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把我当替身,却沦陷了》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姜韵沈决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但我还是穿了,因为我猜,那是许然最喜欢的。他牵着我的手,带我去见他的朋友。我鲜少见过那……
第1章强取豪夺
我是沈决从婚礼上掳来的替身。
他拆散我和未婚夫,强迫我留在他身边。
只因我长了一张和他白月光相似的脸。
为了恢复自由,我竭尽全力帮他找原配。
找到的那一刻,我提出离开,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沈决却发着疯将我囚禁,「姜韵,你现在才想跑?晚了。」
1
我是被沈决抢来的替身。
沈家太子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本该无所不能。
但数月前和女友许然驾车出游,遭遇车祸。
他在医院躺了整整半年,醒来后许然不知所踪,连尸体都没留下。
那段时间,沈决好像发了疯。
他翻遍了整个江城,甚至派人找到了国外。
但许然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就此销声匿迹。
沈决消沉之际,偶然在杂志上看到了我的相貌。
为了得到我,他公然在我和林逸的婚礼上,将我抢走了。
为了防止我逃跑,他不仅将我锁进别墅的小阁楼里。
甚至拿林家威胁我。
这些年来,林家待我不薄,我无缘成为他们家的一份子。
但也不能成为让他们破产的祸害。
我接下了沈决给的黑卡,自觉断了和林逸的联系。
没觉得多伤心,只是觉得愧疚。
林逸对我而言,更像是一起长大的哥哥。
因为林家父母的喜欢,我觉得嫁给他无可厚非。
没有特别喜欢的人,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以后,我们就再无可能了。
淡淡的忧思从心底钻出来,不可避免的表现在脸上。
沈决从背后冒出来,语气冷冷冰冰。
「你顶着许然的脸,心里却在想别人是吗?」
我觉得这话不好听,但好笑。
分明就是硬凑在一起的两个人,图个皮囊罢了。
连感情都要谈,未免也太奢侈。
但毕竟寄人篱下,稀里糊涂能让两人都好过许多。
我轻轻甩了甩头,「没有,你想多了。」
2
彻头彻尾的交易,沈决却入戏太深。
他在浮躁的名利场里,扮演了一个合格的丈夫。
会按时接送我上下班,会特意抽出时间和我约会。
会记得我的过敏原,也会记得我的生理期。
夏日的街上,坑坑洼洼里蓄满了雨水。
沈决看着我脚上穿的帆布鞋,自觉蹲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背。
我犹豫片刻,还是俯了上去。
他背着我平稳地在梧桐树下走过,口中细数着那些琐碎。
树叶的剪影在我的掌心明暗交织,出现又消失。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个偷了别人幸福的小偷。
沈决是个极具仪式感的人。
他认为,不管多晚,是家人就应该坐在一起吃饭。
所以我下班回家,桌上都会有温热的饭菜。
而沈决坐在桌前,拿着报纸静静的等。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眸光骤亮,声音温和。
「回来了?这么晚,肯定累坏了吧。」
我本来是孤儿,独来独往惯了。
毕业之后进入职场打拼,从来没怕过苦。
可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我的泪腺却像是失了控。
那一夜,我把自己反锁在卧室,窝进被子里泣不成声。
等哭累了,便想去客厅找水喝。
打开卧室的门,一杯清水静静放在右手边。
恰恰是我喜欢的温度。
不该有的情愫像一条毒蝎爬上我的背脊。
黑暗里,我听见自己难以抑制的心跳声。
我清楚的知道,我只是一个躯壳,被动承受着沈决对许然的爱。
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被姜韵的名字痛醒。
甚至自私的想,就这样过下去吧,难得糊涂。
3
我本以为,我在家里扮演好许然的角色就够了。
可我没想到,沈决想让我融入他的圈子。
在他充满希冀的眼神里,我暗自咬了唇。
心里升起莫名的奢求,这样是不是意味着,他喜欢的是姜韵?
可那天,沈决给我定了一套礼服,是我最不喜欢的蓝色。
但我还是穿了,因为我猜,那是许然最喜欢的。
他牵着我的手,带我去见他的朋友。
我鲜少见过那样的场面。
奢华的包间里,坐着矜贵的公子**们。
我跟着沈决进门,他们的眼神不约而同地看过来。
那感觉是毫不留情的审视。
仿佛要把我的心脏都盯出一个窟窿。
左手边的男人站起身来,玩味的鼓了两下掌。
「像,真像啊。」
「沈决,你找替身该不会是误打误撞找到正主身上了吧。」
我颇为紧张的看着沈决。
相处这几个月下来,我们都默契的不再提到许然。
时至今日,连我都摸不清沈决对我这个替身是何种态度。
我手心浸了汗水,默不作声地攥紧了沈决的衣角。
沈决冷冽地将衣角从我手中拽出来,巨大的力道带动我的身体磕向桌角。
腰间传来刺痛,我皱着眉站定。
却见沈决已经独自落座,将我自己留在包间中央。
「想取代许然?她还不配。」
他哧笑一声,转酒杯的指尖透着无情。
「玩物而已,大家可别当真了。」
先前鼓掌的男人颇为轻挑地啧了声。
「听见了吧妹妹,你身边这个男人可是无情的很啊。」
我僵在原地,仿若血液倒流。
先前沈决伪装的温柔如泡沫一般破碎。
那些所谓的深情是给许然的,并不是给我的。
我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沈决,他的眼神变得冷硬,甚至嘲弄。
和在座所有人的别无二致。
我才知道,原来喜欢也是能装出来的。
只不过只有我迷失了。
或许是为了挽回点面子,不想变成可怜的小丑,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红褐色的酒液顺着喉咙流入腹腔之中。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也不过是为了捞钱罢了。」
我从包里拿出沈决给的那张黑卡,颇为霸气地拍在桌上。
「你们还不知道吧,沈决他给了我很多钱,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苏家大**苏芷轻蔑的笑出声。
「是啊,阿决最不缺的就是钱,用钱来应付你这种女人足够了。」
马上有人附和道:「今天你能跟我们坐在一起吃饭,也算是造化了,说起来够出去吹嘘很久了。」
我死死咬着唇,求助似的看向沈决。
