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暴戾王爷掐腰吻,独宠婢子王妃》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宁绮萝墨景和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清风祝酒的努力!讲的是:趁墨景和不注意,宁绮萝转过身去,将那瓶金疮药一股脑全涂在伤口处。也顾不上整理,迅速拿着白布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微微隆起的……
第6章
“你这奴才倒生的牙尖嘴利!”
这句话像是从墨祈云嗓子里挤出来似的,沙哑难听,让人头皮发麻。
宁绮萝要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她不断的朝墨景和那边看去,明显能感觉到他身子放松了些,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在这么尴尬的场合,她能为墨景和解围,本身就是大功一件。
也就是说,不管她今天怎么顶撞墨祈云,只要错不在自己身上,墨景和都不会怪罪于她。
那就好办了。
“谢二皇子夸奖,奴才不过是随身伺候端王殿下的,略有心得也是端王殿下耳濡目染所赠。”
“二皇子与其夸奴才,倒还不如将这功劳算在端王殿下身上。”
“如果不是殿下教的好,奴才定不会有这样的口才。”
墨祈云是真的要被气到了,他是想阴阳宁绮萝一句,让他知道一个做奴才该有的本分,她却把这砒霜当成糖豆吃下去了!
眼看墨祈云吃瘪,墨景和心中大悦。
他微微侧眸,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宁绮萝。
虽不是正眼,但宁绮萝能感觉到他是在夸赞自己。
她赌对了。
想要长长久久的跟随在一个人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体现出自己是个有用的人。
尤其是墨景和这种身份的人。
能留在他身边的,哪一个没有用处?
倘若宁绮萝整天畏畏缩缩,大气都不敢出,甚至只能做一些别人伺候他日常起居的事,那距离他被墨景和踢开的日子就不远了。
虽说被踢开之后她就自由了,可谁又能知道是真自由还是假自由呢?
万一......她这条小命保不住了怎么办?
在端王府,杀死一个奴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更别说是有罪的奴才了。
所以,宁绮萝宁愿自己在墨景和身边待的久一些,也不愿意赌上所有去博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她想活,想好好活着。
在场的人有好几个都在暗暗打梁宁绮萝,似乎想知道她为何敢这般大胆。
宁绮萝也不畏惧,大大方方的抬起头,任他们打量。
今天她开了这个头,日后恐怕还会有这样的机会,所以必须得做好准备才行。
眼看着墨祈云气得脸都红了,墨景和这才不紧不慢的站出来打圆场。
“皇弟何必跟一奴才计较呢?他初来本王府上不过一年,不懂得规矩。”
“皇弟若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那可真是自添烦恼了。”
墨祈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都进王府一年了,还这么不懂规矩?
像这样的奴才留在身边有什么用!
可看墨景和的心情大好的样子,很难不让墨祈云以为二人是联手故意来嘲讽自己的。
得,今天是他倒霉。
但他不会放弃的。
“皇兄似乎很喜欢这奴才。”墨祈云眼睛一眯,话音开始变味了。
“我记得,皇兄可从未这样夸赞过一个奴才。且我瞧这小奴才生的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的,如果说她是女子恐怕都有人信。”
宁绮萝心中咯噔一跳,笑容戛然而止。
什么意思?这二皇子眼光如此毒辣竟看穿了自己是女儿身么?
不......不应该吧。
为了装得更像些,宁绮萝甚至还往自己身上缠了裹胸布,以此来让胸部看着平坦。
她还在脖子上打了阴影,让人误以为她也长了喉结。
她做了种种努力,难道今天要付诸东流了吗?
墨景和意识到自己袒护宁绮萝之心太重了,目光顷刻冷冽下来。
“皇弟说笑了,不过是个奴才,本王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何来的喜欢一说。”
他声音太过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压,方才下面还有几个人交头接耳的议论什么,这下全都不敢吭声了,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努力缩小存在感。
可墨祈云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直接站起身,生冷的目光锁定宁绮萝,“既然是个不中用又不得主子喜欢的奴才,那就下来吧,本皇子要借皇兄这奴才一用。”
“二皇子想做什么?”宁绮萝心中惊讶不已。
她原以为帮了墨景和的忙,他必然会护着自己的,可没想到墨祈云居然会直接要自己下去。
慌乱中,宁绮萝去看墨景和。
他端坐在那,一言不发,似乎并没有听见墨祈云说什么。
墨祈云朝旁边的人耳语几句,笑道:“今天皇兄与我都很高兴,不如咱们来玩投壶游戏吧,皇兄也很久没玩了吧。”
“好。”墨景和点头应允。
墨祈云眸光一闪,抬手指向了宁绮萝,“你,过来当投壶。”
什么!
宁绮萝差点惊呼出声。
投壶游戏是把工具壶放在地面上,其他人朝壶内投羽毛箭,投中次数最多的人获胜。
但如果由宁绮萝拿着投壶,万一羽毛箭不长眼,伤到了自己可怎么好?
宁绮萝再次去看墨景和,眼神不安,又带着渴求。
王爷救我!
可墨景和......
他慢悠悠的转过身来,四目相对,宁绮萝在他眼中竟看不出任何情绪,甚至还带着一丝兴奋。
“二皇子叫你做,你做就是了。”
宁绮萝耳朵轰鸣,神色错愕。
奴才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答案是肯定的。
“还不快去!”墨景和俊秀的眉头瞬间拧紧,“磨磨蹭蹭做什么?别给本王丢人!”
墨祈云得逞的笑了。
若墨景和不愿意把人交出来,他也有别的话等着,他会骂墨景和骂的比刚才还要难听。
哼,算他识相。
宁绮萝无奈,只好听从。
她眼眶突然红了,在泪水落下来那一刻,宁绮萝又将其生生地憋回去。
不能哭,有什么好哭的?
权当自己判断错误就是了。
下人已经去准备东西了,舞女纷纷退出去,乐师也走得干干净净,清出一大片空地来。
宁绮萝拿着壶站在最中央,周围围了一群人。
轮到哪一个射箭,宁绮萝就转过身去面对着他。
如果投中了,那她就无恙,若是不中,只怕就要遍体鳞伤了。
说句不中听的,宁绮萝如果在这场游戏中死了,也不会让任何人变了脸色。
就像死条狗一样,随意的拖出去扔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