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禁欲九王夜夜来纠缠》这部花若雨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沈无忧裴行止主要讲的是:可惜那人反应极快。她还没看清他做了什么动作,持刀的手已然被他牢牢攥在手心,“啧...谋杀亲夫这种离经叛道的事,……
“苏姑娘此言何意?”沈无忧笑着问苏墨玉。
苏墨玉还未出阁,哪怕有所怀疑,有些话也是不敢说出口的。
她要是直接说沈无忧这步态像是才和男人云雨过后的状态,旁人也会怀疑上她的清白。
毕竟只有经历过,才会这么懂。
“没什么。”
苏墨玉果然没有将话挑明了说,只淡淡补了一句,“此前我曾随行止兄去往勾栏办案,那里的**子走路步态和你如出一辙。”
“姑娘慎言。”
沈无忧深深地看了眼苏墨玉,并未给自己辩解。
这个时候辩解,反正陷入了自证的怪圈,平白遭人怀疑。
她若是不辩。
苏墨玉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
苏墨玉抿着唇,脸色明显不太好看。
进了广华殿,沈无忧便随裴家**眷一道入了席。
圣上龙心大悦,一口气给裴行止和苏墨玉等有功之臣赏了好些东西。
沈无忧的视线则落在了圣上右手边,那位穿着一袭白衣的男人。
今晚的广华殿可谓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可那个男人竟凭着过人的姿色,让群芳黯然失色。
“九弟,你方才去哪了?朕让人寻了你半天。”
“不过是随便走走。”
白衣男子声线清润悦耳,他一开口,席上许多**人纷纷红了脸。
原来,这位就是九王爷。
沈无忧只偷偷看了一眼,很快便收回了视线。
皇家的男子全是吃人的洪水猛兽,哪怕再好看,也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
“陛下,臣斗胆有一请求,还望陛下应允。”
宴席过半,苏墨玉许是喝多了,倏然起身,走到了殿中央。
“苏爱卿尽管说。”
“听闻护国公嫡**剑舞天下一绝,如若今日有幸得见,我便无憾了。”
她此话一出,全场的目光全落在了沈无忧的身上。
沈无忧知道苏墨玉定是还在疑她,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剑舞的精髓在于灵活的走步。
她现在的情况大体也能完成一整支剑舞,只是灵活度上必定有所欠缺。
果不其然,待她一舞舞毕。
贵妃娘娘便率先发了话,她笑看着沈无忧,声色和善可亲:“无忧的剑舞素来天下一绝,两年前本宫有幸一见。只是今日,无忧莫不是太过紧张?这动作似乎生疏了不少。”
苏墨玉连声附和:“臣怎么觉得,沈氏的腿脚似乎受了伤?”
“哦?若真有此事,还是得宣个太医好好瞧瞧。”贵妃娘娘的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笑。
看在沈无忧眼里,却觉得这笑容渗人的很。
“本王怎么觉得,此**舞技精湛绝伦,看不出半点瑕疵?”就在气氛逐渐变得微妙之际,**上的九王悠悠地发了话。
“王爷有所不知,无忧善舞,平时的水准比今日强多了。”
贵妃回了九王的话,侧过头,声色温和地对沈无忧说:“你这孩子,身体不适也说,太过懂事有时候未必是好事。”
“......”
沈无忧抿着唇,暗暗地琢磨该怎么回答才好。
说实话,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个死局。
不论她怎么说,一会儿要是贵妃娘娘让人强行验身,她那地方的伤便将无处遁形。
“还请陛下给沈氏宣个太医,好好瞧瞧。”苏墨玉见沈无忧不说话,便认定她在心虚,又补了一句。
“无忧,你当真身体不适?”
圣上抿了一口茶水,这才不疾不徐地开了口。
“回陛下,臣妇确实受了伤。”沈无忧此话一出,裴行止的神经又一次紧绷了起来。
他站起身,有些急躁地说:“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在贵妃娘娘寝殿更衣的时候。”
听沈无忧这么一说,贵妃娘娘的脸色变得有些耐人寻味,“无忧,我方才问过你,你不是说并未看见刺客?怎么这会子,又说自己受了伤?”
“娘娘恕罪。”
沈无忧立刻跪了下去,低着头,小声说道:“我猜娘娘手下的宫婢肯定不是故意的,不然他们断然不会将藏有绣花针的鞋子给我送来。”
“什么绣花针?”
“鞋子里藏着一枚绣花针,我没看清就踩了下去,这会子脚跟还在隐隐作痛。之前没提,是不愿节外生枝。”
“怎么可能?!”
贵妃娘娘不相信沈无忧的说辞,旋即招来了太医,要她去偏殿验伤。
这个环节,沈无忧倒是不担心。
虽说**眷进宫是不能携带绣花针这类的物件,不过每次检查只是在例行公事。
进宫前她偷偷将一枚绣花银针藏于发簪之中,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太医仔细检查了沈无忧的脚跟,确认她被绣花针所伤,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广华殿。
而沈无忧,则因伤痛被提前送回了裴府。
她是后来才听说,圣上因贵妃娘娘失职龙颜震怒,罚了贵妃娘娘禁足一个月。
回到裴府东院。
沈无忧即刻让秀儿关上了门窗,将一身伤痛的身体浸泡在了浴桶之中。
秀儿发现她腿上的淤青,惊恐不已,“**,你...”
“这事不能声张。”
“**,你不是跟着姑爷去宫里赴宴了吗?姑爷怎么敢在宫中对你做...做这种事!”
“不是他,我不知道是谁。”
“不是他?”
秀儿吓得脸色发白,眼泪一个劲儿地掉,“**,我苦命的**,现在该怎么办呀?”
“别急,暂时是瞒住了。”
“你的肚兜呢?”
“被那人拿走了。”
“天啊!他要是跑出来公开指认**,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秀儿吓得六神无主,甚至想到了连夜卷铺盖逃跑,“**,不如我们逃走吧!从今往后隐姓埋名,再不回京都。”
“现在逃走,岂不是正好让苏墨玉抓了把柄?”
沈无忧强作镇定,压低了声对秀儿说:“明儿个一早,你记得去药房给我开几味药。”
“什么药?”
“避子汤的原材。”
听沈无忧这么一解释,秀儿又一次哭的撕心裂肺,“天杀的,究竟是哪个黑心窝子的禽兽,居然这样对待**!”
“那人也中了药。今晚设局的人是贵妃娘娘和苏墨玉。”
沈无忧可以猜到苏墨玉设局的目的,却猜不透贵妃娘娘为何这么害她。
“贵妃娘娘为何要设局害你?”
“不知。”
“**,我们还是逃吧。姑爷这两日要是来找你,你这伤怕是瞒不住。”
“他不会来。”
沈无忧寻思着裴行止有了新欢,没事儿是不会上门来找她的。
只要那采花贼没有找上门来,这件事肯定是可以瞒过去的。
至于苏墨玉这般陷害,等她休养些时日,再好好还回去。
翌日中午。
秀儿着急忙慌地从屋外跑了进来,她关了门窗,气喘吁吁地说:“**,出大事了!”
“怎么了?”
“京都城所有药铺都有人盯着,但凡是买红花一类的药材,全部需要实名登记。我怀疑,这些人就是冲你来的,所以就没敢买。”