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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小说《被系统抹杀后,恨我的新皇疯魔了》以颜毓裴玦寒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不吃菜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慕容祺惊恐地看向上方尊贵无比的男人:“陛下,这是何意?”裴玦寒不紧不慢:“朕凭什么相信你的话?朕听闻,你与颜氏罪女鹣鲽情……
第1章
我在裴玦寒最落魄的时候退婚。
他登顶九五那日,我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新皇登基后便将我全家打入大牢,娶了陷害我的官家之女为妃。
他掘地三尺的找我、报复我,想看我悔不当初求他原谅。
但他不知道,我已经被抹杀了。
权倾天下的裴玦寒站在城墙之上,众臣匍匐跪地。
他漠然地俯视万顷江山,站在权力之巅:“如今的朕还缺什么?”
权势地位皆在手,世间美人尽可得。
太监总管云德在旁恭敬垂头,他知晓新帝只是在自言自语,而非问他话。
“说来,朕还要感谢一个人当年将朕骂醒。”
裴玦寒纤长睫毛低垂,清俊无双的面容笼罩上一层阴影,轻轻冷笑:“若非如此,那时的朕还意识不到,若无权势,什么都得不到。”
正在此时,身后传来恭敬通传声。
“陛下,苍冥国二皇子已带到。”
锦衣卫将苍冥国二皇子慕容祺押倒在地。
裴玦寒转过头。
他高高在上,漫不经心俯视,像是在看垃圾。
慕容祺卑微地跪在地上,讨好地看着裴玦寒,正要说几句恭维之辞。
裴玦寒却问他:“罪臣之女颜氏何在?”
“啊?”
慕容祺没想到他第一句话问的是这个,脸色变了一瞬,嗫嚅道:
“内子体弱多病,难以下榻......”
裴玦寒极轻的笑,却抵不过眉目间浓重的厌恶,语气轻慢:“罪臣之女,自是要依我大庆国法律处置。出身卑贱,还敢在朕面前使上性子了?”
裴玦寒的气场极强,见惯了皇宫贵族的苍冥国二皇子慕容祺也被他吓得浑身一哆嗦,强装镇定,说不出话来。
“她......”慕容祺咬牙,跪地磕头:“苍冥国被俘后,她卷了宫中细软逃了!”
闻言,裴玦寒却笑出了声,憎恶开口。
“审时度势,无情自我,倒真是她那种女子该做出的事。”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传朕旨意,全天下悬赏罪臣之女颜毓,掘地三尺也要将她抓出来。”
裴玦寒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冷传令:“三月之内,务将此女带到朕面前。”
浩浩荡荡的抓捕大队成立了。
唉。
我站在他身旁,叹息。
过了这么多年,裴玦寒还是如此恨我。
想报复我,你可算是踢到空气了。
裴玦寒,我早就被抹杀了。
我,颜毓,不仅穿进一本狗血小说,还绑定了攻略系统,强迫我攻略书中男主。
可我爱上了与我青梅竹马,注定因家中巨变黑化的反派裴玦寒。
我拒做任务,拼命想阻止剧情。
于是日日被系统折磨的精神失常,痛不欲生。
最后因为攻略任务失败,被抹杀。
我给千千万万个的穿书攻略者丢脸了。
也许是系统出了故障,抹杀后,我的魂魄仍未消散。
我能感受到灵魂的日渐黯淡,
不久后,我将彻底泯灭于世间。
或许是执念所致,我竟固定在了裴玦寒身边。
裴玦寒正在批改奏折。
他眉间微皱,冰冷寒戾。
他长了一张足以让世间女子疯狂的俊脸,眉清骨秀,英俊锋利。
只不过眉目间总是暗藏阴鸷,几乎见不到笑容。
明明之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澄澈又干净。
他那时最爱笑了。
我不由自主地靠近,想抚平他的眉头,手指却穿过了他的眉心。
我有些失落的收回手。
正在此时,御书房进了一位聘婷佳人,手中还拿了壶精心温好的参汤。
是她,被誉为第一美人和第一才女的林似雪,痴恋了裴玦寒多年,终修得正果,被登基后的裴玦寒纳为妃嫔。
见到她,裴玦寒脸上的冰霜渐渐消退,揉了揉眉心:“你来了?”
