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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胎难产,霍总在产房外面哭成狗》这篇由我吃棉花糖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钟凌霍隽渊,《二胎难产,霍总在产房外面哭成狗》简介:作为集团新上任不足半年的执行总裁,开会时迟到可是会被这帮老资格诟病的,这下不就又有新话题去老董事长……
第4章
钟凌扶着黑框眼镜,淡淡回应:“其实会议记录很简单,你可能现在还不熟悉,以后就会慢慢会了。”
桑雪紧紧捏着文件夹,小心翼翼:“可是怎么办?秘书处那边要我回去就交笔记。”
她其实一个字都没记。
钟凌也看出来,这小姑娘整场会议光顾着看霍隽渊的后脑勺了。
那仰慕到暧昧的小眼神,藏都藏不住。
她立刻表示:“我倒是有一份手写的会议记录,你拿去整理一下吧。”
说完,钟凌便把自己写有会议记录的那页纸张递给了桑雪。
桑雪伸手去接,却发现钟凌肿得老高的手腕。
“呀!钟凌姐,你受伤了。”
“没什么大碍,涂点红花油就好了。”
钟凌倒是不太在意。
她的左手腕有旧伤,常备红花油,只是这次没带在身边。
桑雪却急得眼眶都红了,“那怎么行?要不然我跟隽渊申请下,把我调到你身边,去给你当下手吧。这样,我也能帮你分担一点。”
钟凌什么话都没说,难为小姑娘这么关心自己。
可公司每个部门的实习生数量都是定死的,更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入总裁办。
即便霍隽渊现在是集团执行总裁,也不一定说了就算。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桑雪的能力。
应该说,是低估了桑雪的魅力。
当天下午,小姑娘就出现在了总裁办。
桑雪还拉着钟凌的手,笑盈盈地说:“钟凌姐,隽渊说以后让我跟着你。”
说话间,小姑娘有意无意地朝霍隽渊办公的位置瞥了一眼。
虽然中间还隔着一扇百叶窗,但还是能影影绰绰地看到一道矜贵高大的身影坐在那里。
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果然,小姑娘心里有事,就是藏不住。
钟凌和办公室里另外一个男助理都诧异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上升速度也没谁了!
整个华域都知道,之前被霍隽渊辞退的一个女秘书,就是因为每天光顾着描眉画眼,不务正业,还试图勾引总裁。
钟凌之所以被推荐到总裁办,也是因为她长得“其貌不扬”,不善打扮。
可钟凌从秘书办到总裁办也用了两个月。
桑雪一来就直接进了!
但凡长了眼睛的能看出来,霍隽渊对这位“小情人”是格外偏心!
不过,钟凌最后也没说什么,顺手把桑雪安排在离着霍隽渊的办公室最近的位置。
这样一来,总裁办就立马从两人位,变成了三人位。
虽然桑雪什么都不懂,需要从头来教,但好歹原本就忙成陀螺的钟凌也算轻松一点点。
最起码需要递交给霍隽渊签字的文件,不用她亲自跑了。
沏茶冲咖啡这些小事也全交给桑雪。
钟凌只需要专心工作。
只是临近下班,霍隽渊竟忽然走到她的工位前,手指轻扣桌面。
钟凌一抬头,就看见男人笔挺修长的身影站在眼前,洁白的衬衫领口散开一颗纽扣,袖口也挽起一截,露出肌肉线条结实的小臂,还有匀称而骨节分明的大手。
只是这自上而下的视角,让人凭空多了几分高高在上的意味。
“上个月的报表怎么还没有交?”
“不好意思,霍总,”
钟凌慌忙起身回答:“我今天手腕受了点伤,所以......”
原本她的左手腕就很肿,工作了一天,肿得就更厉害了。
看着就跟一只煮熟的猪蹄没区别。
可霍隽渊连听她解释都没听完,“明天上午八点前,报告必须出现在我办公桌上。”
钟凌扶着眼镜框,还想说什么。
霍隽渊却冷声道:“今天晚上的商务酒会,有桑雪陪同,你就不用去了。”
语气很是冷淡,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钟凌没说话。
老板的决定,她哪敢有什么异议?
只是今晚的酒会很重要,出席的都是征战商场多年的众精英和大佬,个个都是人精。
就算想培养自己的小情人,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但凡在酒会上闹出一点笑话,都能很快传遍整个京港商圈。
可霍隽渊貌似并不考虑这个问题,转身就跟一旁还一脸懵懂的桑雪说:“去准备一下,我带你去应酬。”
桑雪鼓鼓嘴巴,瞥了一眼还站在工位前的钟凌。
小手捏着男人的衣角,撒娇的语气。
“隽渊,这样不太好吧?把钟凌姐一个人留下来加班的话,会不会感觉很委屈?”
“委屈什么?这是她应该做的。”
“可钟凌姐的手......”
“别瞎操心,现在应该操心酒会上,你穿什么礼服去?”
霍隽渊说完,就带着桑雪离开了。
钟凌没有立刻工作,而是去茶水间的冰箱里拿出一袋冰块敷在左手腕上,打算消一消肿再继续工作。
结果她刚出茶水间,就听到其他部门同事的议论声。
“咱们霍总今天怎么带着一个实习生去参加应酬?之前不是都带着钟秘书吗?”
“那还用问?钟秘书那个长相,怎么能跟人家桑雪比?”
“也对,就钟秘书那个形象,看着就叫人倒胃口!如果我是霍总,肯定也很会选个如花似玉的女伴去参加这么重要的宴会。”
“可那个小姑娘也太嫩了点吧?听说才上大三。”
“嫩怎么了?总比丑强吧!”
“对对对!”
这些人,就差直接在钟凌的脑门上按个“丑”字。
如果霍隽渊和桑雪之前的对话像一根刺,暗戳戳地伤人,那这些人就是明刀明枪地乱砍。
好在钟凌并不在意。
毕竟她长得如何,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拿完冰块,钟凌径直从那些人身前走了过去。
刚刚还在背后议论她的人眼看她就这么大方走过去,反倒像是被谁掐住脖子一样,一个个全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回到工位的钟凌,用一条丝巾把冰块绑在左手腕上,就继续整理报表。
就在即将完成最后一步的时候,一旁手机响起振**。
钟凌看了一眼来电,秒接。
听筒里随即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夹杂着些许醉意:“过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