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儿死后,丈夫疯了是一部令人陶醉的精彩小说,由椰椰拿铁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主角许听南宋闻展开,情感细腻而深入,洞察力极强。这本小说揭示了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赢得了广泛推荐。走到门口,他还不忘回头冷冷撂下一句:“许听南,我告诉你,就算离了婚,悦悦的抚养权我也一定要拿到——你最好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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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没有开灯,只是抱着白瓷罐子坐在沙发上等我的丈夫回家。
他回来见到我,大骂我装神弄鬼吓唬人。
也对,我的确没有他那位初恋白月光温柔体贴。
我提出离婚,他很快同意,却说孩子的抚养权必须归他。
多可笑啊,他还不知道,我们的女儿已经变成了一捧灰。
.......
晚上十一点,宋闻终于回到了家。
门轻轻合上,他才刚换好拖鞋,客厅的灯光突然亮起,他吓了一跳。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素净的白瓷罐子,仿佛已在此处静候多时,无声无息。
“许听南,你是不是疯了?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专门在这儿装神弄鬼?”宋闻的大嗓门带着明显的愠怒。
听到他的呵斥,我如同提线木偶般缓缓抬起眼眸,凝视着他。
此刻虽已深夜,但宋闻的头发依然一丝不乱,衬衫平整如新。
这些细节无不在告诉我,那对被他悉心照料、陪伴的日日夜夜的母女,对他而言何其重要。
连一贯慵懒的他,也开始在意起自己的形象。
见我只是默默盯着他,宋闻的脸色愈发难看。
“还在纠结心脏的事?我是医生,首要考虑的是病人的最佳治疗时机——菡菡现在的状态最适合移植,这颗心脏能让她达到最佳康复效果!”
他的话语中透出不耐烦,仿佛我是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而他的逻辑天衣无缝。
然而,事实就是差了这一点时间。
自那次错过心脏之后,我女儿的病情急转直下,直至永远闭上了双眼。
她小小年纪,临终前紧紧抓着我的手,问我爸爸为何不来,是不是不再爱她了。
我只能一遍遍亲吻她的脸颊,告诉她妈妈在这里,妈妈会永远陪伴她。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悦悦未能再见爸爸一眼。
而他初恋的女儿,杨菡,却因及时得到心脏,活了下来。
讽刺的是,那颗心脏原本属于我的女儿。
我恨极了这个虚伪自私的男人,此生不愿再与他有任何交集。
宋闻似乎觉得自己教训得差不多了,随手将散发着浓烈香水味的外套扔给我。
“拿着,明早我上班前要穿,记得熨烫平整。”他命令道。
我并未接住,任由外套滑落在地。
这一举动显然令他皱眉。
我迎上他的视线,语气坚定:“宋闻,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宋闻瞬间哑口无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中交织着震惊与困惑。
“你……说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
我强挤出一抹苦笑:“我说,宋闻,我要和你离婚。”
说着,我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推向他。
“你看看,没问题就签字。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见,记得带上相关证件。”
这一刻,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宋闻并未翻开协议,而是怒火逐渐在眼中燃烧。
“你到底在闹什么?我是个医生,你能不能相信我?菡菡比悦悦更需要这颗心脏!你怎么这么自私?!”
他愤怒的眼神如箭矢般射向我,试图让我屈服。
我毫不退缩,再次平静地重复:“宋闻,我要和你离婚——这不是商量。”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如铁,继而冷笑:“你现在还会威胁我了?”
他愤然拾起地上的外套,面色紧绷,径直朝门口走去。显然,他选择避开这场冲突,今晚不打算在家里过夜。
走到门口,他还不忘回头冷冷撂下一句:“许听南,我告诉你,就算离了婚,悦悦的抚养权我也一定要拿到——你最好别后悔!”