美得惊人的林似雪温温柔柔,含情脉脉:“陛下,事务繁忙,也不要亏了身体。”
“林妃有心了。”
我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他们寒暄。
我虽然明明对裴玦寒纳妃之事早有了心理预期,也难免心痛。
当年对除我外的旁人不假辞色的裴玦寒,终究将温柔分给了另一个女子。
正在此时,林似雪突然犹豫着说道:“陛下为何还要找她?难道......”
话音刚落,方才还温馨的气氛顷刻间冷硬如冰,仿佛触碰了什么死亡禁忌。
裴玦寒笑容直接褪去,气势危险起来。
林似雪才恍觉自己无意识问出了什么,咬住嘴唇,娇柔模样惹人恋爱。
过了半晌,裴玦寒才道:“颜家贪腐,自是要斩草除根。”
见林似雪好像是被吓到了,裴玦寒收敛了威压,放柔声音:“顺便替你报复,当年她欺你之仇。”
林似雪眼底一瞬不自然,随即柔顺应道:“谢谢陛下,过去的事臣妾早已不在乎了。但陛下心里还记挂着妾,妾不胜感恩。”
裴玦寒淡淡道:“朕记仇,她欠你的,朕必将替你讨回来。”
闻言,我在旁边气的对空气打了一套军体拳。
可恶啊,裴玦寒!明明是她欠我的!!
正待此时,殿前侍卫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陛下,颜、颜毓姑娘......”
一听到‘颜毓’两个字,裴玦寒无意识摩挲手指的动作立即顿住,冷声:“怎么,找到了?”
侍卫颤抖:“锦衣卫没找到颜毓姑娘的行踪,但在颜府附近,找到了颜毓姑娘的......墓。”
‘咯吱’一声。
裴玦寒怔愣地看着他,手中的狼毫毛笔被他直接掰断。
啊?
我的坟被找到了?
我差点吓鼠。
随后我才猛然想起,此墓非彼墓。
我真正的尸体,大概已经在乱葬岗被老鼠啃的体无完肤,
他们找到的这个坟墓,应该是当年我知道自己会被抹杀时,偷偷给自己立的。
因为,我不知道系统的所谓抹杀是不是连尸体都留不下,便提前留下点存在过的证明。
“大胆!”
瓷器碎裂的声音。
裴玦寒在暴怒中,无意识地将桌上林似雪刚放好的参汤猛地拂落在地。
如瞬间被**的野兽。
林似雪被吓了一跳。
她方才还灿烂的笑容消失,缓缓低下头。
裴玦寒恍然不觉,狠厉地盯着侍卫看:“你掘坟了么?调查尸体了么?询问旁人了么?朕是不是与你们说过,未经证实之事勿要说出来信口雌黄!”
裴玦寒本就气势逼人,正常说话就已带无可比拟的威压。
锦衣卫从未见过皇上如此雷霆震怒,吓的跪地,一句话不敢说。
我在旁边想着。
——裴玦寒是真的很恨我啊。
古人以死为大,他却为了证明墓中是否是我,让人掘坟!
我没料到,裴玦寒竟然亲自去了我所谓的坟地。
还叫人挖了个底朝天。
根本不顾如果这下面真的埋的是我的尸体,被掘坟的我死后会不会不得安宁。
我也没埋什么东西,只是放了些我喜欢的衣服、鞋子,还有早已腐烂的零食点心......
不对!
我大惊失色。
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我还特意临摹了一副裴玦寒的画像,和这堆东西放在了一起......
万一呢,若是我死后有零点一的可能性收到,起码可以睹物思人。
裴玦寒看到画像后,脸色黑的吓人,气笑了:“她这是想把朕埋起来?给朕上坟?”
我在旁十分尴尬。
寸不己,裴玦寒,我不是**。
“明明对我毫无感情,将我利用的彻彻底底,又装腔作势给谁看?是觉得我看到后会心生恻隐,会放过她?”
