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负心汉后,疯批世子缠上我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知暖秦瑜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幸好她就要走了,希望她接下来的日子能顺顺利利。哦,想到这里,她忽然记起,化妆的东西也得买一些,必要时候,……
“少主子,你没事吧?”永安侯夫人他们已离开好一会了,酒楼掌柜见知暖还失神地立在那,忍不住上前问。
知暖回过神来,展颜一笑,怀着点忧虑又带着几分憧憬地说:“日已过半了,也不知阿兄考的如何。”
酒楼是她弄的,酒楼里的人也多是她寻的,但人心难测,她面临的困境并不想太多人知道。
哪怕背地里宁可折它几十年寿元换取周阿大殿试失利,当着人她还是要乐呵呵盼他点好的。
掌柜的自也盼着东家越来越好,闻言愉悦道:“郎君才华横溢,气度惊人,想必是会一举折桂,登科及第。”
知暖:……
呵,并不是很想他登科成功呢。
然而现实总不由人,傍晚时知暖“下班”回去,没多久,周阿大也考完殿试回来。
他看起来很累,然而神采飞扬,显见是题答得很顺。
周家世代平民,没有什么贵族习气,相反周家人有些事受知暖影响很深,父子母子间相处没有太多规矩。
几人围坐一起,听周阿大说殿试的事,说他遇到某某大官对他颇是赞赏,以及,还见到了皇帝。
一家三口兴奋得仿佛明日坐龙椅上的就是他们家一样。
知暖不想听他吹嘘,借口给他做好吃的躲了出来,站在走廊上默默捶墙。
TM天道不公,这等**竟然当真心想事成。
“阿妹,你在做什么?”周阿大神出鬼没蹿出来。
知暖一僵,笑盈盈地转过身去,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我好高兴啊,阿兄你终于要熬出头了。”
熬出头的都是王八!
周阿大不知道她心内的吐槽,还当她是真心为自己高兴,走上前握住她娇软**的手:“傻子,再喜欢也不必捶墙呀!”举到嘴亲了亲,“我也好高兴。”
知暖:……想打爆他狗头!
她努力保持微笑,努力忽视手指上那湿湿热热的感觉。
周阿大比知暖大两岁,说实话,过去几年,两人大了,尤其是周阿大懂了情事后,没少偷偷对她做这些小动作。
知暖心理年龄成熟,受后世影响也很深,即便不反感,但也很守得住底线,周阿大做些搂搂抱抱亲亲手什么的小动作可以,再深入那是必然不能够。
当然理由也很说得过去——分心。
想科举呢,好好读书为上,美色容易让他分心。
所以周家人也挺支持,周阿大有时那啥上脑,知暖逗着他还觉得挺好玩的。
现在……自然只有反感。
廊下有口大水缸,她很认真地考虑要不要把这厮按到缸里让他冷静冷静。周阿大却得寸进尺,猛不丁抱住她,把她按在墙上,一边亲一边说:“阿妹,你可真是我的福星,你可知,今日殿试所考之策论,还是阿妹你曾与我商讨过的呢。”
知暖:……
知暖:…………
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东西,她差点呕出一口血!
MD!
MMD!
她先捶死她自己吧!
知暖气冲上头,咳了个惊天动地。
周阿大总算放开了她,帮她抚胸拍背,忧虑地问:“怎的突然咳嗽上了?”
知暖拿开他的手,坚强微笑:“无事,我去喝点水就好。兴许前些日子下雨,乍暖还寒,有些冻着了。”
甩开他,赶紧走,不走她就要掐死他然后自掐了。
日子没法过。
更叫她没法过的是,夜间她和阿箩挨坐在一盏灯下,阿箩做针线,她拿着自己做的记事本在翻还有谁可以帮她。
科考完毕无事可做的周阿大走了进来。
开口即让阿箩:“出去。”
阿箩不愿意,看着知暖。
知暖冲她安抚一笑,白了眼周阿大:“阿兄作什么呢?一来便要阿箩走。”
美人嘛,翻白眼也是美的。周阿大被她的眼波撩得心神一荡,压根就不顾忌了,走过来搂住她:“她不走也行,横竖她以后都跟着你,是我们屋里人。”
狗东西!
这时候很多男主子和女人同房都是有丫鬟在旁服侍的,兴致来时,甚至会拉上丫鬟一起“同乐”。
知暖知道这事后,暗戳戳给他洗脑了好几回,还以为洗成功了,没想这狗东西,根本就是劣性难改。
从头到尾就是狗。
她气得恨不能捶了他,到底还是压了气,眼看阿箩被他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赤几乎要爆起扎针了,她摆摆手,一边躲着狗人的袭击一边和声说:“阿箩你先去外面待会。”
阿箩很忧虑,知暖摇头,微笑:“去吧。”
她还是听话,捏着针出去了。
知暖缓了缓,才抓住狗人的狗头,拧眉生气道:“阿兄,在你眼里,我到底有多贱?说好不给我名分,只给我一个仪式,几日时间,你也等不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