随着门被重重摔上,客厅再度陷入令人压抑的寂静。
我抚摸着怀中的白瓷罐子,像是在安抚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
从进来到离开,宋闻从未关心过他的女儿今日是否疼痛难忍,此刻是否已安然入睡。
他甚至不曾留意音量,连关门声都震耳欲聋。
自始至终,他没有询问我手中罐子的用途。
我望着空荡荡的门口,眼神空洞。
宋闻,你未能见到悦悦的最后一面。
而我生命的最后一刻,你也注定无法见证。
次日清晨,我如约守候在市民政局大门前。
九点已过,宋闻仍未现身影,我果断拨通他的电话。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满是愤慨:
“许听南,你就会胡搅蛮缠是不是?非得跟我过不去是吧?”
我语气淡然:
“宋闻,来办离婚手续,别让我对你失望。”
终究,他还是现身了。
签名、盖章,离婚证书顺利到手。
宋闻脸色铁青,愤怒中夹杂着冷笑:
“行,算你狠,我真是低估你了。”
“记住我说的,悦悦的抚养权归我!许听南,你有三天时间收拾东西,把孩子送过来,否则别怪我法庭上见!”
望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我欲笑却喉头一紧,一股血腥味涌上。
宋闻,悦悦已经离世了,就在杨菡手术成功那天。
你会高兴吗?
至少省去了一场官司费。
我再未踏足那个家。
悦悦的一切我都已付之一炬,我自己的物品也尽数弃之。
家中所有合影,亦被我悉数剪碎。
近来身体状况愈发糟糕,呕吐物中时常混杂着内脏碎片。
坚持领取离婚证,只为在阴间也不与宋闻成为一家人。
当日,我携着早已打包好的行囊,怀抱悦悦的骨灰盒,回到了故乡。
父母始终尊重我的选择。
正如当年他们虽对宋闻并无好感,却为使我欢心,默许我与他共结连理。
如今亦如此。
他们凝视着我怀中的骨灰盒,以及我瘦削至极的身躯,已然猜出几分端倪,却不多问一句。
只是每日精心烹调营养膳食,默默擦拭我口中溢出的血迹。
又一次剧烈咳血后,我哑然无声,父母眼中尽是痛楚,我心中满是懊悔。
悔不该在生命的尽头,还来惊扰他们。
母亲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紧紧拥我入怀,泪水决堤:
“宝贝,爸爸妈妈很高兴你能回来——能在你生命的最后一程陪伴你,对我们来说,只有欣慰,没有遗憾!”
泪水滑落脸颊,我心中释然。
在一个晴朗的午后,我躺在爸爸编制的藤椅上,晒着太阳,迷迷糊糊睡着了。
盛夏的光影中,我看到了悦悦。
她身着我新为她焚烧的白色连衣裙,伏在我膝头,笑容灿烂:
“妈妈!悦悦能触碰到你啦!”
我握着悦悦的小手,看着父母将我的骨灰盒安放于悦悦旁。
一对瓷罐并肩而立,大者呵护小者,恰似曾经悦悦在怀中安然入睡的画面。
“妈妈,姥姥和姥爷现在看不见我们哦……”悦悦眼眸明亮如泉,满是疑惑。
我轻轻抚过她的发顶,柔声回应:“虽然如此,但他们心里始终有我们呢。”
尽管我们缘何仍游走于尘世之间,答案无从知晓。
然而,当确认父母心境渐归宁静,我决意携悦悦去寻觅她思念至深的父亲。
生前,宋闻全副心思皆倾注于邻室病榻上的杨菡。
悦悦日复一日期待父亲前来探视,遗憾的是,直至最后也未能得偿所愿。
此刻,我选择圆她心中之梦,任由她好好看看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
医院内,宋闻刚结束一场手术,疲惫地坐在一旁。
悦悦终于与久违的爸爸重逢,欣喜不已地绕着他欢快穿梭。
然而,宋闻对此毫无察觉,静默无言,沉浸于自己的世界。
此时,一名同事路过,宋闻忽有所感,唤住对方:
“张哥,我女儿出院前的康复情况如何?”