裴玦寒浑身低气压,直接将画撕了个粉碎,碾在脚下,浑身的恨意都藏不住。
天子一怒,周围人都战战兢兢地下跪,冷汗淋漓。
“还敢给自己立坟?来人,给朕填上。坟里的东西都给朕带回去,一点也不许剩下!”
太监总管云德也跪在地上,却在心中暗暗叹息。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裴玦寒连墓碑都给我拔了。
我giao,丧心病狂!
我只是图一个自我安慰,他竟然把我的坟都掏空了!
填完坟后,裴玦寒倒是平静了不少。
他还对那些负责找我的锦衣卫淡淡命令道:“她性格狡诈,善于迷惑人心,为了躲避追捕还有可能扮成男子,你们要留意每一个细节。务必在最短时间将罪臣之女颜氏捉拿入狱。”
我看着裴玦寒认真的样子,摇了摇头。
别找了,裴玦寒,你找不到我的。
我已经死了啊。
6.
裴玦寒回宫后,又派人速速压来了苍冥国二皇子慕容祺,也就是我的前夫婿。
慕容祺跪在下方,强装镇定,大滴的汗水顺着他额头淌下来。
能看出来,他十分惧怕裴玦寒。
慕容祺现在的态度,跟之前想要活生生掐死我那穷凶极恶的样子,判若两人。
“陛下,您召见我是......”慕容祺小心翼翼。
裴玦寒漠然伸手示意。
片刻,几名家仆丫鬟被人押着跪在了慕容祺身边,都是最熟悉慕容祺的身边人。
慕容祺惊恐地看向上方尊贵无比的男人:“陛下,这是何意?”
裴玦寒不紧不慢:“朕凭什么相信你的话?朕听闻,你与颜氏罪女鹣鲽情深。若你在被俘虏之际故意放跑了她,让她逍遥法外......那刑罚,便百倍由你一人受了吧。”
慕容祺浑身抖得像筛子。
但裴玦寒好似嫌他心理压力还不够,继续好以整暇地说道:“接下来,朕会问你的家仆一些问题。”
“他们的回答,若与你之前讲的相悖半分......”
裴玦寒明明在说威胁之言,俊美的令人窒息的脸孔却面带笑意:“朕便将你削成人彘,悬在城门三天三夜,让你曾经的子民看看你包庇罪人的下场。”
慕容祺早对这位新帝雷厉风行的残忍手段惧怕不已,被俘虏到此的每日,他都活在深深的恐惧之中。
听裴玦寒这么说,差点吓到失禁。
慕容祺心下估量着裴玦寒满城风雨通缉颜毓的态度,下一刻他下定决心,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不顾形象地求饶:
“冤枉啊!陛下,冤枉!实话跟您说了吧,颜毓那个**早早就对罪臣怀恨在心,新婚之夜差点将我命根子废掉。”
他痛哭流涕:“罪臣折磨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在被俘虏之际放她走!”
声音落下那刻,空气静的吓人。
良久,裴玦寒的声音才响起,轻缓低沉,风雨欲来,似地狱修罗。
“她不是同你,两情相悦?”
若我有实体,已经将慕容祺的嘴巴塞上了。
可我只是一介魂魄,只能看着傻缺慕容祺继续胡言乱语。
慕容祺拼命磕头:“陛下,罪臣为您试出了薄情寡义的女子!罪臣不过小小引诱,她便抵不过荣华富贵跟罪臣走了!又因为罪臣对家中妾室雨露均沾,她便暗自记恨上罪臣!我从未见过这般背信弃义,又善妒凶恶的女人!”
我见过脑残的,没见过这么脑残的!
我真恨自己当初没真的把他踢废!
裴玦寒眼睫轻颤。
他浑身萦绕着吞噬一切的恐怖之意,缓慢地问其他人:“......他说的可是真的?”
慕容祺以为家仆都会站在他那边。
他生性残忍嗜杀,府内的仆从更换的很勤,能活下来的都是他的心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该做。
但没想到,有一位丫鬟突然站了出来,哽咽出声:“陛下,不是这样的!”
“奴婢亲眼所见,二皇子总是会打夫......颜毓姑娘,每每为姑娘擦身体时,她脸上和身上的淤青,奴婢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