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总裁知道着急追人了》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江莱陆云川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江莱陆云川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江莱陆云川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久而久之,圈子里传开了,找她的戏本也越来越少,只能在一些剧里演一些特邀角色,再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仁卿医院内。
江藤已经从其他亲戚口中知道了江莱要退婚的事。
“姐姐。”江藤握住了她的手,“我替你去向云川哥哥道歉,求他原谅。”
只要是姐姐喜欢的,想要的,他都愿意。
江莱轻笑出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求他做什么,求来的我也不要了。”
江藤毕竟小她五岁。
成年人的世界,又岂是“对不起”和“没关系”这么简单。
“姐姐真的……”
江莱点了点头。
江藤见她眼圈是红的,只当姐姐这话是在骗他。
江莱再次保证,“放心,姐姐真的不喜欢她了。”
这一刻,江藤恨自己太小,如果他是哥哥,江莱就不会被陆云川这么欺负。
若是他们的父母还在,云川哥哥又怎么能随便说出婚事算了这种话。
“姐姐这次出去工作,要去三个月时间,你有什么事就给奶奶和姑姑打电话。”江莱一边整理着带过来的东西,一边叮嘱道,“下周出院回家也要好好休养,别整天打电脑,知道吗?”
这会儿,江藤再看姐姐,已是一脸释然。
她好像真的放下了。
“姐姐,是他眼瞎。”
江莱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吧,我也觉得。”
——
秋末的海市下了整整一周的雨。
深夜起雾,很多航班都延误了,江莱到达的时候,机场已经滞留了一大片人。
江莱看着深夜人流如织的候机大厅,陷入了犹豫。
打车软件上显示等候时间40分钟,她加了几次价,都没有司机接单。
坐机场大巴,她也不知道要坐到哪里下。
江莱思索了一会儿这边有没有什么朋友可以来接她。
这些年出差或者旅行都是跟着陆云川。
虽然他总是面上一副冷冷的样子,物质上却是没亏待过她,车接车送,衣食住行,都是他一手准备的。
她拉高毛衣的领口,挡住半边脸,抵御着寒风,身边依然是喧嚣的人声,脚步,谈话,机场广播。
一道深灰色的身影立在了她对面。
冰冷的眼神就像天上落刀子般,直直砸在她身上。
江莱原本冻得有些苍白的脸色这下更白了,她颤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面前冷眼看着江莱的人,正是她的前未婚夫,陆云川。
陆云川前两日刚从日本谈完温泉度假酒店的合作项目,傍晚马不停蹄地飞到海市谈一家酒店的收购合作案。
由于航班大面积延误,他只比江莱晚了半个小时落地。
汹涌人潮中,瞧见那抹纤细的身影时,陆云川的脸上瞬间罩上一层寒霜。
陆云川看了两眼,便朝着江莱走了过去。
江莱仰起头看向他。
这一刻,她居然有些怕见到他。
那张好看的脸还是一贯的冷漠。漆黑的瞳孔,深邃如星空,让人望不到底。
“又跟来做什么!”
陆云川的语气很是生硬。
他对她的出现似乎并不意外。
江莱还未开口,又听见了他的质问,“海市最近天气不好,你不知道?”
声音严厉,眼神也能滴水成冰。
江莱一愣,心跳漏了半拍。
然而,冰冷的话语再一次落下,“江莱,我最近实在是忙得没空管你,别再跟着我了。”
心口堵得发慌,她却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她常常找各种借口跟着他出差,他去哪里,她就跟着去哪里。
跟着跟着,成了习惯,才让他产生这样的误会。
早知道会在这里遇见她,她宁可早两天出发。
陆云川见她穿着一件奶白色的针织连衣裙,及膝的长度,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小腿,与身旁裹紧衣物的旅客形成羡慕对比,不由得眉头紧蹙,“出门前也知道不查查天气?”
他招来助理徐泾,从助理手上拿过风衣,正欲给江莱披上,却被江莱伸手阻止了。
他只当她还在为之前的事闹脾气,将衣服带给她,疲惫道:“自己穿上。”
江莱依然没接,琥珀色的瞳孔中透着几丝倔强。
只是这倔强没能坚持多久。
江莱转头看了眼人满为患的机场,还是拿上衣服跟着陆云川上了车。
司机把车开上机场公路后,沉默的男人再度开口:“徐泾,跟酒店打个电话,多订一间房。”
“不必了。”江莱也不看身旁的男人,将手机上的定位递给司机,“师傅,麻烦送我去这里,谢谢。”
陆云川的脸色愈发得沉。
两人并排坐在后座,由于靠得近,密闭空间里,她能闻到他身上的薄荷香。
江莱喜欢这个味道。
有段时间,她把自己所有的洗护品都换成了这个牌子。
现在这个味道却让她感到如此难受。
仿佛在提醒她自己做过的那些蠢事。
车子停到江莱预订的酒店。
陆云川下车为她开门。
江莱喜欢他时,觉得他这举动温柔而绅士。
如今不喜欢了,也算看明白很多事情。
这不过是他的礼貌和教养罢了。
陆云川将行李箱递到她手边。
“这几天天气不好,待在酒店别乱跑,明天抓紧订了票回去。”男人语气生冷地关照道。
江莱弯腰拿包的手定了定,转身看向他,语气认真道:“陆云川,我真的不是来找你的。”
她很少叫他的全名。
大部分时候,她都叫他云川哥哥。
说完转身进入灯火通明的酒店门廊下,匆忙的脚步,不带一丝留恋。
陆云川望着江莱消失的身影,倚在车旁抽了支烟。
他总觉得今晚的江莱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