禀了太太扒你们一层皮!”
耳边一阵嘈杂。
奚听筠躺在梨花木雕花发床上,死前那种强烈的窒息感似乎还未消散,胸腔中一阵阵的闷痛,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拼命地想要呼进更多的气。
“姑娘,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梳着双丫髻的海棠跪在床边,握住她的手,轻轻摇晃。
海棠!
她的海棠不是在她嫁入国公府之后,被温实彦那个畜生玷污,又随意指派给小厮配对,活生生被**而死吗?
怔怔看着轻轻浮动的床幔,瞳孔中的光逐渐聚拢。
抬起自己依旧稚嫩的手,听间外间婆子的说话声,她恍然明白过来。
她竟然重生回到了爹娘才死,自己被舅舅接回国公府教养的第二日!
想到自己上辈子受的苦,亲戚们的恶心嘴脸,她闭了闭眼,紧紧握住身侧的锦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初入国公府的第一夜,因为受到怠慢,寒冬腊月屋里却没有一点炭火,本就身子虚弱的她更是沾染了风寒,高烧昏迷不醒。
舅母知道后也仅仅是打发内府了管事张根家的来看看她,带了两包驱寒药便离开,可谓是及其敷衍。
可对外,他们又都是一副菩萨面孔,说得好听是担心她一个孤女在外面过得不容易,实际上却是为了奚家的巨额财富。
奚家虽然是商户,地位不高,却富可敌国,她曾在家中时,屋中摆着的一个白瓷杯都价值百两,更别提那多宝阁上多到数不过来的珍稀玩物,每日海参鱼翅之类的稀罕物是在奚家都只是家常便饭。
如此滔天富贵,自然也引得人眼热。
父母故去后,亲戚们争破了头,家产被几家族亲瓜分干净,最后是舅舅出面,带着她回了温国公府,原以为是找到庇佑,却不想这根本就是个狼窝!
她被人吃了绝户还不算,在长到二八年华更是被府中二公子,她的亲表兄假借醉酒强占了身子,不得不委身下嫁,就此奚家的最后一点财产也尽数入了温国公府。
二表兄温实彦却绝非良人,在娶她过门后,家中姬妾姨娘不断,府中的丫鬟都被他染指过,他们这院子里乱的,也就只有门口两个守门婆子是干净的。
女人们争宠斗狠,她原本心灰意冷只想过安生日子,却还是被温实彦的一个通房丫鬟嫉恨,寒冬腊月里将她推进府中后花园的湖水里生生溺水而死。
想起往事,奚听筠的眸中又迸射出滔天恨意。
外面张根家的吵个不停,奚听筠微微闭眼,深深呼吸,艰难地撑起身子。
海棠赶紧拿了个垫子靠在她背后,语气难掩担忧:“姑娘若是觉得累了,奴婢便去外面打发了她。”
奚听筠摇头:“让她进来吧。”
海棠心里犹豫,又觉得气恼。
她们家姑娘从小在家也是金尊玉贵地娇养着长大的,冬日里屋中的地暖都是用银丝炭烧的,何曾受过这般委屈。
奚听筠将头轻轻磕在床壁上,语气柔和,却不容违逆:“去吧。”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够重生,可既然能再活一次,她便不会让自己再落入那般可悲的境地。
只有傍身的真金白银,才是最可靠的!
没多久,张根家的便被海棠领了进来,言语间还颇有些不耐,两张厚嘴唇一翻,就是一通数落。
“表姑娘可算是愿意见老奴了,您这一病可耽误了不少事,来这么久也没去给我们老爷太太请安,就这,我们太太也没计较,反而急急遣了老奴来照看,却连门都进不得。”
“知道的只当表姑娘是看不上我这个当奴才的,不知道还以为您这是故意拿乔我们太太呢!只怕旁的人知道了,还以为是奚家没有规矩。”
海棠怒目而视,气得脸色通红。
奚听筠却神色淡淡,这样不软不硬的奚落,她听的多了,根本懒得往心里去。
“劳烦嬷嬷跑这一趟,就是不知道嬷嬷刚刚这番话,是你的意思,还是我舅母的意思?”
张根家的一怔,倒是被问了个措手不及。
奚听筠咳嗽几声,抚了抚胸口的郁气:“父亲刚刚过世,我心中实在难过,再加上身子不适,高烧昏迷,不想见人,你一个奴才倒是在外面大吵大叫,指责起我来,早就听说国公府里规矩大,如今一看......”
她轻笑,语气嘲弄:“不过尔尔。”
张根家的张大嘴瞪着眼,震惊地看着她,样子颇有些滑稽。
没想到这柔柔弱弱的表姑娘,竟然这般能说会道,三两句话,竟就将她说得哑口无言。
“这......奴才也是担心您,关心则乱......”
奚听筠面无表情道:“既然担心,为何又不愿为我请个大夫来看看?反倒是在我院子里教训起我的人来了,又是何道理?”
张根家的额头已经有了冷汗。
奚听筠对着海棠道:“你亲自去回禀过舅母,咳咳......就说我身子不适,如今已是床都下不得,求她莫要怪罪,更别让这婆子来教我规矩,我初来乍到,实在......咳咳......内心惶恐,不如还是搬回奚家。”
海棠立刻脆生生应道:“是!”
张根家的脸色煞白:“表姑娘息怒,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太太是您的亲舅母,心疼您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人为难呢!”
哪怕太太心里真对这表姑娘不喜爱,可也不能摆在明面上来。
她是真的怕了。
更没想到这表姑娘看着柔弱,出手这般果决,直戳要害。
张根家的吓得跪在地上,一巴掌又一巴掌往自己脸上打,哀声哭道:“老奴嘴贱,老奴错了,求表姑娘恕罪......”
奚听筠闭上眼不说话,张根家的巴掌就不敢停。
外面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听见了,心里暗暗惊奇。
往日里张根家的仗着是太太的身边人,作威作福把自己当半个主子一般,今日竟然在表姑娘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
她们心里都警醒起来。
以后可不能惹到这位表姑娘。
半晌后,直到张根家的嘴都被打得高高肿起,奚听筠才睁开眼,轻轻叹了口气:“嬷嬷既然知道错了,我也不是心狠的人,既如此,便罢了。”
“不过我屋中缺了不少物件,若是舅母管家抽不出时间来添置,我便只能亲自去外面自己买了。”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国公府苛待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