那位医生爽朗一笑,答道:“好得很呐!治疗及时,没留下任何并发症,堪称完美!”
我心中疑云密布。
自宋闻坦言将心脏私自**给杨菡后,我对他彻底失去了信任,于是果断带着悦悦转去了另一家医院。
新医院的医生迅速为我们安排了新的心脏匹配流程。
考虑到悦悦的情绪稳定和病情评估,我决定暂时带她回家静养。
然而,短短三天后,病情急剧恶化,我们不得不返回医院急诊室。
然而,在从宋闻任职的医院离开时,悦悦的身体状况并不理想,这位张医生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宋闻显然已信以为真,他如释重负地道了谢,随后便匆匆返回工作岗位。
他离去后,张医生摸了摸脑袋,困惑不解:
“小宋这是怎么了?他女儿的病情不一直都是他在负责跟踪的吗?”
“十三号那天手术做得那么成功,他还给全院员工发了红包庆祝,怎么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一时语塞。
身边的悦悦轻轻摇晃着我的手,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妈妈,那天爸爸是不是来看过我呀?”
我喉咙哽咽,无法言语。
十三号,正是悦悦因抢救无效离世的日子。
我至今仍清晰记得她被白布覆盖的瘦小身躯、她冰冷的小手,以及她那苍白如纸的脸庞。
而杨菡,就是在那一天接受了原本属于悦悦的那颗救命心脏。
原来,这家医院的所有人都误认为杨菡是宋闻的女儿。
原来,十三号当天,他欣喜若狂地给全院发放了红包。
尽管灵魂无感寒意,我却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宋闻,你可曾想过,在你为杨菡手术成功欢欣鼓舞之时——你的亲生骨肉正在七公里外的另一家医院,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你有闲情逸致给所有人发红包,却无暇接听我拨打的二十多个电话。
悦悦直到最后一刻,心里还挂念着你!
此刻,我的内心交织着悲痛与愤慨,苦涩一笑。
宋闻,你枉为人父!
悦悦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波动,紧紧抱住我的腿:
“妈妈,别再难过了,悦悦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或许她已隐约猜到了什么。
这次,悦悦并未再提要找爸爸。
夜晚,宋闻下班归来。
我牵着悦悦的手,跟随他回到了家中。
虽然嘴上不说,但看得出悦悦对能陪伴在宋闻身边感到十分快乐。
毕竟,哪个孩子会不爱自己的父母呢?
刚到家门口,宋闻取出钥匙开门。
门一开,杨安雁母女俩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
我瞬间愣住,连悦悦也呆立无言。
杨安雁如同女主人般,接过宋闻的公文包和外套,柔声道:“回来了?饭菜都准备好了,快去洗洗手。”
杨菡恢复得相当不错,正欢快地在旁边蹦蹦跳跳。
与我的悦悦相比,她的灵魂显得如此强壮,没有丝毫病态。
宋闻步入屋内,轻轻抚摸着杨菡的头,对杨安雁投去温暖的笑容:“辛苦你了。”
目睹此景,我仿佛被重锤击中,心痛不已。
初次与杨安雁相遇,是在悦悦刚上小学的时候。
那时的她活泼开朗,笑容常挂在脸上。然而,升入二年级不久,她却变得愈发沉默寡言。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孩子随着年龄增长,性格自然发生的变化。
直到有一天,我在帮她洗澡时,无意间发现她衣下遍布着青紫的伤痕。
那一刻,我的愤怒达到了顶峰。
谁也不能欺负我的女儿!
第二天我就杀到了学校。
“孙老师,您看看我女儿身上的伤,谁来负责?谁能负责?”
“小小年纪就这么坏,是没人教还是教不好?!”