后者眉梢微挑,漫不经心地看着这场戏,像是默认了这些话。
可分明,是他强行将我掳来的。
是强制、是威胁、是诱拐,而并非是我上赶着倒贴。
我看着过分精彩的包间,幡然醒悟。
本来想着,富二代们聚会为什么没有娱乐项目。
现在看来,怎么没有呢。
那个乐子分明就是我啊。
4
包间里每个人的嘴都张张合合,不肯错过这场群嘲。
我突然觉得无所谓了。
只要不走心,所谓的羞辱也不过是场笑话。
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意识却越来越清明。
出门的时候,苏芷故意和我擦肩而过。
她两颊略染红晕,捂着鼻子看了一眼喝成醉狗的我。
「姜**还看不出来吗,今天这局是阿决摆的,为的就是让你认清身份。」
「替身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是你这种无权无势的人,只是受人摆布罢了。」
我盯着苏芷那张面若桃花的脸,痴笑着说:「你今天晚上挺好看的。」
苏芷瞪大了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脸色又红了几分。
她慌乱地拿起包从我面前经过,骂了一句「神经病。」
我笑的头痛,笑的瘫软在地上。
从某种意义上讲,苏芷这人不坏,起码还乐得告诉我。
我是怎么回的沈家已经记不清了,再醒来已经躺在了床上。
沈决高大的身影遮去了几乎所有明光。
他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相框。
这是我第一次见许然,尽管是在黑暗里。
透过微弱的晨光,我也能看出来她和我很像。
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但又不像,她的眼里含着我看不懂的忧伤。
沈决发现我醒了,把早就准备好的蜂蜜水递到我嘴边。
甜味在口腔里蔓延,我的心却涩涩发苦。
在聚会上冷漠至极的男人,回到家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依然竭尽全力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
我一个替身的情绪他根本不在乎,只在乎自己心里是否舒服。
我苦笑着问他:「沈决,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啊。」
沈决拿水杯的手微抖,一滴水落在我的眼角,像极了不甘的眼泪。
也是在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
今日是我太贪婪,越界了。
沈决僵着身子,让人辨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深吸了口气,哑声道:「你瞧,我跟你开玩笑呢。」
他沉默良久,突然开口:「你不该喝那么多酒。」
我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许然平时不喜欢喝酒对吧,好,我以后不喝酒了。」
沈决嗫喏着嘴,看上去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他仍然像平时那般温柔体贴,帮我拉好被子。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沈决是什么人啊,心思敏锐的上位者。
我表现的那般明显,他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他啊,今晚是在替许然出气呢。
要是那个姑娘在的话,肯定也不想让别的女人喜欢上沈决吧。
酒精的**叠加情绪的震荡,让我陷入无休止的头痛。
在这个酸涩的夜里,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不要再糊涂了,我不想再当许然了。
5
我打定了主意要离开,但我深知斗不过沈决。
于是我拜托林逸帮我,帮我调查许然的踪迹。
就像沈决说的,要是许然能回来,谁还会在乎我这个替身的去留?
那天晚上过后,沈决教训了聚会上用言语侮辱我的人。
他逼着他们向我道歉,将我受过的委屈一一返还。
他说他没想到那些人会那样过分。
寂静的阳台上,沈决牵着我的手说以后再也不会了。
可我受的委屈,又怎么会是一群陌生人给的?
隔天,我和沈决共同出游的亲密照被传上社交媒体。
我的名字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他的身侧。
照片上,我拿着两个冰淇淋甜筒,沈决蹲在我面前,帮我系鞋带。
那神情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反而甘之如饴。
外面的人都说,沈决移情别恋了,他放弃了许然,爱上了我这个替身。
可事实上呢,分明是沈决认命了。
他自私的把我塑造成新的许然,演了半年的戏。
演到最后,自己都不得不信。
我对沈决的一切示好坦然接受,并给予温顺的回应。
因为他跟我说过,许然的性格就是这样的。
温和,乖顺,予求予取。
面对沈决的时候,我永远都带着礼貌的微笑。
他下班回家,我会贴心准备好拖鞋,自觉帮他挂起衣服。
在他办公的时候,我会特意泡好咖啡端进书房。
沈决在工作上发脾气,碎玻璃摔了一地。
我蹲在地上,默不作声地徒手捡起。
他眉心一跳,快速捉住我的手腕。
「别捡了,对不起,我不是冲你发火。」
我温和地笑了笑:「我能理解,你冲我发火也没关系的。」
锋利的玻璃边缘割破肌肤,一滴血滴在白色的地砖上,分外刺眼。
沈决从家里翻出创可贴,小心仔细帮我把伤口贴好。
他握着我的手指,眸色间流露出来的,似是......心疼。
他胸腔起伏,微微叹了口气,「姜韵,你何必这样。」
我不着痕迹地把手指抽出来,仍然保持礼貌的微笑。
「谢谢先生,下次我会注意。」
长久的沉默在书房里蔓延,沈决身形微晃。
我正在把他对我的好,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那一夜,沈决突然闯进了我的卧室。
他眼里的凶光亮的骇人,「你伪装的这么乖巧,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我平静地跟他对视:「当然。」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好啊,那你开始吧。」
我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将衣服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