我怒不可遏,全身都在颤抖。
班主任低声安抚,却始终拿不出有效的解决方案,让我更是火冒三丈。
当我滔滔不绝地控诉时,竟发现身边无人回应。
我愤怒地转头,只见宋闻目光呆滞地注视着对面,他的视线聚焦在校园霸凌的始作俑者——杨菡,以及她身边的母亲杨安雁身上。
那次霸凌事件,最终在杨安雁的道歉和宋闻的大度谅解下草草收场。
杨菡并未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惩罚。
对此,我难以置信,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然而,宋闻强行拉我离开,对我的质疑毫无愧色。
“这件事肯定是误会,她们不会这样做的。”
“安雁她心地纯良,教育出来的女儿绝不会做出欺负他人的事情。”
此时,我才得知宋闻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
他们在青春年华热烈相爱,却因种种原因被迫分离。
直至今日,宋闻成家立业,杨安雁成为单亲妈妈,两人阴差阳错地再次相遇……
那天晚上,我和他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次日,我特意将一个紧急报警器悄悄塞进了女儿的书包。
仿佛是要验证他那份固执的自信。
那个曾在我愤怒斥责面前仍傲慢得意的女孩,自此竟再没有找过悦悦的茬。
自那日起,我们两家的相遇变得频繁起来。
或在公园的绿荫间,或在商场的喧嚣中,或在学校附近的街巷口。
每次碰面,宋闻总能与杨安雁谈笑风生,话题绵延不断。
他开始积极出席家长会,家中的身影也愈发显得心神不定。
不知何时起,面对悦悦的撒娇,宋闻不再如以往般温柔抱起,反而眉头紧锁,指责道:
“这样像什么话?你看看你们班上的菡菡,多乖巧!”
当悦悦依旧稳坐年级第一的宝座,他却不再如往昔般赞美,而是以激励之名施压:
“别沾沾自喜,更别一门心思只顾学习。得多学学菡菡,平时多锻炼身体,多跑跑步!”
就连围坐餐桌用餐时,宋闻都不忘提及那对母女:
“菡菡就爱大口吃肉,所以长得那么高挑——而且你安雁阿姨做的菜,她样样都喜欢,从不挑食!”
然而,杨菡究竟是个怎样的孩子?
成绩垫底,整日只知道疯玩,顶撞老师,身边无友相伴。
这些在宋闻口中,却都成了“特立独行”的标签。
悦悦性格温顺,总是默默承受,认真应承。
即便如此,宋闻仍不满意:
“一点个性都没有,将来踏入社会哪能比得过菡菡那么吃得开……”
我不止一次对他的言行表示强烈反对,但他却毫不在意:
“我是悦悦的父亲,我说这些还不是为了她好?”
“良药苦口利于病,等她长大自然就懂了。”
不久,悦悦不幸患病,不得不休学住进医院。
然而,除了她入院的第一天宋闻露过一面,之后便再未踏足。
耳闻医护人员与其他病患谈论他,皆称宋医生是个模范父亲。
“工作那么繁忙,还天天抽空来看女儿,真是难得!”
“这当爹的真是负责任,可惜孩子年纪轻轻就得心脏病,治疗起来可不容易啊……”
诸如此类的赞誉不绝于耳,让我深感困惑。
直至在医院走廊与他和杨安雁偶遇,我才得知杨菡同样因心脏病住进了医院。
自此,宋闻对她们母女体贴入微,事事亲力亲为,与对待悦悦的态度判若两人。
悦悦常因药物反应食欲不振。
而宋闻即便工作压力山大,仍坚持每日为杨菡精心烹饪营养餐。
悦悦夜晚常被病痛折磨得无法安眠。
宋闻却每晚都在杨菡病房内耐心哄她入睡,还时常购买玩具逗她开心。
悦悦每日都会问我,爸爸去哪儿了?
我只能沉默以对。
而宋闻却雷打不动地每天至少花一个小时陪在杨菡病房,只为给她们母女营造满满的安全感。
当我愤然质问他时,他却理直气壮地回应:
“她们孤苦伶仃的,我帮衬一下又怎样?”
“悦悦有父母照顾,但菡菡没有!那孩子缺乏安全感,我只是多给予了些关怀罢了。许听南,你能不能别这么狭隘?!”
此时,宋闻与杨安雁、杨菡母女安然坐在我家中,其乐融融,宛如一家。
那些曾经令我困惑的细节,此刻尽数有了答案。
我气得全身颤抖,紧握的拳头透露出内心的愤怒。
宋闻,你真的有心吗!?
对亲生女儿的病情漠不关心,竟如此理所当然地,与初恋情人过起小日子?!
虎尚不食子!
宋闻,你连禽兽都不如!!!
一只幼嫩的小手,牢牢抓住我微微战栗的拳头。
我垂眸望去,悦悦眼圈泛红,竭力抑制着泪水不让它滑落。
“妈妈,是不是因为我不乖,所以爸爸不要我了?”她带着哭腔问道。
餐桌前,杨安雁故作姿态地掩口,看似漫不经心地提及我们:
“哎呀,宋哥,你现在都离婚了,打算什么时候把悦悦接回家啊?”
她嘴角勾勒出一抹娴静的笑容:
“我们娘俩孤苦伶仃的,多亏有你提供个栖身之处。你工作那么忙,悦悦我可以帮你照看——正好让她和我们家菡菡做个伴嘛!”
宋闻一愣,才记起自己还有个女儿的存在。
我紧紧搂住满面失望的悦悦,心底涌起一阵冷笑。
他口口声声争女儿的抚养权。
然而,距他承诺的三天期限已过去整整一周,他竟将悦悦忘得一干二净!
若真让这样的人抚养孩子,我不敢想象会有多么不尽职。
宋闻似也意识到自己的疏忽,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
“估计悦悦是被她妈带走了,我这就打电话问问。”他解释道。
察觉到他的脸色不佳,杨安雁颇为知趣地不再追问。
餐后,杨安雁安静地去厨房洗碗,杨菡则回卧室独自玩耍。
她们母女现在住的,正是我和悦悦曾经的卧室。
幸亏离家前我已将所有物品整理妥当,否则,我可能会难受到不行。
宋闻拿着手机移步客厅一隅,拨通了我的电话。
我冷眼旁观,果不其然,手机显示对方已关机。
随后,他改用文字信息发送。
我凑近一看,不禁嗤笑出声。
【许听南,就知道你会私自带走孩子!】
【你一个全职主妇,自身都难以独立生存,怎么可能照顾好孩子?!劝你赶紧把悦悦送回来,否则别怪我动真格打官司!】
前一刻还把悦悦忘得一干二净,此刻却扮演起关心女儿的“模范父亲”。
宋闻,你真是演技了得!
杨安雁洗完碗走出厨房,关切地询问宋闻情况:“宋哥,联系上了吗?”
见她走近,宋闻神色缓和下来,提及我时却满是鄙夷:
“那个疯婆子,不知道把孩子带到哪儿去了!现在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看来是要跟我彻底杠上了!”
杨安雁适时地显露出忧虑之色:“这可怎么办?悦悦身体还虚弱着呢。”
说完,她抬眼瞥了宋闻一眼,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都怪我,如果不是菡菡用了悦悦的心脏,许姐也不会如此生气……”
若非我无实体,真想吐他们一脸以解心头之恶!
宋闻更是**至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愧疚,反倒理直气壮。
“安雁,这跟你没关系。”
“我刚问过张哥,他说悦悦出院时身体状况已恢复得很好——看吧,我早说过,菡菡更需要那颗心脏!”
听闻此言,我不禁抚了抚女儿的头。
悦悦依偎在我身旁,默默拭去泪水,握紧了我的手。
我心中更加疼惜。
只恨现实并非电影,否则定要惩治宋闻这个渣男!
他却毫无察觉,甚至继续厚颜**地辩解:
“许听南那个人就是自私,什么都抢着要。我只是做了件正确的事,是她自己想不通罢了!”
杨安雁看向他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讽刺与不屑。
但她终究还是柔声笑道:
“宋哥,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